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信中國】帶路黨的努力,為何最終隻換來一聲被欺騙的驚叫?

(2017-10-21 03:04:22) 下一個

作者:RX實驗室

 

今天的大部分人應該對過去不久的九十年代和世紀之交記憶猶新。

 

那是一個蓬勃發展的時代,今天我們熟識的這個世界工廠剛剛啟動人類曆史上最大規模的工業化進程,互聯網還是新鮮名詞,放眼我們四周,中國雖然經曆了半個世紀的發展,人們卻還時常感到貧弱二字。

 

那時的軍事雜誌還在談論著殲八如何挑戰F22;蘇聯解體之後,作為唯一的東方社會主義大國,帶著這兩個另類標簽,中國幾乎是一個孤獨的存在。

 

不少逃亡到美國的所謂民主人士正熱切的等待著祖國的顛覆,急不可耐的討論未來部長席位的分配。

 

2001年,章家敦出版了他著名的《中國即將崩潰》,名利雙收,從太平洋到地中海千萬雙眼睛就像食腐動物一樣等待著東方這塊最後的多米諾骨牌的倒下。

 

 

而時光不覺間已經走到了2017年,經曆了東歐劇變,蘇聯解體,九十年代的動蕩,新世紀的嚴峻挑戰。

 

從喪家犬的帶路黨到唯一的超級大國,投入了無限的精力,天量的經費,卻隻換來一聲被欺騙的驚叫,隻有章家敦老師年複一年的修改著他新書的預言年份。

 

 

 

為什麽這些努力最後都化作笑柄,為什麽他們贏得了冷戰曾如日中天卻最終顛覆不了中國,這正是今天我和大家探討的話題。

 

那種中國如同一塊破舊門板,一踢就倒的觀感正來自冷戰的結束,社會主義陣營的驚天巨變。也可說是1953年經曆了新中國的立國之戰,宣告一切直接的軍事幹涉都是妄想後,看上去中國最無助的時刻。

 

在之後的幾十年裏,冷戰的成功經驗被往複總結,反複使用,最近一次我們還可以在已經爛尾的阿拉伯之春裏看到它的影子。不發一槍一彈就讓一個超級大國和對峙了半個世紀的對方陣營自行解體,這是人類曆史上未有的大勝利。

 

但這樣勝利來的太輝煌,以至於參與者都迫不及待的要占有這份蓋世之功。

 

在三十年後,我們再去看,這次勝利與其說來自勝利者的努力,不如說來自失敗者的自亂陣腳。

 

蘇東陣營的瓦解,固然有著西方陣營的推波助瀾,但更多是自身決策的重大失誤和長期曆史矛盾的集中爆發。而冷戰後的西方陣營卻把輔助手段當做決定手段並應用在中國這樣的大國身上,大風能掀翻小舟,卻對巨輪無可奈何。

 

最直接的看,那就是整個二十世紀之交的中國並沒有導致蘇東劇變那樣的內因。

 

 

 

和蘇東集團不同,中國始終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層。這個領導層既不同於新仇舊怨搖擺不定的東歐陣營,也不同於完全放棄原則,一味妥協的蘇聯領導者。

 

第二代領導集體具備足夠的威信和經驗來駕馭這個國家,而作為社會主義大國的中國和世界的接軌始終是穩步推進,富於規劃的,既不落後也不激進。

 

和引發第一波動蕩的東歐不同,當時的中國人雖然普遍感受到外部世界的巨大衝擊,還保持著對前進的信心,不存在那種人心思亂的土壤,更沒有東歐存在的本為一家的曆史衝擊。

 

這種信心也是支撐中國人在最困難的時代依舊能昂揚向上從襯衫換飛機開始,一點點重新融入世界的經濟體係中去。這種信心的來源頗為複雜,它既有濃厚的曆史經驗,也是建設新中國的寶貴資產,但它就像黑暗中的一點光明保住了國家的希望和總體穩定。

 

僅僅從術的層麵來說,所謂用冷戰經驗來顛覆中國的努力必然是要失敗的,它就像一次刻舟求劍的嚐試,本身就沒有成功的希望。

 

但如果從更深的層次去看待它,那麽這些試圖把中國納入西方體係,並打斷其崛起進程的努力所以失敗,則來自更深的文明衝突。

 

這也是西方人總是不解而東方人喜歡的道,是對本源的認知。任何一個不能了解中國的人又怎麽去試著成功顛覆中國,而一個了解了中國的人則根本不會有這種想法。

 

對中國的顛覆其最終目的無外乎要麽使中國陷入混亂和分裂進而無力化,要麽使中國納入一套附庸體係中去,成為一個附屬。

 

對於後發強國扮演的挑戰者,西方世界是有豐富經驗的,曆史上的德國,俄國都扮演過這樣的角色。但從地緣位置和國情來說,中國則是全然不同的存在。

 

 

 

隨著冷戰的結束,中國作為世界島的東端,有著如秦據涵穀而窺六國的戰略優勢。相對遠離歐洲的中心,卻保持自己獨立的生態位。雖然麵臨著被海洋封閉的難題卻存在防禦的天然優勢,有利於弱勢時保存自己,早立於不敗之地。

 

這和居於列強環伺的中歐德國和苦寒之地的俄國全然不同。哪怕僅僅從地緣的角度說,人口眾多,將疆域擴展到天然疆域極限的中國也是東亞理所當然的大國。

 

東亞以外,任何真正試圖了解中國的外來者,無論目的為何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現這個問題,中國是它們前所未見的存在。

 

和德國或者俄國不同,中國不但有著悠久的曆史,不同地域之間的聯係異常緊密,長期維持的大一統帝國完全不同於歐洲紛亂的民族國家的政治格局。

 

與無論是幾乎是從普魯士一隅崛起的新造之德國,或者文化技術上長期處於對歐洲被動輸入地位的俄國不同,中國是一個完全獨立的文明體係,自我維持,長期存在,其維持時間之長足以俯視任何外來者。

 

也就是說,中國從文化和國民心態來說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文明是平視的,是作為一個對等自豪的東方文明的存在,不存在作為西方文明邊緣的劣勢。

 

批評中國的人常常喜歡說的就是山寨,有趣的是這個問題明朝的傳教士就已經注意了。

 

那個時期的廣東人就擅長洋商帶來的小玩意,大量生產從中牟利。作為第一批進入這個東方國度的西方來客,早期傳教士實際上討論了使中國西方化,特別是基督化的問題。

 

和深受宗教影響的西方世界不同,作為真正世俗國家的中國是宗教圍繞世俗去運轉的,佛道以儒為中心,起著補充作用。

 

和有著救世主情節的西方人不同,同樣的大洪水,諾亞依靠天使的警告和幫助,僅僅保存了自身;而在中國人敘事體係裏,是依靠大禹疏導了河道,治理了洪水,靠人自己的努力戰勝了天神造成的災難。

 

這種世俗的以人為中心的敘事表達的正是中國人的自信。

 

正因為有這樣的自信,中國表現的古老而不封閉,樂於接納一切新事物。長期和北方遊牧民族的戰鬥中,中國人漫長的曆史上並不缺乏失敗的經驗。而遼闊的國土縱深使和長期的優勢文化,使中國人對待失敗和外來事務的處理能力堪稱駕輕就熟。

 

這種經驗又保證了中國人在暫時處於弱勢時並不會氣餒,以臥薪嚐膽的精神激勵自己,有效的保存自己發展壯大。

 

而明末的傳教士們最感興趣的問題當然是如何從根本上重塑中國,化中國為歐洲,這也是日後前赴後繼試圖顛覆這個國家的人所努力的。

 

如果在物質上不可能直接挑戰這個東方強國,那麽是不是可以通過意識形態領域看不見的手達到這個目的?

 

很不幸這個答案是否定的。

 

就像中國人喜歡的老子說的那樣,中國的文明有一種水的柔軟,但水為天下至柔也是天下至剛。中國對於外來文化都不拒絕,這是根植在深厚的自信之上的。

 

一切進入中國的存在都將被帶上中國獨特的印記,成為這個國家壯大的養分,典型的就是中國化的佛教。

 

以宗教為起始點的西方文明麵對以人以祖先傳承為中心的東方文明,堪稱是雞同鴨講的存在,更不用說演變。

 

實際上明末傳教士最終的演變就是形成了一個允許拜孔子與祖先的奇異形態,而驚惶於如此異端的後來者斷然拒絕了前輩的妥協,直接導致所謂中國傳教事業的失敗。

 

不止於基督文明,即使是高度契合工業化社會的馬克思唯物主義這樣來自最先進文明的產物也伴隨中國化的進程才能迎來勝利。中國並不拒絕外物,但一切非中國之物不能在中國立足,而一切已然中國化之物又如何能威脅這個文明?

 

作為那些試圖重塑中國,化中國為異域的人,最有力的武器莫過於現代化大旗,把發源於歐洲的工業化等同於西化。

 

自工業革命以來,曆史上大部分後發國家都有過這樣的曆史,吃西菜,戴假發,拄起文明棍,非如此便不能文明開化。現在我們在看這最有力的號召,不僅僅帶著西方式的傲慢也堪稱一種曆史的誤解,不但誤人而且自誤。

 

誠然,中國人接受了馬列唯物主義,建立了列寧式的社會主義國家,曾以俄為師開始了最初的工業化建設。但這是不是代表中國必須複刻西方的一切才能繼續在今天的全球經濟裏存續下去呢?

 

顯然答案也是否定的。

 

這種現代化等於西化的看法存在這一個巨大的問題,他強調了現代化國家的共性卻忽略了不同國家的個性。舊中國革命為什麽屢次碰壁,直到毛澤東同誌領導下的第一代領導人才走出了一條中國革命獨特的道路呢?

 

立足於農村的中國革命顯然不同於立足於城市的俄國革命。中國人並不拒絕現代化,但近現代中國的無數經驗教訓告訴我們這種機械式的硬套,絕不符合實事求是的精神。

 

僅有中國的國情而論,括約了寒帶到亞熱帶,世界上最具備活力的最大經濟體到廣大亟待發展的邊疆地區,堪比整個歐洲遼闊的國土存在著不亞於整個歐洲的複雜國情。

 

以民族為基本單位的西方文明更不能理解以文化認同為基本維係的中華文明。如果我們站在一個外來者角度看,中國堪稱一個獨立的世界,如此眾多複雜的國情,如此眾多人民聚集在一個國家裏且在漫長的時光裏長期共存,彼此認同,這是世界其他任何地方不具備的。

 

事實是,即使熱衷於顛覆中國的存在也不得不認同這一點。當代中國創造了一個人類曆史上沒有過的超級工業體,其巨大程度,堪稱中國和中國以外的世界。

 

作為世界當代最有力的發動機,世界經濟最強勁的火車頭,這時卻去告訴駕駛員你應該讓自己的車頭變成的車廂一樣,這豈非是一個巨大的笑話?

 

中國人不僅僅有著獨特的國情,今日的中國正站在現代化的最前列,還在進行著人類前所未有的探索,僅此一點特殊性就足以燒壞任何居心不良的外來者的腦子。如果他們能夠理解的話,何至於需要中國站出來帶動世界經濟,何至於需要眼巴巴的等著中國倒下來滿足自己的轆轆饑腸。

 

作為文明上異數的中國重新從曆史裏走出來,其中包含的文明衝突必然導致一切顛覆中國企圖的失敗。我們覺得自己是宗周,他們卻看待我們是蠻楚。這種完全不在一個層麵的交流怎麽可能成功的機會。甚至可以這樣說,正是這樣的一條路跑到黑,不但不能達成心懷不軌者們的目的,隻會導致他們的事業更加不得人心。

 

當然,那些熱衷於顛覆中國的人是不死心的,哪怕諷刺的是今天他們中的許多就靠中國吊著性命。章家敦老師的書還是可以一如既往的修改日期的,雖然越看越可笑。

 

這裏不妨來談談他們的未來。

 

試圖顛覆中國的人未來不外乎存在三條道路:

 

一條是保持現狀的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雖然錯了也不凡將錯就錯,哪怕不能顛覆中國,既能有口飯吃,還能多少製造些小麻煩,萬一哪天被流星砸中了呢?

 

這是最無用的一條道路,他們的事業隻會越來越孤芳自賞,不得人心,內部矛盾越來越激化。但總是有人會支持他們的,畢竟這不但能轉移更多的社會矛盾,中國在他們眼中是更一個完全另類的怪物;

 

一條路是改弦更張,從頭來過,徹底擺脫冷戰那一套,研究新的方式方法,固然不能顛覆中國,但必能給中國造成更大的麻煩。

 

應該說這是最理智的一條道路,但卻不太可能成功。一切腐朽的敵人都難以擺脫往日的輝煌,缺乏創造力是衰退的表現。否定過去的勝利所需的是大智大勇,這種懸崖撒手的氣魄隨著導演了冷戰一代的戰略家的離去,在我們的敵人裏也越來越遙不可及。即使有一二才智之士,也難免被平庸而盲目的同輩群起攻之,敗於內耗。

 

還有一條,那就是放棄現在的敵意,轉而認同中國存在且崛起的,同意這個世界格局已經不同,縱然萬分不願,然而這樣的聲音是遲早要出現的。但我們不能寄望於敵人的放棄,當然也不放棄化敵為友的機會。

 

回顧一下我們走過的道路,就像主席說過的那樣,讓那些內外反動派在我們麵前發抖罷, 讓他們去說我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罷, 中國人民的不屈不撓的努力必將穩步地達到自己的目的。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