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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歲嫁76歲,被質疑貪財後她做了這樣一則聲明

(2019-11-08 06:34:41) 下一個

李宗仁 生命時空初值=71223.47521(理性B)
胡友鬆 生命時空初值=71917.40250(理性A)
心心相印指數=99.9999037%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20.3903919% 量子

兩人經典愛情指數很高,幸福是肯定的。

 奇女胡友鬆:27歲嫁76歲李宗仁,被質疑貪財後她做了這樣一則聲明 

1966年7月26日,剛剛喪妻4個月的抗日名將李宗仁在李公館大擺宴席,正式迎娶胡友鬆。這一年,李宗仁76歲,胡友鬆27歲。

一個年輕女人,嫁給年長自己50歲的男人,是愛情?這話,胡友鬆自己是不信的,她說了:

“沒想愛情不愛情,那麽大歲數談什麽愛情啊,我就是覺得我去(嫁)了,我就是主人了。你看王昭君、文成公主、楊貴妃,人家怎麽樣,我不就是現代版的一個例子嗎?我沒考慮以後。”

這段話,等於是胡友鬆承認了世人對她嫁給“老頭”李宗仁的動機:為了改變自己的境況,同時讓自己的人生不平凡。

是什麽樣的境況才會讓一個如花女子企圖靠犧牲自己一生幸福來改變?答案揭曉後,頗有點讓世人對胡友鬆不齒:為了讓自己不那麽辛苦。

當時的胡友鬆剛剛與初戀男友分手,此時的她雖依舊年輕,年紀卻並不小了。原本就不那麽順心的醫院護士工作和看不到前路的未來,讓她非常迷茫。

同胡友鬆一起工作的同事曾證實,她非常不滿意自己的工作,覺得做護士又累又苦還髒,她自己也說了:“終歸是伺候人的事”。

如果說胡友鬆對現狀的不滿是她同意嫁給李宗仁的原因之一,那麽,她曾因不甘平凡給自己編造的那個謊言大約就可以算是她能嫁給李宗仁的“隱形原因”了。

這世界的緣分,真真有些奇怪,就像胡友鬆被人留意並選定為李宗仁妻子:最初竟始於謊言。

胡友鬆原名胡若梅,她是個孤兒,生母不祥。因為沒有家,沒有母親父親疼愛,胡友鬆幼年時一直在顛沛流離中過活。

人在痛苦的境遇下,想象力反而會越發豐富,胡友鬆便是如此。在大量閑暇無聊又痛苦的時日裏,她經常一個人在屋子裏做夢。

她的世界裏,從來沒有固定的養育人,有一個被她喚作“媽媽”的女人很漂亮,但她隻幾個月才來一次。因為不知道這個“媽媽”的身份,所以她對她便越發感興趣了,因為“不知道”,她的想象力便也豐富起來了。

童年的孤獨寂寞,並未讓胡友鬆就此沉寂、孤僻,相反,她變得比同齡的孩子更愛表現了:她想贏得別人的關注。偏偏,愛表現的她還有一副乖巧俊秀的臉孔。

胡友鬆意識到自己容貌會引起別人注意後,她便經常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她對想知道生母究竟是什麽人的渴望也隨之越發強烈了。

有一天,她突然在家裏的海報上看到了民國第一美女胡蝶的照片。她如獲至寶地將它珍藏在枕頭下,每天她都翻出來看,看著看著,她忽然覺得自己的眉眼竟與她有些相似,她朦朦朧朧中母親的形象,竟也被胡蝶的樣子取代了。

沒錯,胡友鬆開始想象自己是胡蝶的女兒。當然,她知道,這並沒有那麽大的可能,可她自己太需要一個“母親”了,對,這個母親名氣越大、越美越好。

也就是從這以後,胡友鬆開始告訴世人:自己是影星胡蝶的女兒。

周圍的人都將信將疑,將信是因為胡友鬆的外表的確過於出眾了,將疑是因為:影星怎麽會不要自己的孩子呢!

實際上,胡友鬆編造的關於自己是胡蝶女兒的種種所謂細節,後來都被專業人士推翻了。比如,她說自己6歲時胡蝶曾去北京看她如何如何,實際上,當時的胡蝶正困在戴笠府上不得脫身。

最重要的是:胡蝶其實並沒有生育能力。也正是因此,她和第一任丈夫胡雪林結婚數年,無子女;她和第二任丈夫潘有聲結婚十多年,無子女,隻得收養了親戚家一雙兒女;她和戴笠同居多年,無子女。

所以,胡友鬆說自己是胡蝶之女的謊言:一戳即破。可偏偏,越荒謬越有人信,畢竟世人都喜歡聽影星與那個風流子產私生子的秘聞。正是因著這層緣故,胡友鬆自稱是胡蝶的消息,信的人還不少。

如果把胡友鬆自稱自己是胡蝶女兒算作一種炒作,她無疑是成功的,因為,她正是靠這個“胡蝶女兒”的名頭引來了一個人的關注,這個人正是之前給胡蝶編過劇本的翻譯家張成仁。

當張成仁好友、李宗仁秘書程思遠說自己正苦於找不到讓李宗仁滿意的太太人選時,張成仁突然靈光一閃道:“有個自稱胡蝶女兒的女子,現在正在通縣醫療隊勞動,她生得極好,你可以去看看。”

隨即,程思遠便開始打探胡蝶女兒的相關。在程思遠看來,胡蝶女兒的名頭配英雄李宗仁很有餘味,關鍵,能自稱胡蝶女兒,長相絕對不差。

果然,在理療隊看到胡友鬆時,程思遠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她生得極美。

程思遠看到胡友鬆後,非常確定這會是領導滿意的選擇,可他卻不那麽確定眼前的女子是否會願意嫁給快80的老頭。保險起見,辦事從來利落的程思遠決定用點套路。

第二天,胡友鬆的領導便找到她道:“你不是覺得醫院太累嗎?” 她說:“是啊,待遇又低。” 領導說:“以後給你調一個工作好不好?” 她說:“太好了,太謝謝你們了!”

胡友鬆是如此急切地想要離開這個又苦又累的地方,以至於,領導給她安排的工作究竟是什麽她都沒問。她覺得:啥工作肯定都比這強。

這一次,胡友鬆猜對了,這個工作比她現在做的護士工作,真的輕鬆太多了。關鍵,待遇極好。

第一天去她工作所在的李宗仁府時,她坐的是小汽車。在那個年代,她比誰都知道小汽車有多稀貴。當她知道自己要去見的人是李宗仁將軍時,她心裏更是歡喜極了。

“李宗仁”三個字,胡友鬆曾在廣播裏聽到過。那是1965年,也就是一年前。當時李宗仁剛剛在周總理斡旋下自美國回國。

這條廣播被播送時,胡友鬆正和同事在醫療隊勞動,她當時和所有人一樣驚訝極了:他的待遇真高啊, 回個國竟有那麽多重要人物到機場迎接他。

胡友鬆打心眼裏覺得能和這樣一位大人物有關係是件榮幸的事,所以出發那天,她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

來到李宗仁府邸後,她在門口便見到了這位大人物:他比她想象中要老,頭發竟隻依稀幾根泛黑。第一次見到胡友鬆時,李宗仁麵帶微笑地盯著她道了一聲:“胡小姐,你好。”

胡友鬆在大廳坐下後,程思遠等便開始和李宗仁交談,她有些局促地坐在大廳觀望了一下四周。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麽亮堂的廳堂,也是第一次和如此重要的人物坐在一起。

他們給胡友鬆工作的最初定性是“機要秘書”,臨走時,李宗仁塞了一個紅包給她,她猶豫了一下伸手接了。

這是胡友鬆這輩子收到最大的紅包:300元,她心裏隱隱意識到,她的工作可能不那麽簡單。果然,第二次見麵時,李宗仁竟用雙臂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這是這一口,胡友鬆的工作性質徹底發生了變化。

第五次見麵時,李宗仁便單刀直入地對胡友鬆道:“小胡姑娘,你能不能跟我結婚?”第二天,李宗仁又對胡友鬆說:

“我們倆的事情,通過國管局已向周總理作了專門的匯報,總理說隻要你同意,就讓我們名正言順正式辦理結婚手續。小胡姑娘,我看,這件事情我們就這樣確定下來吧?!”

李宗仁這番話說得頗有點不那麽像征求意見的意思,胡友鬆心裏百感交集。她覺得自己要是拒絕這個馳騁疆場的老英雄,結果肯定不好,她也不想,她的不想是因為:她把它當成自己的機會。

可此時的她又沒做好真的嫁給他的準備,畢竟,讓一個女人如此快地接受一個男人,從來不是容易事。可最後,胡友鬆還是答應了李宗仁的“求婚”。

不得不說:一個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即便年歲已老,他對年輕女人,也依舊有著非凡的誘惑力,尤其對於胡友鬆這般不甘平凡且迫切需要改變境況的女人而言。

在這場婚姻裏:他要的是年輕貌美,青春活力;她取他的錢財地位身份。各取所需,似乎並無不妥。

胡友鬆來不及細想,她來不及細想的問題裏包括:李宗仁還能活多久,他們婚後具體生活將是如何。

人生本來就經不起細想,因為我們從來不知道未來。即便是精通《易經》的算命術士,他最終能算的,也隻不過是過去,並不包括未來。因為,人的命運,是個最說不準的東西。

結婚當天,穿上婚紗後的胡友鬆被自己鏡中的容貌驚呆了:那絕美的容顏,撲閃的美目,那就是自己啊。可這樣的自己,竟就這樣嫁人了。

婚禮上,胡友鬆一直保持著微笑,儀式後她和李宗仁頻頻向賓客敬酒,喝到不知道第多少杯時,胡友鬆轉身看向一臉笑意的李宗仁時,竟突然有些反胃。她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他臉上的褶皺讓她產生了不適。

強行壓製下那股反胃後,她突然地悲從中來。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丈夫頭上稀鬆的白發想:我就落到這步田地了嗎?那一刻,那股悲涼與她體內飲酒而散出的熱產生了極大的對比,熱越甚她心裏的悲涼便也越甚。

胡友鬆意識到自己已經不能再喝了,她怕自己真喝多了會說出什麽不好的話來,或者會落下淚來。那些,是她最不能在此刻做的。她知道,從今天起,一切的回頭路都已經斷了,她隻有往前。而要往前,她非得演好這個角色不可。

頭有些暈暈沉沉的胡友鬆下意識地抬了下腿,她感覺到自己還沒有喝到走不了直線,她也知道,自己的腦子還在清醒之中。可若是再加上幾杯,那情況就難說了。最重要的是,她此刻很想待在一個人的地方去縷縷思緒。

胡友鬆在丈夫耳邊說了句“我有點不舒服先上去休息”後,李宗仁拍拍她的肩膀點了點頭。那一刻,胡友鬆心裏又有了一絲暖意。

回到房間後,麵對空蕩蕩的四周,胡友鬆有種想哭的衝動。她的眼裏分明有淚,因為她看那燈的時候,燈的光暈很大很大。胡友鬆不知道,這一天,究竟是她夢的開始還是夢的結束。

“以後我就是這裏的主人了!”胡友鬆喃喃道,似是在對自己說,又似在對別人說。對,到此時,她胡友鬆才算是真的有了家。

這二十多年來,她從未有過家,也從未有任何人真的關心疼愛過她,包括那個初戀的男友。此刻,她有家了,可她不確定自己會有未來,不確定自己會被嗬護。

胡友鬆抓過被子捂在胸口,她在心裏對著自己罵了一句:“有了這麽好的條件,做了將軍夫人,還不滿足嗎!”罵完後,她自己心裏便平靜了,心靜了,可睡意卻突然地沒了。不過也好,今天是她的新婚夜,她不該這時候有睡意!

當晚,李宗仁與胡友鬆便恰如蘇東坡詩裏的那句:“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婚後,兩人雖偶有同房,但多數時候,他們在各自的臥室單獨睡。隻是,經常睡到半夜時,胡友鬆都會突然醒來,這是李宗仁來她房間鬧出動靜的緣故。

有時候,李宗仁是突然想起妻子來,便半夜從他的臥室輕手輕腳地溜到她身邊,看著她年輕的臉龐,摸摸她的額頭,替她蓋好被子。

李宗仁的這種過分關懷和近乎迷戀的愛,讓胡友鬆很有些吃不消。這不僅是因為他影響了她的睡眠,還因為她對他的感情還沒有到這種極度親密期。男人的愛意有時候來得迅速,他們容易因女人容貌生愛繼而一發不可收拾。可女人,往往需要長久的相處才能生出愛意。

因為吃受不住李宗仁的這種愛的方式,經常睡眠不好,並伴有神經衰弱的胡友鬆生氣了。她生氣後對著丈夫不客氣地說:“以後半夜不準你到我房間來。”

胡友鬆說完這話後,曾在戰場殺敵無數的將軍李宗仁竟像個犯錯了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他當然不能就此再也不去她房間,要知道,看著她睡覺、給她蓋被子幾乎都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了。

胡友鬆生完氣後的那幾天,她半夜竟真的沒再醒過,他沒來?後來,她才知道,他不是沒來,隻是換成了光著腳板躡手躡腳地來。胡友鬆是個心軟的人,知道他竟為了不吵到自己如此後,她心裏竟不自主地動了一下。

當一個人能感覺到另一個人喜歡自己時,那往往就是他(她)動心的開始。因為感覺到本身,也是一種喜歡。胡友鬆慢慢在生活的各種細節裏感受到了李宗仁的愛,她開始懂得:原來,被愛是這般美好。

有一次,胡友鬆肚子痛。李宗仁知道後便告訴她:吃四兩南瓜子可以消痛。胡友鬆聽完氣不打一處來:“四兩,將近半斤,這得嗑多久,肚子沒痛死,人倒被嗑死了。”李宗仁聽完隻微笑著不說話。

第二天早上,待她睜開眼時,她竟看到:床頭擺了一盤整整齊齊的瓜子仁。正在她發愣的當口,李宗仁走過來道:“若梅啊,我把瓜子都給你磕出來了,你就這麽吃吧。”

此時的胡友鬆才知道,李宗仁竟為了讓她吃南瓜仁方便,為她磕了一夜的瓜子。

那一刻,胡友鬆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個什麽都有了的大將軍,竟會這樣嬌慣寵溺她。這也是第一次,胡友鬆打心眼裏覺得:自己找的人,找對了。

打那一刻開始,胡友鬆便在心底暗暗發誓:她要好好對待眼前的男人。

李宗仁欣喜地發現,妻子為他做事竟與從前不一樣了,以前做事總是完成任務一般,可現在,她為他做事卻完全不是以前那般了。以往她給他泡茶都是泡完就端來,現在她卻會等它冷一冷再端來,端來時還要叮囑:別急喝,看看還燙嘴不。

李宗仁還發現,她也開始喜歡粘著自己,有時是他在看書時,有時是他出去散步時。而他,則滿心歡喜地享受著她的黏。

隻是,他對她,她對他的依戀越深,兩人心底的恐懼也隱隱地越發深重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陪她多久,她也不知道哪天他走了她那漫長的餘生要怎麽辦。

後來,李宗仁每次有點小病痛,胡友鬆都非常緊張,每每此時李宗仁總裝作若無其事地安慰她道:“我是戰場上殺過無數日本鬼子的,身體好得很,這點小病痛算不了什麽。”胡友鬆每次聽他這麽說,心雖安了些,在照顧上卻反而更仔細了。

對李宗仁的感情發生變化後,胡友鬆的思想也有了變化。後來,在麵對無數人對她嫁給李宗仁初衷的指責時,她還特地向工作人員做了一個聲名,她說:

“我不管錢,所有存折、鑰匙都不管,也不繼承財產,我隻是照顧李先生的起居。”

這句話,胡友鬆做到了。三年時間裏,她隻一心照顧著李宗仁的生活,而並不管任何其他。

這樣的胡友鬆,讓李宗仁倍感欣慰,但在心底深處,他是願意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妻子的。可即便李宗仁想給,話已說出去了的胡友鬆也根本沒打算要。

1969年1月30日,79歲的李宗仁因病辭世了,離世時,留在他身邊一直悉心照顧他的便是這位剛剛30歲的嬌妻胡友鬆。

李宗仁生命中的最後時光裏,她一直寸步不離地陪著。關於這段最後時光,接受過無數采訪的胡友鬆一直不肯提及,哪怕隻言片語。

一個人最怕提及的往往是最大的傷痛,對於胡友鬆而言,她這輩子承受的最大傷痛也莫過於此了:眼睜睜看著給她溫暖的人手慢慢冰涼、眼神慢慢暗淡。當他的身體由柔軟變得僵硬時,這個好容易終於有了家的女人,該有多崩潰。

人們隻知道,李宗仁去世後,這個女人哭得肝腸寸斷。看不懂他們情感的人隻道:她是哭自己以後沒了靠山了吧。

隻有胡友鬆知道:她哭的是他。相信,如果老天肯讓她借壽命給李宗仁,她一定是願意的。可世間,怎麽會有如果呢。

李宗仁去世後,胡友鬆徹底失去了保護傘,那個特殊年月裏,她搬出了李公館,而李宗仁的遺產則按照規定全部捐贈給了國家。

到頭來,胡友鬆用自己青春甚至一生換來的,不過是“李宗仁太太”這個頭銜罷了。可她不在乎,她真正在乎的已經不在了。

後來,胡友鬆被扣上了港台“特嫌”的帽子,下放到武漢幹校勞動。最難熬的日子,她給自己改名叫王曦。之所以改這個名,是因為李宗仁曾告訴他,曦,就是早晨的陽光,他還說那是他最喜歡的,它像她一樣美好。

最難熬的日子裏,胡友鬆頂著壓力、顛簸十幾個小時去看望過初戀男友。是她舊情難忘,並不是,還是因為李宗仁。他曾對她說過:人一輩子,要活成有情有義的模樣。

對於初戀,她已沒了感情,可情義必須在。對,她知道他正受迫害,她想去給他力量,僅此而已。

那日,當她看到那個闊別無數年的五官科大夫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相顧無言。那種時刻,除了眼神,或許一切也都是多餘的了。之後,她離開,他繼續留在大興經受苦難。隻是,他在這之後,眼神也更加堅毅了。

人在最苦最累的時候,一個關切的眼神便足以化成最大的陽光,照亮世界。

後來,胡友鬆一直未嫁,周總理念及過往她與李宗仁的種種,將李宗仁前妻郭德潔的遺物交到了她手裏。

可胡友鬆拿到後,轉手又將它們捐贈給了中國曆史檔案館、廣西李宗仁官邸和山東台兒莊史料館。然後,她一直守在離台兒莊史料館最近的地方待著,期間,她受政府之邀做了該史料館的名譽館長。

這是胡友鬆最想做的,對她來說,這也是一種守著他的方式。

再後來,一直未出嫁的胡友鬆開始研習書畫,這些,也是李宗仁最喜歡的,沒錯,她要用這種方式永遠陪著他。人們驚奇地發現,書法驚人的李宗仁之妻子胡友鬆,竟在十數年後,也成了書畫名家。

胡友鬆和畫家同行同作畫

這,若非愛的力量,又是什麽呢?

再後來,在接觸了佛法後,她開始堅信:自己和李宗仁之間,是前世注定的緣分。今生,她是來償還他前世恩情的。於是,為了更好地償還,她索性出家了,法號妙慧居士。

而她選擇出家的寺廟,不出人意料的,依舊是在離李宗仁文史館最近的寺廟。

2008年11月25日下午6時,胡友鬆在山東德州慶雲縣海島金山寺去世,終年69歲。自此,胡友鬆不平凡的一生便正式畫上了句點。

人說,在李宗仁與胡友鬆的這段情裏,胡友鬆終究是虧了。可感情又何來虧,何來不虧呢?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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