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
2019 (4)
昨晚老公突然在六點半時打了個電話告知他晚上得加班,要晚點回家。啥意思?那就是說我得一個人帶兩兄弟去遛彎。一看外麵是傾盆大雨,但看情形兩兄弟可以憋的時間有限,必須得讓他們到外麵解決一下。我這一手撐傘一手還得牽著他們,難度本身就大。問題是Gus 先生到了屋外就搖身變成領頭軍,他一開步,我就要以小跑的姿態來緊跟其後。然鵝,我家少爺不管你多心急火燎,他依然以悠然自得的姿態悠哉悠哉地行著他那有點娘的小步,並且永遠讓你一步三回頭。這樣一來,我驟然覺得如果要同時遛這兩兄弟,我雖不至於五馬分屍,估計我兩手臂也得被拉得有長短了。萬般無奈之下,我隻能和我家少爺商量了。我對他說姑且看在我對你的信任份上,你就再忍忍,讓我先把你兄弟給解決了吧。少爺那無奈的眼神告訴我讓我快去快回。
心中懷著對少爺感激歉疚的心情,急急打開了門,一下子就被Gus先生拉著衝入茫茫的大雨中。這Gus 先生可能真憋壞了。也可能大雨把Gus 先生在外溜達的心情給破壞了,他出門不久就找棵樹抬了幾次腿,把正事給辦完了。趕緊的匆匆一路小跑跑回了家。
安頓好Gus 先生,並千叮囑萬叮囑他別一個人在家就肆無忌憚後,把雨披套上我家少爺後又返回了茫茫大雨中。不管老天是下雨,下雪,還是落刀子,我家少爺還就是氣定神閑,把那什麽事都不當事的精神貫徹到底,把他那風輕雲淡的慢性子進行到底。在我一步三回頭向距離半條街的少爺隔著那似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雨滴聲嘶力竭地喊:咱能不能趕緊的,把您的正事給辦完了,趕快回家!少爺慢慢地抬起頭,望了眼在雨中對他指手劃腳的我,又低下頭慢慢地挪著他的方步。我這心呐,都看得TMD急死了。終於千呼萬喚始回來,拖著我家少爺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就見Gus先生躲在角落,突見在地上有個已被咬破的塑料袋。這景象讓我的血液蹭的一下就衝到了腦門。一個健步就跨到Gus先生麵前,一把就把他那大嘴給撐開了,想看看還有沒有殘留物。Gus先生驚慌失措地望著我,我顧不上他那假裝無辜的眼神,一手指著他腦門以最嚴厲的口吻盤問道:你到底吃了啥?你給我吐出來!Gus 先生那八十磅的魁偉身材一下子被我的磅礴洪荒的氣勢給鎮住了,他滿懷內疚心虛地卷縮著身子,雙眼回避著我那像嗓門一樣嚴厲的目光。看來他是不會坦白了。怎麽辦?我總要搞清楚他吃了什麽吧,萬一有什麽事我也好有個準備。仔細看了一下塑料袋,上麵用黑色粗體筆寫的幾個字一看就知道是我老公的字體。馬上把這現場罪證拍了照發給了老公,隔手就一個電話追了過去。
“都是你的錯!“老公剛一接,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帽子先給他扣上。
“咋的了?俺們能不能把話給說明白了?”老公以他可能隻有山搖地動才能能讓他改變的語速,平靜的但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看到我發給你的照片嗎?Gus老兄把裏麵的東西給吞了!你不會不知道裏麵是啥吧?”
“我真記不起來了裏麵裝的什麽,是他吃的,你也不能怪我啊。”老公委屈的說
“誰讓你把他倆都留在家?誰讓你把東西放在Gus夠得著的地方? “才兩宗罪,不行還得補一條:“誰讓你今天加班了?”
老公等我怪罪完後平靜地回了我:“俺在開會,咱們先別慌張,可能明天Gus 就把吞進去的給排出來了,娘子真要知道他吃了啥,明天多觀察觀察他的便便就好了。”
我靠我家老爺和少爺都是風輕雲淡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