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聖和塞體育場觀看聖和塞冰球
"鯊魚"隊主場的比賽。沒想到在加州這麽熱的地方,居然還有這麽多的當地的冰球球迷。大家喊著號子,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我這個在硲穀既沒房也沒地的低端打工一族,座在他們中間,真的沒有什麽感覺。
半杯啤酒下肚,臉很快就紅了,好在沒人注意我。又過了一會,兩隻腳的腳底板也開始發癢了,索性我就把鞋子脫了。咱低端人口怎麽舒服就怎麽來吧。
酒其實真的不僅僅是解除身體疲乏的液體,它更多是撫慰受傷心靈的良藥。一杯啤酒快見底的時候後,血往上湧,頭腦變得異常的清醒,視力也顯著提高,比賽也越來越激烈。慢慢地我忘記了我外來底層民工的身份,在仰頭喝完最後一滴酒後,跟隨著人浪,猛然光著腳站了起來,大聲喊著:
Go Shark!
這一刻,我也變成了一個矽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