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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易談判破裂,美國開始加稅後,中國在經曆了短暫的休克後,輿論工具開始反撲。基調變成,美國在談判中強加了不可接受的條款,所以談判破裂;美國朝野已經達成一致,蓄意打擊中國,“亡我之心不死”,號召中國人民發揚愛國主義精神,打敗美國野心狼。
談判破裂,於理於法都有個曲直,責任問題。美國的哪些條款是不可接受的,那些事是可以談判的?對此。中國方麵都是語焉不詳,倒是美國報刊上登出來不少。我歸結一下,最關鍵的是“文字的平衡性”。中國要求,有些條件,不能寫得那麽直白,不要用法律形式,而是“行政方法解決”,就是私了。至於中共轉口說,美國已經是全國上下一條心要磕中國了,那也是瞎扯了,美國從來沒全國上下一條心過,珍珠港被襲後國會就宣戰表決時還有人投反對票,被警察護送回家。現在美國報刊上說美國會敗,美國無理的文章比正麵評論美國立場的要多的多,有中國報紙引用美國媒體批評川普的話,不是偽造的,美國媒體上到處都是。中國媒體上有與政府觀點不同的文章嗎?
如果要開戰,即使是冷戰,也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如果不談了,是否那些美國的指責:不遵守WTO承諾,侵犯知識產權,不對等貿易都是事實,而且還要繼續下去啦?如果要談,是否隻要文字平衡了,這些條件也是可以接受的?談,可以! 打,奉陪! 欺,妄想!聽上去很解氣,實際上是廢話,沒有任何實質內容!
這似乎說明,習近平已經失去了朝綱獨斷的下最後決心者的決策地位,回到保證自己政治安全的舒適區,不知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現在的決策模式,仿佛是一有什麽事,就政治局以投票決定,最後領袖執行政治局的決定。這樣習相對輕鬆了,成敗都是黨的決定,而政治局參加投票的,其實也沒什麽責任,大家都是遵從組織決定。殊不知,這犯了管理學的大忌,幾千年前這種決策模式就被亞裏士多德描述為最差的決策製,而那些遵從這種決策製的民族和組織,早就被掃到曆史的垃圾堆裏去了。
1644年,李自成兵臨城下,平時剛愎自用的崇禎帝慌了,招大臣商量對策,結果七嘴八舌,無法達到共識,結果所有的機會都浪費了。崇禎帝殺了妻女,自掛煤山,死前還怪罪大臣們 ,“朕非亡國之君,臣皆亡國之臣”。其實他該斷不斷,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罪莫大矣。蘇聯波列日涅夫晚期的集體領導製,對蘇聯的衰亡和解體,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即使西方的民主製國家,在危機時刻也會選擇最有領導力的人擔任領袖,把絕對權力集中在他手下。二戰時英國臨時換相,換上了鐵血首相丘吉爾;而美國破例讓羅斯福連任了四屆總統。蘇聯二戰前,軍隊為了防止兵變實行複雜的政委製,黨委決策製,戰時全改為軍事首長一人負責製。因為實踐證明,隻有一人負責製,才能有效地應對戰爭,危機之類的事件。
領袖對於國家興亡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決策也不是隻要迎合國民的感覺那麽簡單。孫子說過,“故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守之,不若則能避之”。和美國這樣政治經濟軍事全麵占優的超級大國對抗,避戰或至少避其鋒芒是必然的選擇。而現在這樣,似乎除了搞點宣傳上的花樣,沒有一個基本的戰略取向,處於不戰不降不逃的狀態,好像也沒人負責了。
領袖也不等於隻能接受榮耀,為了國家和組織的利益作出屈辱的決定,也是對領導力的一項艱巨的考驗。在此舉一個一般都認為不太光彩的例子,慈禧太後。從26歲掌握滿清的最高權力起,她執政近50年,其間波瀾壯闊,什麽危機都遇到過。慈禧沒給中國帶來什麽榮耀,但滿清在她手裏度過了無數危機,一度也有過中興。甲午戰敗後,主戰派叫囂打到底,慈禧站在滿族的角度上,注意到日本是以”驅逐韃虜,恢複中華“的口號參戰的,再打下去,可能漢族會跟著日本人走,因此果斷決定談和止損。在辛亥國難後,慈禧主動向列強認錯,並顯示了自己對政局的掌控能力。最後中國雖賠款,但逃脫了亡國被瓜分的更悲慘的命運,滿清政權此後又延續了十幾年。可以說,這兩個屈辱的條約,對滿清乃至中國的存亡,都是很關鍵的,否則結局更慘。而隻有慈禧,能做到忍辱負重,簽下條約,而又能不擔心失去權力。
而現在的領導,逃避了自己的責任,躲到集體領導的羽翼下。如此,中國危矣!
現在覺得,貿易戰打打也好。和川總簽協議,沒有任何意義,浪費時間。
有人說中國人可以吃糠咽菜,美國人不行。錯!一旦中國人開始吃糠咽菜,漢奸和偽軍的數量一定超過正規軍。美國人真狠起來甚麽都豁得出去,下起手來也慘無人道。小日本當年也是這種想法,和美國硬碰硬,讓原子彈把整個民族都快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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