(本章的動圖和動畫人物形象,均由遠歌國際動畫團隊為長篇小說《雪落秦宮》原創設計,敬請欣賞)
臨行前的晚上,我和遠生望著客廳裏打點好的所有行裝,感到身心輕鬆,情致大好,幹脆來一場角色扮演,演起了我們一同編寫的秦宮小說的片段。自從他幫榮生忙碌投標工作直至他鋼琴比賽落下帷幕,我們已經許久未有這樣的睡前助興活動了。
我扮成小說裏那個風流淫蕩的小侍妾,伺候遠生這個大秦公子就寢。遠生一邊興致盎然地和我說著劇中的台詞,一邊通過肢體語言和神似的表演引導我入戲。我則穿著寬大的袍子,跪在他的腳邊幫他寬衣解帶,順帶眉目撩撥,兩手在他身上不停煽風點火。
突然他跳到戲外,問我:“哎,你說咱們大家一起出門,六天晚上都住在一起,到時候是你叫床的聲音響,還是他們比較厲害?”
我在他緊致的小翹臀上狠狠掐了一把,“想什麽呢你?還說我蕩女花癡癡,你這腦子都裝了些什麽有色想法啊,憑什麽我就得叫床啊?再說了,我預定的住處都是不錯的鄉村酒店和林間小屋,不是睡在一個帳篷裏的大通鋪,隔音效果哪裏至於那麽差!”
“那可不一定,小木屋什麽的不但不隔音,還會嘎吱嘎吱地想,到時候正好給他們見識見識,看看我家小賤有多淫蕩。”他透出秦公子笑傲胭脂叢的戲謔。
“切,我看你根本就是好奇人家兩個的私生活。他們要是知道你這個大藝術家,外表端莊正經都是裝的,本質上就和你寫的大秦公子一樣,是個道貌岸然的風流胚子,指不定要怎麽大跌眼鏡呢!”
遠生不屑地撇嘴:“風流胚子怎麽了,你看曆史上哪個藝術家不是放蕩立身,私生活混亂,哪有誰像我這麽克製自律的?你別急著說我,要論起來,咱們四個裏肯定屬我最正經。”
我笑著說:“照你這麽說,就是指湯生和榮生也不是好鳥了?”
遠生一臉壞笑,“那是,你天天和湯生上演廚房男女,說不定他早就對你滿懷期待呢。道貌岸然這四個字扣我頭上恐怕為時尚早啊。”
我忍不住爭辯道:“什麽廚房男女,你就確定榮生對你沒想法啊,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榮生目中情呀……”我話還沒說完,就被遠生捏住兩腮使勁往橫裏拉,我哪裏肯服,使出必殺奪命撓癢手,就去報複他。無奈寬大的袍袖吃了虧,竟然被他擰住袖口壓倒在床上。
他呲出一口小白牙,作勢逼問我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我假裝嚶嚶而泣,“公子,賤妾不敢妄自揣度了,還是等公子七天巡遊途中仔細觀察,再做定論吧。”
遠生眼波微橫,露出大秦公子睥睨天下的冷峻,嗯了一聲道:“也好,就罰你一路用盡解數,好好服侍床笫,彰顯淫蕩本色。”
“賤妾領命。就請公子早點吹燈拔蠟,容妾身服侍……”
在鳥啼陣陣,天光清明的晨色裏,大家看上去都很有精神,看來昨天晚上縱情聲色的可不隻是小侍妾和秦公子。我暗自和遠生眨著眼睛偷偷地笑。
四人七手八腳把各種行李和裝備搬上寬大的旅行車,按著既定行程,向著被群山環抱的“阿爾卑斯山首府”Tirol[1]從容出發。
對於這不同於商務豪華轎車的加大版家庭旅行車,榮生倒是毫不畏難,堅持要由他來開車。湯生一臉的不放心,說手動擋的旅行車還是他來開比較穩妥。榮生露出一臉自信,“你什麽意思?誰說我駕駛技術不如你啊?我可是賽車級水準。”言罷不由分說,坐進駕駛座。副駕的位置,自然也就被他指定給了遠生。
我和遠生因為之前和他去過Melk修道院,知道他雖然車速快,但技術確實堪稱一流,因此倒是十分放心由他來開車。
湯生見他不辭長途辛勞也要逞強,隻好和我坐在後排,倒也落得輕鬆。
[1]蒂羅爾州,位於奧地利西部,以阿爾卑斯山景聞名,州府為因斯布魯克。
未完待續……
(文中涉及演員形象借自網絡,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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