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4-07 16:56:37)
一下一個
網上看到一個麵相,研究了一番。這人戴著一副墨鏡,輪廓分明,神情嚴肅有餘,緊閉的雙唇嘴角下垂已成定勢。還戴著一頂草帽。
這應該是一張真實心境的照片。不是為了給誰看,碰巧給看到了。分析一下:
藝術處理,是為了遮掩細節。
帶上墨鏡,是不願意別人看見他的眼神。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門戶緊閉,誰也進不去。
頭戴草帽,聯想到的是古代帝王的麵前墜著的流蘇。帝王不想別人看見他的情緒波動,故而用流蘇遮掩。藝術處理、黑眼鏡和草帽看到的是同一個符號:遮掩。
他想遮掩什麽?有什麽需要遮掩?
我時常坐著看行人,發現一些戴墨鏡的男性都有窺視衣著暴露的女性的行為,無一例外。
不過這位草帽兄戴著墨鏡和草帽,想必不是為了窺視美女的肉色。
他有其他的意圖。這是我從他播放的兩則音樂解讀出來的信息。這種手法兩年前我用過一次,不過不是兩支曲子。所以我一看就明白。
結合他的網名,頗有欲望不滿足之嫌,這就能夠很好的為他緊閉的雙唇和下垂的嘴角做注解了。
我猜測他是我看到的另外幾個很陽光的馬甲的主人。令人唏噓不已的是,經年的時光之刀在他臉上留下的是如此令人不安的一個情緒符號。
他的內心安寧嗎?我狗拿耗子的想到。一點看不出。
由此又聯想到笑壇的名稱:難得一笑,背後是壓力山大。哦彌陀佛。
人生不過兩萬多天,計較的太多了和自己過不去。不過就是一場遊戲。
哥們兒,笑一個,說,茄 ———— 子,啪。
外一篇:放下屠刀不為成佛
誰都知道這句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幾年前我曾經說過這句話“那屠刀不在你手上,在你心裏。”那是我在網上給踢的頭破血流的時候說的一句話。
尼采有句話,原話記不清了,大概意思是說,當你征服魔鬼的時候,別把自己也變成魔鬼,那樣整個事情就意義不複存在了。
中國文化是一個非常殘酷的淘汰文化,雖然有著冠冕堂皇的仁義道德幾千年的文化遺產,但是因為失卻法律的基礎,從而道德被虛偽化,沒有一絲保護弱者的文化運行機製。
所以可以指鹿為馬,可以黑白顛倒,連最起碼的美醜對錯的秩序都沒有了,最優秀的反而被淘汰了。後果就不必贅言。
記得年輕時讀過的馬克思說的一句話,大意是說,曆史總是和人們開玩笑,殖民主義也沒料到自己想打開這扇門,卻錯開了另一扇門之類的意思。這其實是人性最終的勝利,並不是什麽主義之爭得勝利。
如此,我們幸也不幸的在異國他鄉感受由另外一種強勢文明所帶來的利益。但是這種文明之所以強勢,並不是打哈哈老好人出來的。雖然meritocracy從來沒有成為一個主義,但是這個社會對於merit是相當重視的。是一個相當理性的社會。性和提拔起碼在公開的選拔體製內是被排除的。
因為這樣的理性,所以有了他們強勢輝煌的文明。當然享受這種文明的利益不是免費的。
中國從這個意義上說,還處在非常原始的淘汰機製階段,這無疑是壓抑了一半人口的智慧。
毛澤東怎麽說不是一般常人,他說的“婦女能頂半邊天”擲地鏗然有聲。現如今二奶三奶小蜜的甚囂塵上,女人不以作小三為恥反而以此榮,若隱若現的承認自己是第三者,這無疑是一種不但是道德而且是文化意義上的倒退。
道理很簡單:男人之間的競爭不是靠性賄賂上位的。就一句話:憑什麽你褲子一脫就爬到別人的頭上了。憑什麽腦門子要聽從性器官的指揮?!
我不幸的會想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沒有意思拓展,隻是一些斷想,文藝點叫思想的火花。
我啥也不是。如果有人對我說,你算個什麽屁?我會很認真的回複:是的,我屁都不是,謝謝您看得起我跟我說話。我為此感到非常榮幸。
任何人一腳都可以踩死我。我卻奇跡的活到今天。感恩生命。但是我對自己的生命缺乏一些基本的安全感。我每天都會有匿名電話的騷擾,有時是轟炸式的。我還被人盯梢過幾次。
活一天是一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
媽媽說,人善心寬活得舒坦。我一直都是自娛自樂的活了幾十年,從來沒跟任何人爭執過。
不過我還是要記得奶奶對我的忠告:你不拿出點架子來別人會欺負你。是的,我不喜歡端著。不過那也不是學不來的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