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我最喜歡的季節,不隻是因為天氣不冷不熱,溫度適中,也可能本人偏愛略帶憂傷孤寂的氛圍,這樣靠在沙發上,手捧一杯熱巧克力,有我家的CHO作伴,看著窗外飄著的落葉,心中會莫名升起一絲幸福感。好像屋外的凋零讓屋內的我更加珍惜所擁有的溫暖。人各有美態,秋天於我來說,有些許林妹妹的讓人一見猶憐,落葉雖美,但是從脫發,禿前頂,後頂,到全禿,這再美也會落個淒美。所以我趕緊趁著大樹們還沒全禿之際,留下它們我見猶憐的倩影,製作成個小視頻然後配上最近學會彈奏的“Falling”,不過千萬不要和Alicia Keys的版本相比較,否則我弱小的心靈會很受傷害,對我這個自學但還沒打算成才的電子琴敲打手來說打擊會是致命的,不過覺得歌名和景還是蠻搭的。
說到falling,除了落葉,落雨,落雪,這些自然現象,原來還有一些從天上落下的能讓人嚇一跳,卻至今仍無法解釋的現象,今天就劇透一些最近看過的紀錄片所提到的神奇景象。
2001年七月二十五日在印度的Kerala,空中烏雲密布,風暴即將來臨,當暴雨降臨時,人們被打在身上的猶如血一般的雨水驚呆了。更震驚的是,這場血雨不隻是下了一天,一周,而是連續下了幾個月。想象當地的居民每天被血雨打濕臉龐,浸濕腳丫,該有多恐慌。估計有些有宗教信仰的人會認定這是上帝發了神功。幾個月後,突然一下子天空晴朗,萬物又回複正常。有誰能想到,曆史遺留下的印度曆史文物中曾畫載過在公元前六世紀有類似的紅色暴風雨發生過。本以為血雨隻是發生在印度,想不到在戰爭中的烏克蘭和俄羅斯都曾有被血雨洗禮過。不難想象,古時的人們會把這血色的雨看作是天下血,一定是不祥之相。我們知道在2001年發生的絕對不是真的下血,科學家們以為雨水是紅色的很大可能是雨中含有銅或鐵,這些帶有紅色的物質,然而在做了實驗室分析後,結果卻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雨水中既不含銅也不含鐵,而是袍子,那些遍布在植物,樹林中,由風載上雲端,遇著氣流形成了紅色的雨水,這個觀點被大多數科學家接受,但是有少數的科研人員並不認同,他們認為這些雨水是從外星球帶來的,因為他們在顯微鏡下發現血雨樣本中含有存活的細胞,而且神奇的是這些細胞還在不斷再繁殖,並且和任何科學家們已知的所有細胞不同。巧合的是,在發生血雨的期間,相同的地區也發生了流星爆炸。這隻是巧合嗎?還是互有關聯?會不會爆炸的流星有著生物存在,而那些雨水中帶有的細胞正是從那兒而來?有些科學家由此聯想到地球上生物的存在是不是也可能由於一個流星的爆炸把生物或許DNA從外星球帶來了地球,啊呀照這個說法,那我們不都是外星產物?
假設我沒看過這個紀錄片不知道曾經有地方已經下過血雨,如果讓我不幸遇到下血雨,我肯定是會驚慌失措,感覺是不是世界末日就要到來臨。比起下血雨,如果給你碰到天上降活蹦亂跳的鮮魚,你會不會感覺中了六合彩?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在洪都拉斯的Yoro,那裏的居民差不多每年每人都會中一次六合彩。想不到又讓我腦洞大開的是原來曆史遺留下的文物中雖沒有記載天上掉過餡餅,但是不但掉過活魚還掉下過呱呱叫的大青蛙。不管怎麽說總比下血好吧。不止洪都拉斯,在斯裏蘭卡和墨西哥都下過魚。我也想知道為啥天上不會掉餡餅會掉魚呢,有種解釋是海麵上形成的龍卷風把海中的魚給卷起來了然後隨著飄移帶上了大陸,那我就奇怪了,為啥不卷起一些輕巧的如蝦啊水母啊,偏偏是魚呢?有些科學家就有和我相似的問題,咋不卷一點輕的,而且龍卷風再強也不可能把這些魚卷在空中長時間,怎麽解釋在洪都拉斯的Yoro幾乎每年在相近的日子裏會給當地居民來個魚淋浴,以至於當地人不把這個日子當回事都不好意思了,他們不但給起了個“Lluvia de peces”專用名字,意思是魚的雨,啊呀好像有點拗口,如果說給我媽聽,她肯定會問啥意思啊?是雨的魚還是魚的雨啊?就因為在Yoro這下雨已經成了常態,有些科學家就對龍卷風的解釋感覺有些忽悠了,他們把這個現象和那些仍是謎的百慕大現象聯想了一下,會不會一些神奇的磁場在海中或空中形成一個通道,看到這裏讓我聯想到看過的一部連續劇“Stranger Things”, 也是關於一個可以通往空間另一個層麵的超能力,有時不禁會想有些科幻會不會就是一些科學理論的預言呢?對於Yoro的居民來說,有免費又好吃的魚,管它們從哪裏來。
氣候變化的威力逐年增長,雖然科學家們沒有定論到底是是什麽原因天空會下血雨和魚,但是在一定程度上是和氣候有緊密關聯的,想象一下如果人類有能力可以控製天氣氣候,並把它作為武器的話,這將會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在2017年老公和我一路開車前往聖路易斯去看日食,當時進入該城的時候,經過一座巨大的拱形建築物,它是當地著名的拱形地標。630尺高630尺寬,是世界上最高的拱形建築。這個地標還有個別名叫 “A gateway to the West”。這個建築物用了2000噸不鏽鋼。提起這個地標並不是因為它建築上的輝煌,而是它的存在似乎為聖路易斯起了遮風擋雨的作用。每次強烈暴風雷雨襲擊該城,狂風仿佛在經過拱門時一分為二,然後會在掠過聖路易斯後再匯合。多年來,人們都認為這種現象的出現肯定和拱門有關,當然不是說聖路易斯上空完全沒有雷雨狂風,但是確實在拱門附近的地區惡劣氣候的情況比較少見。有些人相信拱門的形狀起了重新分散氣流的作用,但是有些科學家質疑說,拱門的高度隻是630尺,而氣流可是在空中幾千尺高,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拱門在一定程度上是影響了經過的氣流,還有一些科學家認為拱門的形狀不足以影響氣流但是它的建築材料可能有所貢獻。著名的Nikola Tesla和其他的一些科學家驗證可以用電磁場在大氣中形成空洞並用來影響天氣。其實美國軍方在九十年代就開展了一些相關項目代號HAARP。有趣的是拱門的設計者是在聖路易斯出生的Eero Saarinen,他是個建築師,但在一九四二年二次大戰期間應召參加了美國軍隊新成立的一個部門OSS (Office of Strategic Services), CIA的前身。而Eero當時是專攻如何運用天氣來作為武器,所以有些人會把Eero以前從事的研究和他設計的拱門聯係起來,會不會他把以前的科研成果運用在他的建築作品中。
目前有些政府可能在研發如何影響天氣,自然的威力是無窮的,人類要想改變的話一定要考慮到後果,如何控製才是更重要的。
希望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由於人為的原因,天空中突然下起了老鼠。想到這,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yuck!
附上幾個月前去看Alcia Keys的演唱會拍的視頻,可惜我們趕著在音樂會結束前離場避開大量的人群,所以她最後獻唱的“Falling”我們是在停車場裏聽完的,沒有錄在視頻裏,不過也好,否則的話我每次把我彈的再聽她的我就要無語搖頭捶胸頓足一次,唉,沒比較就沒傷害就是硬道理!
哈哈哈,”落葉雖美,但是從脫發,禿前頂,後頂,到全禿,這再美也會落個淒美。”,在意的描述太形象了。
跟著沈香一起讀好文,看視頻。第一次聽說血雨,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