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剛看了The Imitation Game, 不愧奧斯卡提名電影。 許多年前讀過Turing的傳記,才知道大學時的計算機圖靈獎是以他命名的。 電影基本真實, 唯一的一點是在波蘭科學家對謎密碼解破的貢獻。波蘭早在一九三九年就淪險。英國數學家最終的成功是基於波蘭當時對密碼解析的工作。 可惜他們的成就直到2014年才被廣泛傳播。
圖靈的悲劇在於當時英國對同性戀采取的迫害政策。同性戀行為被視為成人私人行為也到了1967年的英國才成為法律。 美國當然就更晚了, 至到十來年前才得道最高法院的確認。 圖靈讓我想起了T. E. Lawrance。T. E. Lawrance也應該算得上天才一類的。 我覺的他在一戰後的鬱鬱不得誌也和當時英國的同性戀法律有關。如果Lawrance能積極參與中東政策的製定,也許我們現在就不用麵對中東這個爛攤子了。對此題材感興趣話可以去讀一下E. M. Forster的小說“Maurice”。 在大學時看過由他的同名小說改編的“印度之旅”。 Maurice這本小說不如他的其他小說有名氣, 且有爭議, 是在他去世後才發表, 因為是描述十九世紀末及二十世紀初的英國上層生活。 如果嫌小說太長, 也可以去看同名電影, 由Hugh Grant主演, Grant當時青春洋溢,當然也演的不錯。
我們同齡人恐怕在出國前對同性戀並不了解。到了這兒許多年後才搞清楚是怎麽回事。這也包括認識同性戀朋友以及最近幾年同性戀組織的努力, 使得大眾慢慢接受。 2005年李安的斷背山上映時,看到最後一個鏡頭當Ennis看到那件帶血的襯衫,和許多觀眾一樣,我已淚流滿麵。
至於美國的同性戀運動,我的印象就是舊金山的同性戀大遊行。98年旁觀過一次,感覺很歡脫,看到某位華裔參政女人也在其行列時還是有點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