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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懷疑不是我,主要原因認為我才讀到初一,不可能寫幾萬字自述,要什麽證明才相信?筆名可以有多個。

(2016-05-02 15:04:08) 下一個

有人說自述太長,叫我分段登出,經過修改重登

我的自述分段形式,經過修改重新貼出,

我的自述-(70年經曆及所見所聞)…花名雞仔

(一)…嬰童時期的經曆

(二)…隨波逐流進香港

(三)…香港艱苦的生活

(四)…在英國生活點滴

(五)…一生的驚險經曆

(六)…先苦後甜有回報

(前言)

我的自述,不是寫小說,初一生沒資格,寫小說會笑死人,隻是記述自己幾十年來所見所聞及經曆,邊想邊寫,邊寫邊想,由於年老及時間久遠,幾十年的生活,不可能記得完整,也不是一次過可以寫完,隻有想到那裏寫到那裏,那天想起點來,就加一點進去,加加插插,修修改改,不斷完善。

自述,其實就是說說個人經曆,以及將所見所聞寫出來,目的是自娛自樂,人老了懷舊心情使然,相信老年人都會有同感,雖然是自述,但也有些事,是不能寫也不能說的,人無完人、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有人說沒有邏輯,沒有規律,語不通言不順,亂七八漕,什麽叫邏輯,真的不懂,隻讀了幾年書,文化水平有限,加上年紀大時間久,隻能想多少寫多少,,今次寫好放在這裏,下次可能變了位置。

我屬於樂觀派,不怕人說,不怕人笑,對我不利之事一笑置之,快樂過日子,對於語言攻擊或文字上攻擊,我看得很開,又不傷身體不癢不痛,世間上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要說要笑,隨他去吧,我無宗教信仰,無黨無派,逍遙自在。

沒進入自述之前,先介紹一下我所有居住的地方,我一共在三個地方居住過,1.(1945-1964-廣東惠陽大亞灣媽廟村)、2.(1964-1975-香港)、3.(1975移居英國至今)。

我的老家是廣東惠陽大亞灣媽廟村,媽廟是養育我的地方,童年在此度過,我沒有忘記,也不敢忘記,媽廟是個雜姓村,建村曆史有三百多年,按姓氏排列進村居住,蘇、何、李,吳、蔡、張,有六姓人之多,媽廟村的南麵有一條小溪,北麵有一條寬達幾十米的河流,小溪和河流環抱著媽廟村。村內東方建築石屋和西洋建築古洋樓錯落有致,村民世代在此繁衍生息,媽廟在外人數眾多,香港、澳門,遠至南洋、美國,世界各地都有,早年己有小金山之稱。

香港也是個好地方,第二居住地,居住了十多年,在香港結婚建立家庭,人生最美好時光在香港度過,大部份老同學、老朋友、親戚、還在香港,弟弟一家也在香港,經常都會留戀過去美好時光。我兄弟三人各散東西,大的弟弟在國內,發展不錯,有樓有生意,小弟一家都在香港,小弟事業也最為成功。

英國,居住時間最久,由於語言隔膜和飲食習慣格格不入,工作又非常枯燥,除了工作之外,沒有其它娛樂,對我個人來說,三個地方之中是最不喜歡的地方,主要還是為了孩子,才被迫留下,四十年了現在英語還不會說,聽也聽不懂,對英國飲食很抵觸,接受不了西方文化,總覺得老家好,可能是年老思鄉吧。三兄弟之中,走得最遠是我,滾得最差的也是我了,不能怨天怨地怨父母,要怨隻能怨自已無能力,不是命運捉弄人,是自己不成。

我的自述是寫自己經曆和一些所見所聞,我的經曆是千真萬確,無胡編亂造,所見所聞是真是假,就要靠各人分辨了。

寫自述早就有這種想法,於免將來犯了老人癡呆症,什麽都記憶不起來,要自己拿紙筆寫,自認不是那塊料,隻讀到初中一,文化水平有限,就那點墨水,那幾個見不得人的狗爬字,錯別字又多,怎樣寫,我最怕的就是寫信,幾十年都沒有寫個幾封信,好在現代科技發達,電腦電話都能寫,寫得好與寫不好同出一樣字,寫錯了修改起來也容易。我不會並音打字,不會用鍵盤敲字,從來沒學過,我隻會用寫字板,一不小心就會出錯字,所以很多錯別字。

說到寫字,順便在此一提,幾十年來都沒有寫過幾個字,為什麽突然想起寫字呢,這就要先從一班老同學說起,說起班老同學,也不過是中學時期一班同學,在一起讀書最長的才一年半,有些連一年都不到,由於偷渡離開學校,各散東西,現在有聯絡的,美國、澳州、香港、沒有出來在國內也不少,一班同學友情能夠保持到現在,我相信其它人也不多。

寫字前,我們幾十年的幾個老同學,借助現代科技,通訊方便,經常在Skype,QQ,微信等視頻聊天,閑聊過走,聊聊家常,有同學提議不如在電話上寫字,用whats app,微信等寫寫,一可練練字,二可靈活靈活下腦筋,去年才開始在電話寫字聊天。

幾十年沒有寫字了,好多字能讀不會寫,起初寫得挺來勁,寫寫下隻我寫,其它人不見蹤影,可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吧。他們不寫,我在網上寫,去年七月份才開始上網寫,我不會用鍵盤敲字,從來沒學過,我隻會用寫字板,水平有限,寫出很多錯別字,語句不通順。

我寫自述同學不相信,初一生寫自述?笑死人,不相信就由他們吧,我也不會為了這些小事,失去幾十年的友情,有同學叫我,加點曲折離奇或帶點戲劇性東西寫進去,被我反對,要寫就寫真實,不胡編亂造,又不是寫小說,再說也沒有那種才華。

(一)…嬰童時期的經曆

上世記40年代,這是一個動蕩的年代,中國經過八年抗,日本剛投降不久,全國還在歡騰,到處喜氣洋洋。

一九四五年十月十六日,在偏遠一角,廣東省惠陽縣淡水古屋,一個男嬰降生在一貧苦家庭,兄弟姊妹多,(聽說父親抽大煙),由於家裏窮,出於無奈,三天不滿就把我送給惠陽縣,淡水澳頭媽廟鄉,一李姓人家收養,(這種情況在舊社會到處都有)

由於不到三天進了李家,我的原姓基本無人知曉,直到十八、九歲某一天才從伯娘處略知一些,知道是淡水古屋人,姓古,家裏父母從來不說,也沒聽別人說過。

嬰兒三天抱回來,母親由於沒奶水,遇見村中有人奶水多,自己小孩吃不完,好心的會給一點吃,平時就靠米糊進食,(農村窮苦孩子都一樣,那年代那像現在,奶粉、嬰兒食品樣樣都有)。

從此一生多磨難,農村家裏窮,父親和叔叔那時沒分家,祖母還在世,大家同住在一起,父親和叔叔,兄弟感情不好,聽說嬰兒時期愛哭,曾經因哭的緣故,被叔叔抱起丟進渠道,(母親親自說的)。父親在外做點小生意,家裏隻剩下婆婆和母親帶著我和二個弟在農村過日子。

後來叔叔離開家裏到了香港謀生,離家之前先把家裏一麵牆拆掉,因為屋子他有一份,把自己一份拆了再走,當時祖母還在世,是否太過絕情。叔叔到了香港後,一直在船上工作,(行船),沒有成家,90年代後期,從香港回到老家,聽說用退休金買了層樓,終老在家鄉。我在香港見過他幾次麵,什麽時候離家去香港,我一點都不知道,幾十年過去了,那時我還是嬰兒,什麽仇恨也己經不存在了,同時是他們上一輩事情,我第一次探他,還是不理不睬,後來再去探他,才慢慢交談起來,以後船回香港,還有帶些禮物送我。

解放前我家鄉農村很苦,一日三餐,有兩粥一飯(紅薯飯)算好生活了,一年到頭最多吃一兩次肉,自己養的,通常兩家人養一條豬,每家喂幾天,年尾賣掉,一年經濟來源全靠它,養不起的過年無肉吃,幾年才做一件小孩新衣服,新衣服春節才能穿,衣服哥哥的穿完弟弟接著穿繼續穿,穿到爛為止。沒有鞋穿,農村人買不起,一年光腳,農村女孩多數無文化,供不起讀書,有病騙神弄鬼土方法治療,無錢醫隻有等死,農村沒有自來水,小孩七、八歲開始幫做家務,擔水做飯,大一點自己挑,小的兩人抬,砍柴割草,(燒柴草做飯)我家鄉割一次草要到很遠去割,一天隻能割一次,早上去晚上才能回到家,小孩也一樣幫著割草,我們那裏很窮,連紅薯都不多,每家每戶一年要跑很遠買一、兩次紅薯,最窮的無錢買,這一年不知怎過來?

我家鄉由於窮,很多男人到外麵謀生,港澳、南洋特別多,家鄉農務基本靠女人,大小農務女的一手包辦,聽說我叔公也到了美國,但從來沒有回過鄉,我們也沒聯係過,解放前我家不算大窮,有間小雜貨店,解放後小雜貨店經過公司合營,最後歸國家所有,我家評成分,評了貧農,我媽是個童養媳,六、七歲到了李家,但我外公家評了個大地主,外公有兩房老婆,一共兒女十多個,大舅還是個國民黨軍官師長,日本仔來時搜過他家,一家十幾人跑進深山躲避日本仔搜家。

聽老一輩說過,日本前後三次從大亞灣登陸,1938年10月12日淩晨,日軍在大亞灣海麵集結兩師團及先遣隊,約4,5000人,分左、中右三路登陸,分別在平海、霞湧和澳頭入侵,中路從澳頭圩以東5公裏馬湧至霞湧以西桂米湧沙灘上岸。在村中也駐紮過,小學老師當時還被叫去幹過活,幹得不滿意就被打,聽說有一次日本仔叫村民集合,一個懷孕婦女行動不便,走慢了一點,那幫日本仔畜生,用刺刀對著肚子刺殺了孕婦。

我家鄉附近都有遊擊隊,(有共產黨的、也有國民黨的),戰死很多,有一山叫葬頂,名稱來由是遊擊隊戰死的全埋在那裏,曾生遊擊隊東江縱隊,經常在惠陽、東莞、寶安一帶活動。聽我父親說過,共產黨的,國民黨的,兩支遊擊隊在澳頭經常打來打去。徐東來、肖天來,國民黨的也經常到澳頭,家鄉有一山嶺叫羅嶺,聽說一排抵抗日本軍隊的國民黨部隊,卅多人全部戰死,原本說好淡水有援軍到來救援的,後來淡水部隊退到惠州,不援反退,還聽說有一次大年卅晚,日本仔從澳頭登陸過境,村民正高高興興迎接新年,來不及躲藏,走投無路,有人走上深山躲避、有人到海壩逃命。

我家鄉很多人在外,特別是南洋,聽說我叔公到了美國,但從來沒有回過鄉,我們也沒聯係過,解放前我家不算大窮,有間小雜貨店,解放後評成分,貧農,我媽是個童養媳,六、七歲到了李家,但我外公家評了大地主,外公有兩房老婆,一共兒女十多個,大舅還是個國民黨軍官,師長,日本搜過他家,一家十幾人跑進山躲避。

進入童年,婆婆也己經去世,父親在澳頭做點小買賣,小雜貨店,主要做些漁民日常用品,油、鹽、醬、醋、糖之類物品,母親在農村工作,由於早出晚歸,七、八歲就開始幫做點家務,(農村孩子都一樣),砍柴割草,挑水做飯,弟弟由於沒人照顧,上小學必須帶著弟弟,(背著最小弟弟)上課。由於農村生活貧困,和其它農村小孩一樣,經常到河邊海灘,捉魚,摸蝦,撿貝類,無心向學多次留班,小學讀了八年。

模模糊糊記得童年時期一些事,比較清楚的是50年代初期,村中駐守有一支部隊,帶有家屬,部隊經常放電影,常到軍人搭建的草棚看電影,(專供軍人看的),那時電影還是默片,還記得是蘇聯片,(堅守要塞),(牛虻),還有(朝鮮戰爭記綠片),(智取華山),等等,之類戰爭片,小孩都愛跑去看,四周都有哨兵,老佰姓不能看,當年看電影比城市人都多,部隊經常換防,每逢換防都把一些文件畫冊燒掉,小孩都會去撿燒不掉的畫報,後來在公路旁邊修建了個兵房,軍人才從村中搬走。

50年代後期,家鄉出現了一些往年沒有的怪事,野獸,(犲狼,有傳聞是日本投降放生的狼狗),村民被迫提早收工,一到天黑,大人、小孩都不敢出門,每晚七、八點、成群結隊進村,那時農村生產隊都有養豬,圈起來養,圍欄不高,差不多有人的高度,每天都有豬、牛,給拖走,由於豬、牛太大,聽說野獸會用頭拉,還會用尾趕,晚晚都有,現在想起來都怕,還有一個夜晚,共有七十二條,由淡水舊城門進城,這些都是當年真實事件。

當年有兩個鄰村,都有小孩被拖走吃掉,一個村名叫虎爪,村子不大,隻有幾戶人家,那時晚上經常開會,一天夜晚村民正在門前開會,一邊村民開會,另一邊四、五個年齡五、六歲小孩在玩耍,中間隔開了一條小巷,突然從小巷跑來一隻野獸,(不知道是什麽野獸),拖住一個小孩往小巷就跑,其它小孩嚇得大叫大哭,開會的村民立即去追,當時開會的有兩個大隊幹部,(每次開會都會有一,兩個幹部來的),這次兩人帶了支長槍來開會,即時拿起槍加入追趕,六、七個人去追,始終追趕不到。

天一亮大批村民去尋找,找到一處山坑石壁上,血跡班班剩下一對小手、一對小腳,非常恐怖,另一個村,被拖走的小孩連骨頭都沒找到。

還有一起更恐怖,就在本村媽廟,(我輩分大,她丈夫叫我叔叔),一個晚上大約七、八點,夏天天氣熱,村民都愛在自已門前剩涼,她家門前是路邊,中間隔開一條兩米多寬渠道,渠道那邊有一塊農村曬穀用地方,有大半個藍球場大,她當時就在自己門邊坐著,穿著一條短褲,顯露出白色兩個大腿,突然一個黑影從對麵飛奔過來,咬住她的大腿就向外拖,由於她長得高大,人又比較健壯,拖不動,掉頭就跑,跑得無影無蹤,經此一咬,一個大腿受傷嚴重,深深一排牙齒印,血流滿地,從此之後,此人神智不清,後來也到了香港。

聽老人說,時年不好,就會出現一些,奇異事件,除了上述那些,有一年整個村子,到處爬滿綠色小蟲,一腳踩下去,起碼踩死幾十條,簡直沒有下腳的地方,整個海壩光禿禿一片,隻見樹幹,不見葉子,這些蟲是常見的浪釘樹葉蟲,(紅樹林),以前隻有在樹葉上才能少量見到。

那些年生活比較困難,農村出現很多新食物,硬飯頭(學名:土茯苓))、小球藻 (淡水藻類)、西西粉 (海帶、海草、經過加工),木瓜樹 (木瓜樹幹),蘆茲心 (假菠蘿),等等、等等,以上所說那些事件,是我親身經曆,樣樣真實,全是事實,全無虛假成分。

49年解放後,我家小雜貨店經過公私合營(政府入股),之後父親原地轉為政府商店雇員,後來調離原店,分配到其它商店工作。

我家鄉從前沒有中學,公社後開始有(農業中學)之後再成立一間(初級中學)沒有設高中,校名幾次變更,這些年回國,那間中學什麽都有,農村初時經過如下,單幹戶,(農忙季節勞動力少的找人幫忙,受幫者給夥食,),互助組,初級社,高級社,人民公社,人民公社初期實行軍隊化,生產大隊叫(連)小隊叫(排),生產隊長(排長),大鍋飯後取消這種叫法。

59年我在農村,我經曆過,大鍋飯,從大煱飯開始,經過任食、限食、分飯,分粥,一路過來,那時的確困難,當年叫生產隊,隊與隊之間也有好一點的,差一點的,如果生產隊完全無糧,怎麽辦?要等國家公糧到來補貼,我隊也有過,當天就解決好,隊裏派人到公社糧倉取糧,所以弄到開餐不準時,等糧回來做好吃完再幹活,

我60年考進中學,成績剛剛及格,勉強上了中學,每月26斤米(口糧),每天兩餐,一次四兩,月結有餘可帶回家,星期天可以回家,由於學校剛設立不久,(五九年建校) ,校址前後搬了四次,最初借用澳頭小學課室、戲院、猴仔灣、再搬到淺灣,學校離海很近,在學期間也常有到海裏捉魚,摸蝦,撿貝類,之類事件。受上述事件影響,學業成績一直不理想,中學二年級上學期沒讀完,就巧遇偷渡大潮,因此受偷渡潮影響,無心再繼續再讀,二年級下學期剛開始,就離開學校。

離開學校後,把學生戶口轉回農村戶口,靠賺取工分過日子,我那個時候什麽都不懂,人也大傻,自已自願回農村,取消學生戶口,等於取消每月26斤米待遇。回到農村,在農村工作了兩年,由於自己個子小,做不了成年人工作,當時隻能算半勞力,那時生產隊都有搞些付業,生產隊做豆腐賣,分配我賣豆腐,天天用頭頂著一板豆腐,到附近村子叫賣豆腐。

我當時年齡剛滿廿歲,由於性格原因和無知,頂撞了縣裏派下來搞工作的幹部,認為我思想有問題,不適合搞青年活動,那個年代白天到田裏幹活,晚上組織年青人,搞文娛活動或搞些宣傳工作,有一次青年人開會,個人發表意見,我什麽都不懂,說了幾句,白天做了一整天,晚上還搞什麽活動,我不去,要去你們去,就這樣,以後青年有什麽活動,都不讓我參加,變相取消青年資格,分配到和社員一起勞動,修建水庫、抽水抗旱。

那個年代大至分為兩類人,思想進步與思想落後,思想進步一批,晚晚搞宣傳活動,思想落後一批,晚上由幹部帶領參加義務勞動,思想落後一批也分為兩種人,青年人和中老年齡人,因此思想落後一批青年人,晚上閑來無事,經常談論偷渡問題,幾乎晚晚如此。特別是年青人,到處都在議論偷渡。

(二)…隨波逐流進香港…(有空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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