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文 生命時空初值=69795.27422(理性C)
程璐 生命時空初值=67857.75864(中B偏理)
心心相印指數=88.3628502%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58.3241184%量子
兩人的心心相印指數太一般了,這也是離婚的原因之一吧?!
2020年真的是很困難的一年,連大喊“人間不值得”的李誕也吐槽自己低估了2020。脫口秀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故,池子解約、卡姆吸毒、賴寶去世、斯文離婚,這幾年剛開始有起色的新興行業,瞬間處在了2風雨飄搖中。
2020年7月23日,思文和程璐官宣離婚了,真正的從夫妻做成了兄弟。《吐槽大會》可能有毒,曾經的夫妻專場請來三對夫妻,如今已經兩對離婚了。
相比阿嬌和賴弘國分手的大動靜,程璐和思文還算體麵。連程璐都在《脫口秀大會》上吐槽,希望秦昊和伊能靜加油,好好的,別像他們一樣。
其實他們在《脫口秀大會》第三季開播前就已經離婚了。第一期播出時,兩人就不坐一塊。程璐的段子一直在調侃離婚,他說“我辯贏了,家沒了”,而思文也避開了她最擅長的婚姻話題,整場下來狀態都不太對。作為脫口秀一姐,首輪就被新人給淘汰了。
思文淘汰後,似乎沒有失望,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顯然她太壓抑了,離婚給她帶來了重大的打擊。她畢竟是女人,沒有程璐那麽豁達,程璐可以聊婚姻的段子,可以開玩笑,思文卻開不起來。
思文和程璐為什麽會離婚?原因有很多,這得從頭說起了。
有著“獨立女性”標簽的思文,不難發現,她的段子都不開她的生活。思文從小父母離異,跟著姥姥生活,缺乏父母的疼愛,麵對生活,她不得不思考更多的問題。
她的段子吐槽過同學和老師、吐槽過領導和工作、吐槽過父母的離婚、吐槽過姥姥,你初次聽時覺得好笑,如今想來,隻覺得心酸,她其實很不快樂。
思文和程璐完全是兩種人。
程璐是個隨性的人,不會給自己做太多規劃,沒有目標,活在當下。思文則顧慮的事情比較多,很多事,她會想清楚了再去做,她願意去嚐試。
2015年,兩人還在兼職講脫口秀時,笑果文化曾向他們拋出橄欖枝,希望他們加入成為全職的脫口秀演員。當時思文已經在深圳一家國企上了十年的班,麵對邀請,程璐還在猶豫時,思文果斷地辭職來到了上海。
上海對她來說是全新的一個城市,一切都那麽新鮮。她很有創作激情,她的段子融合她的生活,包羅萬象,最擅長的就是關於家長裏短,婚姻的話題。
曾因“夫妻過程兄弟”的段子一戰成名,成了獨立女性的代表。相反,程璐在思文的光芒下,成了“軟飯男”。
結婚頭幾年,程璐沒錢沒穩定的工作,思文看上他,隻是因為他“很好笑”,或者說是被他講脫口秀的才華吸引。但其實,他們的婚姻,思文的父母是不認可的。
思文說,她的父母是在她結婚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程璐。當時思文的爸爸看到程璐就疑惑,程璐的形象又窮又矮,家境不好,沒錢也沒穩定的工作,不知道思文看上他什麽?思文說:“他搞笑啊”,還安慰爸爸:“如果結婚兩年不合適再離了不就行了。”思文爸爸泣不成聲。
關於婚姻的相處模式,思文說用朋友的方式來相處是最好的,這樣很多夫妻矛盾都可以迎刃而解。果然他們的生活如同段子裏講的一樣,自由、無拘束、互不過問,沒有猜忌和隔閡。
他們的婚姻自由到什麽程度?
他們出去見朋友是各見各的,思文為了不被程璐打擾,在家裏分房睡,連出去住酒店都是住標間。程璐也說這是他們磨合了很久,才磨合出一個適合他們兩人的最佳相互方式。
所以,思文才會在段子裏說:“把雙人床賣了換成上下鋪,老公就是睡在你上鋪的兄弟,也不用擔心兄弟之間沒話說,保證和你兄弟一聊就是一個通宵。”
許多夫妻聽到這個段子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原來夫妻還可以這樣相處。台上效果反響熱烈,可台下的辛酸隻有他們自己懂。
都說喜劇的內核是悲劇,脫口秀演員往往需要有強大的消化能力和豁達能力,才能將平常生活中的痛點,以一種高超的方式講給觀眾聽。
思文在少有女性講脫口秀的行業中脫穎而出,她火了,她被觀眾寄托著更高的要求,希望能夠展現更多的女性視角。而實際上,他們這種自由式的婚姻,沒有給他們帶來快樂,反而帶來了更多的痛苦。
頂著“獨立女性”標簽的思文,其實內心是脆弱的,她沒有那麽獨立。程璐也以為思文獨立到沒有他也可以過得很好。就如他們離婚采訪,程璐反省自己的過錯,他經常缺席思文人生中的重要時刻。
思文在接受《人物》采訪時曾說道,她做手術那會兒,程璐作為笑果文化的首席編劇,工作特別忙,忙到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手術結束後,程璐來看思文,待了20分鍾,看思文沒什麽事挺好的,就走了。
那段時間思文幾乎得了抑鬱症,女人獨立沒有錯,如果不懂得示弱,過分獨立,把握不好那個尺度,那最終受傷的也隻有自己。
說到程璐,他其實也不好過,他的壓力不比思文小。
相對於思文“犀利人妻”、“獨立女性”的標簽來說,程璐“思文老公”、“脫口秀小白臉”的標簽則顯得有點歧視和被羞辱的意味,大家都說他是“軟飯男”。
對於這點,程璐解釋說:“大家都習慣了一段關係中男人總是特別強調存在感,什麽男強女弱,他就不這麽認為,他認為這隻是男女分工不同而已。”
不僅如此,他還調侃到:“好的伴侶就應該向思文一樣,不逼老婆一把,你都不知道老婆有多獨立,自己娶的老婆,含著淚也要把軟飯吃完。”
實際上,他並沒有他段子裏講的那麽豁達,他一直在隱忍。
在《奇葩說》上,談到該不該做一條鹹魚時,程璐說:“他就是一條鹹魚,失業兩年一直靠老婆養著,但是夫妻之間也需要鞭策的。鹹魚本身也沒有生活得那麽好,沒有人心甘情願想要去做一個‘廢物’,一條鹹魚,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會問自己,難道人生就這樣了嗎?”
離婚後,思文問程璐:“你覺得這個社會對離婚的男人會有什麽偏見嗎?”程璐說:“對我這種會有。”
思文退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程璐還在《脫口秀大會》的舞台上奮鬥著。通過三季比賽可以看出,程璐作為編劇能力很強,但是上台講脫口秀一直比較平穩,沒有太大的水花。
程璐一直在努力,他想摘掉那些帶有嘲諷的標簽,他想證明自己不是一條鹹魚。在思文的光芒下,他要比普通的男人更優秀,更努力,他不想被人說離開了思文他什麽也不是。
離婚一個月後,我一直關注思文的動態,從她發的動態來看,她開心了很多,也豁達了很多。她經常分享自己的生活,學做美食、學彈吉他、看書做指甲,2020年她還出書開了簽售會,學習表演做起了電商。
她不再是那個圍著程璐,局限在婚姻、脫口秀圈子裏的“偽獨立”女性,而是學做真正的獨立女性。
當代社會離婚已經很普通了,女人的價值觀不應該被她所背負的身份、地位所綁架。作為女人,真正的核心競爭力,不是老公,不是婚姻,而是有想法、有事業,經濟獨立,敢作敢為,能為自己負責,能自己撐起一片天。
思文說現在是她的低穀期,她想休息個半年一年,我非常讚同她的想法。人生的低穀就像一麵鏡子,能夠教會我們審視人生,重新認識自己。當我們走出低穀時,我們會變得更加成熟,堅強和理性。
一個人能在低穀時清醒地認清自己,理性地善待自己,那成功就在來的路上了。希望思文以後的路可以越走越好,程璐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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