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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故鄉…資本主義社會“黃賭毒橫行”)
60年代香港黃賭毒樣樣齊全,毒品橫行樓梯轉角橫街暗巷,到處都是仙風道骨之白粉道人。在這些地方時常有人吸白粉。特別是賭,賭馬賭狗賭字花五花八門大小通殺,字花擋最簡單,一個人擺個木箱拿張凳仔就可以開字花檔,警察有錢收見到也不會管。賭字花也是最要命的,不分男女老少來者不拒,家庭主婦豉油錢都拿去賭輸了白飯撈豉油,買字花傷害最大,我也賭字花中過一毫子字花膽,賠率好像一賠五十研究竟多少我也忘了,花膽是下搭上,花隻一個字,字花派彩一般為“一賠三十”左右。那時街頭巷尾、樓梯轉角、米鋪、小商店、到處都有字花買。字花有幕後黑手操縱字花廠由黑社會操控,當時字花一天開彩三次,分別為下午一點、五點及十一點,每日報館都幫忙宣傳刊登一些字花貼士,
那個年代香港治安非常差,黑白橫行到處收保護費勒索錢財,木屋小鋪子擺兩台麻將警察都要變相交保護費每次兩至四元不等。,還有翻攤、排九、麻雀館,等等,等等。我在香港單身時也喜歡賭錢,我賭錢是娛樂性質小賭一類,確實也沒有錢學人大賭,隻是和朋友打打麻雀買下字花而已,麻雀館大檔我從來不去也無錢去,日賭馬夜賭狗我也不喜歡,我有個同學62年到港為了兩餐在明報寫狗纜,報紙那些些山埃貼士我從來就不信。除了毒之外其它間中也有怡情一下,人是沒有十全十美的。
人不風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自古以來妓院從來沒斷過,五、六十年代香港妓女之多,那時一到晚上油麻地一帶特別是廟街妓女成群到處拉客,有錢的帶到公寓無錢的就地解決。“公寓”成了妓院代名詞,到處都是公寓,短租長租都均可,一、二小時有交易,住在附近經常見到成雙成對進進出出,公寓生意很多都靠這類短租客。大有“生意隆床板響、財源廣進褲頭鬆?。那年代嫖娼很多染上性病“花柳病”“梅毒疹”香港專門設有性病診所,專為那些尋花問柳的之人和活躍於油尖區的妓女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