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cool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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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Strangers in Their Own Land

(2025-06-26 15:09:18) 下一個

五月中,所在城市的圖書館因要與county的圖書館 transition而關閉三個月,所借的書要在5/31日全部歸還。我戀戀不舍地等到6/1中午才去還清,同時也舒了口氣 -- 我這隻蝸牛這下可以卸下背在背上的書了(由此可見讀書讀報非我所愛也),三個月可以不去讀這些永遠讀不完、一邊讀一邊忘的雜誌,也趁機可以把家中的書讀一讀。

Strangers in Their Own Land -- Anger and Mourning on the American Right是幾個月前在圖書館門口的書架上以25美分買得的。買的時候不知作者何人(隻知back cover上寫著是一名社會學家),不知內容,更不知此書是2016 National finalist for the National Book Award for Nonfiction。這或許也是我與此書的緣分。

書的作者是Arlie Russell Hochschild, 一名加州伯克利大學的社會學家。她花了五年多時間寫了這本260不到的書,而書後的endnotes卻有50多頁長,采訪的記錄有4690頁之多。五年間,她從北加州,一個以liberal著稱之地,南下路易斯安那州,一個保守右派州。她走訪四十位Tea Party核心支持者,以及二十多名各行各業的居民。基於這些訪談,作者思考整理出一本書,書中的觀點不參雜自己的評判,盡量客觀地還原當地居民的所感所想所思。但這並不妨礙這本書的深度 -- 書中所揭露的現象讓人痛心疾首,所提的問題讓人深思。

路易斯安那州作為全美排名第49州的深紅州是個窮困潦倒之州,總體健康指數排名倒數第一,有著最糟糕的勞工法,惡劣的環境汙染,是個不適宜居住的差州之一。書中描述到,有些地方因石油公司的開采,廢材料不加處理的傾倒,造成環境、河流極度汙染,地麵會因為地下鑽孔斷裂,房屋會因煤氣泄漏被毀,“天空的飛鳥遇經汙染氣體會一頭栽倒”,不少鄰居和親屬因患癌症相繼去世。。。

平均而言,紅州居民的壽命比藍州居民短五年。事實上,路易士安納州(75.7歲)與康涅狄格州(80.8歲)之間的預期壽命壽命差距,相當於美國和尼加拉瓜之間的差距。

然後即便如此,當地居民並不歡迎聯邦的資助和介入,甚至反對EPA(環境保護署),認為政府的法規幹預就如同水泥,隻會讓問題僵化。(Regulation is like cement: you lay it down and it hardens and stays there forever.)

難道路易斯安那州的那些居民會不知道環境汙染給他們的健康帶來的危害嗎?他們是親曆的受害者,麵對環境的加劇惡化,他們其實是矛盾的,即書中反複提到的諸多paradox。他們認為,人類的發展是需要犧牲的,環境汙染是我們為進入資本主義付出的代價(Pollution is the sacrifice we make for capitalism. )“難道你願意回到茅草屋點煤油燈的時代?”(Do you want to go back to life in shacks reading by kerosene?)  他們需要生活,需要工作,需要石油公司的進駐給他們帶來就業機會和富庶的前景。有工作有錢才有做人的尊嚴 (Work had been a passport out of fear poverty and humiliation for her father and others a generation back.)。他們瞧不起不勞而獲吃政府福利的人,崇尚勞動者是光榮的,痛恨那些插隊者-- 比如Obama時期在政治正確的旗幟下,黑人、婦女, 同性戀者等等所賦予的優先權。在他們看來,這些借機插進隊伍裏的,是他們前進路上的攔路虎,阻礙著他們去實現美國夢,他們是不值得同情的。

在這樣的大環境裏,白人自覺被邊緣化,至少文化上已經被邊緣化,成為在大眾眼裏四麵楚歌的少數裔。在這塊他們和他們的祖先生生不息的土地上,他們自己成了陌生人。

川普的出現讓他們看到希望,看到轉機。他們把川普當作是圖騰(totem), 一種可以讓信徒聚集朝拜,互相取暖互相鼓勵的精神力量。他們希望美國再次強大,白人的地位(white supremacy)重新回歸。或許,川普給他們提供的是一種情緒價值,一種emotional self- interest,一個讓他們在群情激昂中看到希望的領袖。

這也是他們堅定不移抵製民主黨,支持共和黨的原因,哪怕他們的支持者最後提供給他們的政策或許仍然隻夠他們苟且地活著-- 繼續低薪工作,河流土地繼續被汙染,他們的子孫後代繼續接受劣質教育。。。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在書中提到一個概念,叫同理心之牆 (empathy wall)。作者認為是人與人之間的這樣一堵牆阻礙我們去深入理解他人,讓我們對那些持有不同信仰或在不同環境中長大的人表現出冷淡甚至敵意情緒。如果我們能跨越這堵牆,設身處地替他們想,從他們的視角看問題,或許能增進理解,消除障礙。而作者自己,一個來自最liberal環境的社會學家就是在爬越這樣一堵牆。她走進他們的生活,試著去了解他們故事背後的深層含義(deep story),以及他們的憤怒和悲哀。

有意思的是,此書寫於2016年,寫在川普擔任總統前。九年後,在川普再次被當選總統的今天讀此書,意義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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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雲霞姐姐' 的評論 : 雲兒好!這兩天家裏有點事,忙了點,遲複為歉。節日快樂!
雲霞姐姐 回複 悄悄話 問候暖冬.獨立節快樂!抱抱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麥姐' 的評論 : 麥子七月好!謝謝麥子謬讚,看完這本書覺得沒有答案,所以又去網上做了一些research,寫了寫,也順便整理一下。
麥子這裏說得好,我想澳洲也有這樣的情況吧,真正的原住民是非常弱勢的群體,沒有發聲的機會,屬於自生自滅的那麽一群人,沒有什麽人關注。這世界的法則還是叢林法則吧,我想。麥子做過記者,犀利地看到本質。還是希望我們生活的地方/國家/世界越來越美好吧!謝謝麥子臨帖!
麥姐 回複 悄悄話 讚暖冬這篇非常細致、有思考深度的讀書劄記,總結了書中的要點,刨析了紅州對川普那麽支持的原因:“川普給他們提供的是一種情緒價值,一種emotional self- interest,一個讓他們在群情激昂中看到希望的領袖。”隻是不知道川普是不是真能給他們帶來他們所期望的生活?

“在這塊他們和他們的祖先生生不息的土地上,他們自己成了陌生人。”白人專注於自己在社會變遷中的失落,但我記得印第安人是路州的原住民,從這個角度講,他們才是從這片土地被趕走、被遺忘的一群人,這一點和澳洲原住民的情況類似。“同理心之牆”很有啟發,跨越立場差異,多些理解和同情。謝謝暖冬讀書給我們帶來的思考!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菲兒好!你說的極是,等等心胸開闊,是個有深度的人,值得交!我生活中也有很close的朋友政見不同,但是不妨礙做好朋友的。
這本書得獎一定有其原因,其實人與人不就是求同存異嗎,隻要本質好,善良,在一個地球上,可不要相互尊重理解和接納呢。謝謝菲兒臨帖,七月好!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等等看看' 的評論 : 來晚了,好開心在暖冬這裏看見等等。很佩服,欣賞等等的豁達。

暖冬的書評寫得非常棒,有警世作用。這本書在今天高度分裂的政治環境中,提供了一個少見的“傾聽”範式:不急於判斷,嚐試真正理解。暖冬最後一段尤其寫得好。另外我覺得無論是什麽政治傾向,或是哪個派的,人性的善良也很重要。。。。。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yy56' 的評論 : 好久不見聞香,問候你,也謝謝你上來看望大家!
這本書的話題很大,也沒有答案,也似乎不太可能有答案,現在的很多事我們普通百姓看不明白的,能有一份理解就不錯。
我們都在呢,我今年博文寫得少,菲兒亮媽她們依然很勤快!
聞香七月好!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雲霞姐姐' 的評論 : 謝謝雲兒回訪!你忙,謝謝惦記!七月快樂!
yy56 回複 悄悄話 這本書的議題很沉重,但它可能會幫助我們理解受環境惡化(由於監管薄弱)影響最嚴重的社區的人們,支持那些試圖削弱這些監管的政客。謝謝你的介紹。

好久不見,看來四季變化,老朋友依舊。
雲霞姐姐 回複 悄悄話 暖冬讀書真多,有趣的介紹,對紅區有了了解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等等看看' 的評論 : 等等好!記得記得呢,是啊,製造業不僅要中長期投資,產業鏈,還要有工人。美國不像中國這麽卷,工人也不會像中國工人這麽能吃苦,加上美國現有的工會之類的保護政策,最低工資的設立,即便美國能生產,成本高啊,在世界範圍內沒有競爭力,除非用貿易壁壘等措施。以前鐵鏽州的工業興盛,是因為技術領先吧,加上很多因素,現在時代不同了,時過境遷。我們一起來關注這些變化吧。謝謝等等再次臨帖,周日好!
等等看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暖冬cool夏' 的評論 : 暖冬好記憶,還在思考這件重要的事,不得不說按目前的情況,製造業是回不來了,不是不想,而是製造業是一個中長期的投資,它需要國家以及政府有穩定持續的好政策支持,沒有一家製造廠商願意冒不確定的風險去投資建廠,畢竟需要幾年的時間才能真正運作,盈利更需要更長時間,況且,與之匹配的熟練技術工人在哪裏,至今也沒看到有什麽計劃,大砍教育科研經費倒是看到了,這些都沒有頭緒,製造業回流又從何談起,隻能當作一個美好的夢做了。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的評論 : 喔,你家二公子回家了,好,讓他多熏陶中國音樂,說不定有一天他中西合璧搞出一台音樂劇,自演自導呢。我記得以前燕兒(禾兒)跟我說過,她的一個朋友的孩子對中國的仙俠小說很感興趣,最後成立一個公司,專門翻譯此類作品,效益很好呢。謝謝輝蘑菇這麽有心來補聽,再祝周末愉快,享受跟兒子在一起的時光!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暖冬cool夏' 的評論 : 想起來還沒聽暖冬的茉莉花,正好水兒回來了,中國的音樂熏一下他的耳朵:)暖冬這很cool,有音樂、有書,好久沒聽過這歌了,喜歡這份柔柔的感覺。問好暖冬,周末愉快!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的評論 : 輝蘑菇好!輝蘑菇的留言有新意,讓人思考。應該說美國真正的原住民更慘,基本就是被圈在一些僻壤之地,而且沒人替他們發聲。說到對這個世界的未來,我也是個悲觀主義者,甚至認為人類發明機器人是自掘墳墓,整個地球的前景堪憂:)
我想歐洲也有很多問題,老牌的帝國衰落,移民湧入,不過我們普通老百姓做不了什麽,過好自己的日子便好。謝謝輝蘑菇的留言,喜歡!周末快樂!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水星兄好!是的,有很多好書都當舊書處理,隻要你肯花時間淘:)美國資源太豐富了。理解水星兄的“沒有切膚之痛”,謝謝水星兄臨帖,好久不見,問候!周末快樂!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回複 悄悄話 看標題就覺得很有意思,原來是社會學家做研究寫的書。站在原住民角度,不管他們是什麽種族或膚色,他們被甩在這個世界發展浪潮的後頭,理解他們的悲哀和憤怒。記得看過英國升學率報道,收入低家庭的白人男孩是最差的,隻是他們的差被人忽視。
謝謝暖冬分享,我對這個世界的未來是悲觀的,盡管這並不意味著我的生活態度悲觀,“增進理解,消除障礙”,前者也許可以,後者很難,因為有各自的利益,而資源和機會都是有限的。
問好暖冬,周末愉快!
水星98 回複 悄悄話 暖冬好讀書,25美分也可以淘到寶貝。這本書確實不錯,不過我不住在美國,沒有切膚之痛,講不出深刻的見解。祝暖冬周末快樂!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等等看看' 的評論 : 等等好!很高興看到你!你對這書感興趣我不奇怪呢,知道你的政治觀點,佩服的是你的思考能力和站在客觀立場上看問題的願望。
這本書更多的是羅列事實,大量采訪後了解的事實,包括很多環境汙染的嚴重性各個細節。作者沒有做很多深層的分析,所以光讀這本書很難找到什麽答案。
不可否認民主黨的很多極左政策帶來很多弊端,希望美國能夠再次強大,但是我想製造業是回不來了的,很多事情實施起來並不是那麽容易。
謝謝等等臨帖,給我寫這麽多!周末愉快!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沫' 的評論 : 水沫好!我來美國後一直在西部,對東南中的情況不了解,所以通過讀書了解了一些,還有那本Hillbilly Elegy, 了解這些深紅鐵鏽州的白人在globalization後麵臨的困境,了解路易斯安那州人對“插隊人”的反感。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他們的處境是值得人同情的。謝謝水沫臨帖留言,周末快樂!
等等看看 回複 悄悄話 暖冬,為你點讚,這本書的介紹引發我很大的興趣。路易斯安納的描寫令人難以想象。照理說,共和黨拒養懶人民主黨容易養懶人,那麽各項排名靠後的更應該是民主黨州,但最近深入了解後發現事實卻是無論在貧困率還是文盲率上,共和黨州就是比民主黨州高,暖冬提到了壽命,也是民主黨州強過共和黨州,這就非常有意思了,這些問題真值得共和黨去麵對和反思。拜登在任內偏離正常人接受範圍的一些極左政策導致2024大選時中間派選民巨大流失,拜登的民主黨和克林頓的民主黨已很不同,就如川普第一屆和第二屆也已完全不同。看兩黨近20年的曆史,若馬斯克真組個第三黨,可能會有相當的號召力。在沉浸於共和黨的一些理念目睹川普2.0的一些執政後,希望自己在未來可以用中立的態度去看待兩黨,而用幾年調查寫就的這本書很及時,或許可以給到一個更現實和客觀的啟迪和思考,謝謝暖冬,我已經找到這本書,amazon上有四千多條評論,評分也不錯,相信這本書一定會給我不一樣的視界,一種和我前些年思考很不同的悟。
水沫 回複 悄悄話 暖冬好文!紅州的白人在自己的土地上成了陌生人,也是讓人感歎~~~有個朋友曾經告訴我,她去深紅州出差,因為那裏很少有中國人,所以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謝謝暖冬介紹,對於紅州的居民有了更多的了解~~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無法弄' 的評論 : 弄弄好!我是年少不努力,老了來補讀的:)人有時也是要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我每次借雜誌,對自己說,不借了,休息一陣,看到架上出來新的又忍不住。不過,真不強求。我昨天在整理書,把看過的跟沒有看過的分開來,結果自己都忘了看過沒有,要去博客裏看看寫了筆記沒:)笑死了。所以說,讀也是白讀:)謝謝弄弄留言,周末愉快!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暖冬真努力,拿到書必須看。我也有那麽點兒意思,不過借了書看完的時候少,搬了家就正好不借了,好在我家有看不完的書等著我,我喜歡 念書,就是大聲念出來,現在他老在家,我就不愛出聲,真的影響讀書,嗬嗬,也是借口:)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亮亮媽媽' 的評論 : 亮媽好!亮媽住在深紅附近吧,或許更能感受到和體會他們的這種幾乎頹廢的生活。這本書會讓人想起副總統Vance寫的Hillbilly Elegy, Vance的書是個人成長經曆,自傳,這本社會學家的書是社會調查,有異曲同工之處。美國不乏優秀者/學者,剖析時政。謝謝亮媽的留言,你也是非常勤勉之人!周末愉快!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花似鹿蔥' 的評論 : 蔥蔥好!蔥蔥這幾句話說得及是,能說出這些話也是因為你博覽群書,又結合了自身的體驗。蔥蔥現在的生活就是與書與電影為伴,以寫博來記錄,非常高產和satisfying life!多謝蔥蔥姐!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Once-always' 的評論 : Oncemm早!看到Oncemm的這個評論真開心啊!寫這個書評,或是總結,花了幾天時間,寫寫停停,不滿意,昨天下午在家突然就來了靈感,寫順手了。急著要寫完它,可以開始讀新書,寫完了也是給自己留點印象,否則又會忘得一幹二淨。Oncemm就是厲害,你的comment特別到位特別中肯,你是一眼能看到本質的人。雖然我對政治知之甚少,但是生活在其中,還是感受到了它帶給這個國家和人民的變化和一些問題。感謝Oncemm的閱讀和評論,值了:)Oncemm周末愉快,享受清涼之夏!(我們這邊也是早晚很涼快)
亮亮媽媽 回複 悄悄話 謝謝暖冬分享好書。我去過的很多學區都屬於鏽帶小鎮。曾經的輝煌與現在的失落讓當地的居民思考或者說不思考地偏向Trump. 所以Trump去年競選來我們這邊兩次,其中包括一次差點中槍。賓州這個曾經的深藍周,現在成為左右美國大選的關鍵州。它紅共和黨上,他藍民主黨上,很有意思。
花似鹿蔥 回複 悄悄話 確實,一個遊客觀光一地幾天,可以寫出一篇又一篇的印象記,一個久居的人往往卻一言難盡下筆難啊。我們對故土對家鄉也是回望才更有感覺。美國作家托馬斯沃爾夫(Thomas Clayton Wolfe)說過,“認識故鄉最好的辦法是離開它。”
Once-always 回複 悄悄話 暖mm早上好,昨晚臨睡前看到你有新書評出爐,好開心。一早醒來認真拜讀。你這書讀得恰是時候,書評寫得越來越好,能把英文的精髓用中文概括得如此簡練和深刻,沒有一定的文字功底和思想,絕對寫不出。佩服作者五年跨越同理牆的深度采訪記錄,更佩服暖mm跨越同理牆的讀書精神。其實很多選擇與政治觀點無關,大家都想要better life,所以都在選擇自己認為可以帶他們通往這個better life的領路人。暖mm周五快樂,我們這幾天真的是清涼一夏了,今天最高溫度七十多,yay!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歲月沈香' 的評論 : 沈香好!謝謝沈香謬讚,我其實就是把書中的內容比較感興趣的部分概括了一些分享給大家。發現美國的學者做學問真是嚴謹認真,佩服這位社會學家!謝謝沈香閱讀留言,沈香周末愉快!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ahhhh' 的評論 : 歡迎新朋友!我想,隻能說民主黨在位期間做了很多不得民心的事,太liberal太走極端,所以民眾希望一個變革,包括目前很多年輕人麵臨工作、住房等等問題。
你這個“一麵鏡子”的說法很有啟發,謝謝你留言!
歲月沈香 回複 悄悄話 暖冬的書評寫得非常好,作者能寫出這樣的書值得佩服。美國因為是多元化、多宗教信仰的國家,能夠適合每一個人的需求不容易,也不現實。“ 如果我們能跨越這堵牆,設身處地替他們想,從他們的視角看問題,或許能增進理解,消除障礙”讚同。

謝謝暖冬用心寫作好分享!周五愉快。
ahhhh 回複 悄悄話 這次紐約大部分年輕人選那個共產主義候選人的,是因為他們有理想,有情操呢,還是因為他們買不起房,找不到工作呢?你說的那個牆,其實是麵鏡子。
悲哀的是,所有人都痛恨牆對麵的人。殊不知,那就是自己。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主流媒體' 的評論 : 主流好!好久不見,問候你!你說的是啊,今天早上家裏的領導還在說,美國經濟不怎麽好,為何股票天天漲,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又山雨欲來風滿樓。看不懂。不過中產的資產在縮水,毫無疑問。
我對我們下一代的未來不那麽樂觀呢,AI的發展讓人看不清前景,我的主張就是趁現在有工作能賺錢,趕緊積累點財富,這樣如果哪一天沒工作了,總有口飯吃:)
謝謝主流臨帖和留言!讓我們共祝願世界美好,未來可期!
主流媒體 回複 悄悄話 現在整個世界的文化正在崩壞,中產迅速隕落,人類兩級發展,超級富人或窮人。金融市場騙局層出不窮,騙子一夜暴富的例子比比皆是。

對於我們這些華裔家庭,小孩的生存能力至關重要,要不然,即使家庭相對富裕,也有可能在貨幣貶值或金融市場上迅速墜落,淪為窮人。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康賽歐' 的評論 : 康康好!謝謝你的留言,你這兩句概括得好,言簡意賅又非常到位!謝謝臨帖!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joycewu12' 的評論 : Joyce好!我其實不太關心政治:)剛剛去Deepseek了一下紐約市長,才知道選任的是亞當斯,看來也得你波蘭同事的認可。
不僅在美國,在歐洲也存在大量移民湧入,白人被邊緣化的問題呢。從白人的角度,我也能empathize他們:)謝謝Joyce臨帖留言!
康賽歐 回複 悄悄話 Empathy wall一詞令人警醒。理解不等於認同,但願我們都能像作者一樣,跨過成見之牆,讀懂他人故事背後的憤怒與哀傷。
joycewu12 回複 悄悄話 讀你的博客讓我想到最近紐約市長的選舉,我問我的波蘭同事選誰,她說曼達你、葛謨、亞當斯,她說還是亞當斯比較適合,希望紐約有個務實的市長。
你博文提到白人,現在西裔人非常多,他們生的孩子也多~~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BeijingGirl1' 的評論 : 給京妞上茶!好久不見,問候你!
京妞自己伯克利畢業,應該更能了解在伯克利這種那麽自由的環境下生活,作者能做到不偏不倚,實屬不易。你不說,我都沒有想到是政府資助的。也是,國家需要這樣的研究,讓兩黨的divide 變得narrow,而非widen.京妞說的是,政局不穩定,世界需要empathy。謝謝京妞臨帖留言!
BeijingGirl1 回複 悄悄話 有意思的書, 想想正是聯邦政府的研究基金在支撐這類研究和寫作。
empathy wall 的提法很深刻。 現在感覺 WALL 是越來越高了。 就連美國會的兩黨都互相壁壘很高,現在世界各處都看到這種惡性循環,直至戰爭。
BeijingGirl1 回複 悄悄話 坐了暖冬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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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頁]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