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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最近從外媒透露出來的消息,並得到大量內部情報來源的支持,說明中國在新疆對維族實施了事實上的種族隔離政策。美國和一些西方國家在張羅著製裁,但可能中美之間的事太多,這件事還處在雷聲大雨點小的狀態。
依我所見,這說明中國開始對以往的民族政策作了深刻的檢討,從而得出了清醒的認識。而種族隔離,也是最可行也不失人道的方式!
人類有種族不相容的天性,這從人類的近親猩猩的習性就可看出。一個猩猩群攻破了另一個群,照例會殺死被占群的雄性和老幼,占有育齡的雌性。人類早期的種群擴張,也是以這種殘酷的方式進行的,可稱之為換種。早期人類觀察植物的成長,發現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子是決定性的,土壤隻是個環境。以此類推,男性的精液就是種子,女人的身體隻是土壤而已!
但隨著種群擴張發生在種族特征差別顯著的群體時,人們意識到這個理論不正確。蒙古人占了俄羅斯女子,幾代下來,子孫更像是俄羅斯人了,分明是自己被換了種,看來女子也不單純是土壤。於是出現了種族滅絕政策,就是不分男女老幼統統殺光。現在存活下來的大種族都幹過滅絕的事,最近揭露得最透徹的例子就是納粹了。納粹士兵強奸猶太女人是要被判重罪的,不是因為他的行為傷害了女人,而是因為汙染了種族純潔性。
但征服一個民族,征服者不光是為了土地和財富,還需要獲得被征服者的服務和勞動。既要讓這些人勞動和服務,又不想讓他們享受自己擁有的特權,因此就相應產生了種族隔離製度。
相比換種和滅絕,隔離是比較人道,可行的一種方法。隨著人權運動的發展,種族隔離的壓迫性成分逐漸減少,被隔離者其實也挺享受這種相對自由的狀況。一直延續到60年代的部分美國南方州,和90年代的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其實並不那麽糟糕。相比現在幾成地獄的南非和部分美國黑人城市,人們還是很懷念昔日那種各行其樂,彼此相安的時代的。
中共建國以來的民族政策來源於老大哥蘇聯,而蘇聯之所以釆用這種政策則源於其早期領導人的特殊性:因為布爾什維克主要領導人偏偏都不是純俄羅斯人,列寧(猶太,加梅克(蒙古一支)混血),托洛斯基(烏克蘭),斯大林(格魯吉亞),捷爾任斯基(波蘭).....這幫少數民族為了名正言順地統治從沙皇手裏繼承下來的大俄羅斯帝國,就必須搞出那麽多民族,強調少數民族的優越感,壓製大俄羅斯主義。
斯大林以後蘇共總書記也以少數民族為主:赫魯曉夫,戈爾巴喬夫是烏克蘭人,勃列日涅夫是俄烏混血。隻有契爾年科,安德羅波夫這兩個短命的總書記是純俄羅斯族,因此可見,壓製大俄羅斯民族主義的政策貫穿於蘇聯的始終,這一政策也自有其內在邏輯。另一個類似的例子是南斯拉夫,也因為領導人鐵托是少數民族,為了壓製大塞爾維亞主義,小小的國家搞出十幾個民族,鐵托死後就分裂成十幾個國家!
但中共學這個就有點東施效顰了。中共的領導人清一色漢人,征服了殊俗的邊疆後,合理的政策是壓製和同化少數民族,而不是相反,去幫助他們發揚光大自己的文化,,沒有也要創造一點出來,培養少數民族的優越感,壓製漢族。和蘇聯不同,在中國實行這一政策沒有合理的邏輯。
在西藏和新疆,現在的民族政策造成了騎虎難下的形勢:通過幾十年的扶助,少數民族都有了自己的文字,民族曆史文化教育和強烈的民族認同感,和民族優越感。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恰恰是中共一手培育的。而在那裏的漢族受畸視受壓製,很不情願定居。
民國初年的漢滿蒙回藏五族共和,滿族和蒙族迄今已基本不是威脅了,但這並不是通過民族優待政策來化解的,而實際上是同化和壓倒性的漢族移民使它們無能為力了。西藏的問題是那兒太不宜居了,藏人祖上與當地土著野人雜交而擁有了特殊的基因,能夠在缺氧高原奔走如飛。但漢人不行,待長了非死即傷,各地援藏的幹部都是當作奉獻和曆練的機會,從長久來看無法通過大量移民來解決西藏問題。但好在藏傳佛教屬於和平性的,假以時日,用物質去克服藏人的民族性是有希望的,物質決定意識嘛!
新疆則是一個心腹之患。伊斯蘭教很難纏,在世界上都是如此。美帝國主義鬥得倒共產黨,對伊斯蘭也是束手無策,隻是以暴易暴,共產黨對付伊斯蘭的手段更隻能如此。但問題是這樣一來,把物產豐富的新疆變成了不宜居不宜商的兵營了。維族在蘇式民族政策的姑息養奸下,已經變成超千萬人口的大族了,而且與漢族有明顯的人種文化差異,難以滅絕難以同化。放手讓他們自治,他們並不會滿足於自己這塊地盤,會把漢人和其它民族趕出去,中國可能真的會失去新疆。
亡羊補牢 猶未遲也。好在新疆非常遼闊,維族總數也就一個杭州市的人口,現在把他們相對集中於某個地區,與漢族和其它民族隔離開來,還是做得到的,按中國現有經濟實力,養著他們也完全沒有問題。雖然這樣做會麵臨很大的國際壓力,但比放任他們到處搗亂要好。美國在二戰時不是也把所有日本人隔離起來嗎?
總之,這不是個最好的辦法,但也是差辦法裏最好的辦法。(The best of the wor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