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竟理想者

先烈邢事國--在犧牲中永生 64年前的慘案,經過艱難困苦的申訴,已經初見成效,沒有家教的將門虎子,抗拒歧視,生活在逆境之中,自幼不甘受人侮辱,經得起棍棒,身在社會,打抱不平,自覺死於江湖,不如身死為國殤。
正文

蘇武牧羊,我牧冤案。

(2018-01-19 09:14:35) 下一個

 

 

習總書記

   您好!您說“曆史,往往需要經過歲月的風雨才能看得更清楚。”
    我的父親,先烈邢事國的冤案已經經曆中蘇之間的風風雨雨了,蘇聯社會帝國主義的領土擴張與侵略野心早已昭然若揭而昭雪之事卻是何其難也!
    今年元旦您也闡述了要“著力促進社會公平正義”,真是鼓舞人心!
  我叫邢共炎,是上海知青,六六屆初中生,1969年到1978年在安徽插隊落戶,今天,真誠地,親切地稱呼您,因為我們是曾經的插隊兄弟!
  35年後我才得知1950年我出生的那天竟是我的父親在北京火車站被秘密逮捕的日子,1951年2月18日我的父親被明火執仗地槍殺了。
   先烈邢事國的冤案已經初步平反,其後我們根據曆史事實,根據台灣國防部的曆史檔案,2015年向民政部部長寫了“申請烈士身份”的信件,但是此信件卻轉到地方,電話通知要約談卻又說在抗日戰爭時犧牲的才符合烈士的條件,明顯的,遇到重大棘手的案子部裏就不作為,就刻意誤解,就敷衍,推諉了事了,出於無奈今天隻能驚擾您了。
  我的訴求是指1951年,北京市軍事管製委員會的布告與報刊上的判決詞,早已顯露了罔顧曆史事實,掩蓋案件真相,將為了祖國的疆土,民族的利益而起義的國軍將領邢事國殺害了。此係蘇聯克格勃的軍事顧問,專家領導策劃的謀殺事件,根據當時北京軍管會所宣布的誣蔑不實之詞,如今已證實了為了國土,為了民族的利益而起義的愛國將領邢事國的烈士地位了!
  家父遇難後,1951年6月,母親無奈,忍痛把我送到一家願意收養我的小康人家,豈知我三天三夜哭鬧不止,使得收養人隻得將我原壁歸趙。到家後見到母親竟將頭轉過去,一副不理睬及抱怨的態度,一歲不到的孩子弄得母親悲痛萬分。
  我回家了,從此苦難的生涯開始了,餓其肚皮,勞其筋骨,傷其精神,受盡折磨與歧視,社會千錘百煉著我的“命”,因為算命先生說過“這個孩子的命硬著呢”,我的烈士情結與日俱增。回顧以往,早在1975年就鬥膽向周總理申訴父案,也是冥冥上蒼使然,今天看來這是天意!
  二年級的時候,一個同學的媽媽說我的父親是被槍斃的,我人生第一次得到這個信息,我心裏非常的痛苦,並默默地忍受著,也沒有去向媽媽核實,小不點的孩子有些靈氣,已經懂得不能讓母親傷心的道理。
  我生活在階級鬥爭的風口浪尖,歧視是我此生 承受的最多的苦難,小朋友之間有衝突,相互爭吵,明明是他的不對,他們就罵“你爸爸是被槍斃的反革命”,妄圖以此使我屈服,這就是社會的普遍現象,我無話可說,亦無理可辯,隻能動手打架,難免傷痕累累,本來就破舊的衣褲更是襤褸不堪,母親一麵縫補我的衣衫,一麵引導我要學韓信,要經受得住胯下之辱,可是我無隱忍之心,無韓信之氣量,人的性格很難調理。
  從小沒有嚴父的管束,慈母賢惠,華北大學國畫係畢業,因為跟著父親南征北戰及出使蘇聯,無法陶冶書畫,母親的一本紀念冊上都是名師所作,於非闇先生的畫頁稱家母為“女弟子”,,,,,, 五十年代社會調查,在登記學曆時,家母認為“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畢業十幾年了,學業荒廢了,為此在學曆這一欄填了“高中”,這不是對社會的認識太淺薄了嗎?先是在托兒所彈琴唱歌教小朋友,以後因為高血壓頭腦脹痛,承受不了小朋友的喧嘩,才換到裏弄生產組工作,下班回來就躺在床上看書,邊看邊睡,習以為常,她是一個認“命”的人。她誠實守信,我孩提時代躲貓貓,要母親騙小朋友,母親拒絕!她就是一生不說慌的人,一個大寫的人!對子女她是愛莫能助,看我們子女受盡苦難,隻有忍氣吞聲淚淋淋。
  由於沒有父母的教訓,我是野蠻孩子。頑童,屁孩的劣跡我有之,講信義,能承擔責任及後果的精神也有之,不怕死的精神使我行走於社會江湖,三教九流均為朋友,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見義勇為就是我的人性。五年級秋遊,奮不顧身從河裏救起一個素不相識的落水學生,舍己救人的壯舉使得同學們都仰視我,但是階級成分的歧視依舊且與日俱增並愈演愈烈。進入中學,已經是發育年齡,但是我還是小小個頭,此時再遇歧視性的漫罵者,求勝隻能依靠掃帚柄,乒乓板等,麵對麵的搏鬥者已經被我頑強的精神所屈服。初二那年三秋勞動,一同學又拿家庭出身說事,我們正在割稻,我憤將鐮刀飛將過去,十幾米遠的他被鐮刀柄擊中眉目之間,頓時眼青鼻腫,班主任也在場,事情的經過很明白,也沒有叫我賠醫藥費,因為家裏一貧如洗,今天回想起來真的太過份了,如今我為我的過分而遺憾。
  1966年8月,紅衛兵運動開始了,8月23日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向母親要了兩塊錢,單身去了北京,9月3日回上海。就在回上海的幾天前,五十年代已被抄過的家又被紅衛兵抄了。(1992年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歸還所有家產計人民幣2,585元9角2分)母親受到衝擊,被打的翩體麟傷,頭發被剪了陰陽頭,因為我不在場,否則會發生什麽事情也不得而知。多麽苦難,多麽悲慘的人生!
  我所見過的我的父親的戎裝照片,從東北講武堂到陸軍大學到陸軍少將的威武神態的照片幾天前就被付之一炬。從母親寫的地道的正楷大字認罪書中才完全知道了父親的經曆,八,九張“認罪書”被人揭了兩張去練字了,難為母親了,隻得再補寫兩張。從此,我是國民革命軍將軍的兒子婦孺皆知,似乎與地,富,反,壞,右的家庭不一樣,更加嚴厲的對待著我,其中還伴隨著些許敬仰,小夥伴們以我馬首是瞻。如果1968年畢業分配能有個工作,也許我的人生就是另外一種走法。我的哥哥姐姐已支疆,支邊及支農了,學校先後分我去上海第一紡織機械廠及崇明新海農場,由於階級歧視,我的遭遇可想而知。社會是瘋狂的,我也隨之。當時音樂家馬思聰搭船去了美國,引發了我的朋友的效仿,他聯係了新加坡貨船,邀我一起共赴異國他鄉,由於台風影響了船期,功敗垂成。就要上山下鄉了,我報名的目標是雲南猛臘,聽說那裏可以前去緬甸參軍打仗。因為街道的人上門動員我早日上山下鄉,我母親在家,她替我選擇了安徽,街道的人興高采烈地打道回府,戶口已經銷了,隻能大丈夫誌在四方了。我的夥伴們能文且武,多才多藝,在那百般無聊的年月,我以樂器為伴,數種樂器也陪伴著我的成長,平時也鍛煉身體,一年四季的冷水澡,圈子裏獨一無二,以致有人勸我不要再自我折磨了,其實那真是在鍛煉意誌。有人被欺負了,二話不說前去打抱不平,以後叫我幫忙的人越來越多,頭上,身上傷疤不計其數,人在險惡的江湖生存進學習班也是必然的,十幾個人關一間,通常開始的三天都是會挨餓,你不把飯奉送給先來為大的人,莫不是屁股癢癢?我本是窮人又是吃不飽的狀況,在社會上講義氣且慣於奉獻的人,麵對每人一份的飯食也就不客氣了。還好,鐵窗之友仰摹我,沒有調教我。不久之後,直接返回農村,在去南京的船上,遇一與我同行的朋友的熟人,也是我們縣插隊的,當他得知我的名字後,驚訝無比,好像我是洪水猛獸,不能那麽溫良恭儉讓及 文質彬彬的模樣。名聲在外的我,一直延伸到了農村。當時我已準備“重新做人”,但是事與願違,縣城有一幫地痞無賴,經常敲詐勒索知識青年,一次其他公社的三個知青,有一個與這夥人撞上了,天黑風高,我們四個人,他們十幾個。我吩咐當事人與我一起,另外兩個找兩塊磚頭,在外圍,盡量不打,如果不得不打的話,我一動手,大家都動手,外圍的盡管拍打,當時以少對多,對方沒有想到會有第二梯隊,形成了內外夾攻,在磚頭的拍打下,他們頭破血流,落荒而逃。幾十年後遇到同縣其他公社的知青說,當時得知你們教訓了這幫社痞真是大快人心。
  人心叵測,當事人與另一個竟不敢與我同去縣城。社痞放風,一定要打死我。他們整天在街上侯著我。後來我與插隊小四在縣城遭遇這幫人,先是幾個跟隨著,我是不會躲的人,因為我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仗是一定要打的,漸漸他們的人都到了,於是一場惡戰開始,十幾個人,拳打腳踢,棍棒扁擔,短兵相接,我是頭破血流仍然拚死作戰,渾身是血毅然挺立不倒,爬起來再搏鬥,打了一陣,我的頑強搏鬥震懾了他們,竟使他們爭先恐後地愴惶逃竄,勇敢無畏的精神使得我聲望高漲。然而,當夜深人靜自我反省時,覺得屢屢拚死為了社會弟兄及插隊兄弟,可以義不容辭,但是死了卻不光榮。作為一個有誌青年應該身死為國殤!
  1972年9月1日我用掛號信寄給周總理的莊嚴信件,“林彪暗刺毛主席,如果把林彪刺掉,,,,,,  我願意幹刺探工作,我有自我犧牲的精神。” 信中提到林彪,倒不是我的父輩與他有什麽恩怨,林彪是1924年黃埔軍校四期,家父是1925年東北講武堂七期,南轅北轍,無衝突,無仇恨,在此提到林彪隻是一個由頭。再者,黃埔有“國共”兩黨的角力,東北講武堂也不需要加入國民黨,不是國民黨員的父親,為了祖國的疆土,民族的利益卻被蘇聯社會帝國主義者所謂的專家,顧問們用克格勃的手段謀殺了!
  我期盼著能有為國效命的機會,每月一封掛號信呈周總理,表述自己的心態,其中自有幼稚之處,也談台灣問題,社會問題及“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問題等等。此時知識青年也有談對象的,由於我向周總理表達過,我不要妻子兒女,時刻準備犧牲自己的生命,所以英俊帥氣的我堅決不考慮女友之事。1973年,一個王姓小夥子,其父文革時期被逼自殺,他動員我組織並領導“反共救國軍”,因為農村能收聽到蘇聯電台,美國之音與台灣電台。此前我的人生道路已堅定不移地奉行著,不過我對小夥子的言行不去檢舉揭發,更不圖立功受獎。人,怎麽能對信任自己的人下毒手。1974年,一個遠房親戚到我插隊落戶之地,他告訴我他計劃偷渡去香港,路線及接頭人都告訴我了,後來他偷渡成功了。我明確告訴他我不去,因為我鐵了心要為總理做些小事,要走向光明!1976年周總理逝世了,我的理想破滅了,從此隻能隨遇而安了,也許是遺傳,我的射擊水平相當高,隻是無用武之地而已。
  1978年我們公社一個八人的知青點聚餐,請我赴宴,我不抽煙,但是酒量特別好,喝得很高興,大家開開心心地渡過了這一夜。第二天早上,為了一件小事,兩個弟兄竟要開戰,一個手持火叉,另一個手持擀麵杖衝將過去,在這十分危急的時刻,我不能袖手旁觀,便大喝一聲,“誰先動手我就打誰!” 一場武鬥被阻止了。不久後,當事人遇村民打仗,也學我樣行之,可是話音未盡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他暈頭轉向。
  1978年8月我接到街道辦事處的信,說我屬於多子女支疆,支內,支農的可以回上海,我寫信給街道表示,我不要回上海,讓新疆的姐姐回。街道複信說新疆是建設兵團,不符合政策,於是我回了上海並在裏弄生產組與老弱病殘一起建設社會主義。當時見報說在日本要建周總理的紀念館什麽的,我將平身第一次的月工資寄去中日友好協會,願意為紀念館的建設添磚加瓦。後來此款退還給我了,曰“不接受民間捐款”。
  1979年年初,在我的努力下,我獲得了1979年6月4日入紐約大學語言學院留學的入學通知書,由於家庭出身的原因,遲遲未獲出國護照。於是我在11月8日打電報給華國鋒總理“由於我是被槍決的國民黨將領邢事國之子,赴美留學至今不準,我希望曆史遺留的問題不要再株連我”。不久以後我拿到了護照,由於錯過了時機,使得我沒有成行,但是我已經努力了。
  1979年8月我在上海圖書館查到了1951年的報紙,家父被蘇聯克格勃專家顧問謀殺的案情已然清楚了,於是艱難困苦的申訴開始了。然而,無理的駁回已是家常便飯。
  1981年3月31日,在新聞聯播中得知美國總統裏根受刺,百無聊賴,有自我犧牲,一心想為人類做些貢獻的我,持護照進入美國駐上海領事館,遞交了一份電報紙:驚悉裏根總統受刺,身強力壯的苦命人邢共炎願為偉人奉獻上人體的一切!回家後再寫了一信寄去白宮,同樣內容,光明磊落,當然此信會經過郵檢的,我表達了奉獻生命的國際共產主義精神,無可指責。下午在公園遇到鐵道醫院周院長,我將此事告訴了他,他說心髒移植是很複雜的,需要很多醫學上匹配的元素,,, ,,, 還是我知識淺薄,當時隻知道人體的器官可以移植,以為很方便呢。當然沒有了心髒會死去,這一點我是明白無誤的!
  以後,在1997年的8月17日,在市中心,我收到一張傳單,有一個郭姓青年,是個醫學博士,不幸患了骨癌,隻有三個月的生命期,需要同種族的骨髓,我想我能救他,我毫不猶豫地去醫院抽血,由於我們不匹配,所以,沒有為他獻成骨髓。但從此我就是美國捐獻骨髓組織的成員,那裏有我的個人資料。
  1981年年底,母親癱瘓臥床,兄弟姐妹們盡自己的能力來侍候母親,我負責日常的夥食及喂飯的工作,姐姐們負責清潔衛生,母親生前一直叨念著父案是冤枉的。1982年5月我決定在端午日仿效屈原,到廈門投海遊往大旦二旦,然後去台灣,此去是為了得到真實的曆史資料,為了母親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父案的昭雪,也為了自己有光明的前途。由於我不會向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送禮,也滿足不了禮品的分量,交付過個體開業的申請書,但是沒有回應。事實證明能批準得到個修自行車或者買賣舊貨的執照對於我,難於上青天。以前是政治上的歧視,以後是經濟上的貧窮,我不願行賄,命運多舛,生不逢時,左右遇難。
  此前已去過廈門,並且在日照岩上觀察過實地,遊泳是我的長項,江河湖海我都領教過,從來是在沒有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傲遊,一次橫渡澱山湖,五小時在水裏,渡到對岸。黃浦江,武漢段的長江,女山湖,微山湖,青島的海域都是我曾經及經常暢遊的江海湖泊。海水浮力大,我可以手腳不動躺在海麵,要去金門首先要懂得些海洋知識,主要是潮流,陰曆五月端午不是大潮,夜裏泅渡安全些,水溫沒有問題,我扛得住。   八十年代台灣海峽兩邊的漁民海上交易的興起,此時已延伸到了溫州,我前去溫州看看有否安全之路,因為廈門泅渡有被槍擊的危險,另外還有一些阻撓人渡海的設施。就在我離開溫州回家之時,母親去世的電報發往了溫州朋友家。當我到家時母親的遺體已在殯儀館了,母親是死不瞑目的,她沒有閉上眼睛!母親有兩個遺願,一,捐獻遺體。二,骨灰撒向高山大海。由於捐獻遺體要事先安排及辦手續,故隻能完成第二項。
  也許,母親的逝世避免了我端午日泅渡金門的險惡結局,冥冥之中誰能強得過上蒼的安排?我的命再硬,也是由上蒼來掌控著的。
  人生就像心電圖,有起有伏,總有一天會成為一條直線,如今我似乎進入直線狀態,行將就木,本來就無所畏懼的我,對於自己的生死更是無足輕重了,對於父親的冤案仍將不屈不撓的進行下去。網絡世界也是不太平的,尋仇,挑釁及不懷好意之徒時有出現,就像當年一個無冤無仇的運動健將來挑戰我,我沒有如他的健壯,他沒有如我視死如歸,得到教訓的應該是他。我講義氣,但是對付突然的挑釁,就沒有什麽禮數,他沽名釣譽也要付出代價的,頭破血流也是平常事。我從不欺負人,但是遇到有人麵對麵的來挑戰我,那麽以死相拚來了結此生可能就是我的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就是我的寫照!活到今天,本想出版悲壯精彩自我解剖的我的長篇傳記將永遠埋葬,想穿了,自己的苦難,恥辱不必讓人分享,讓同情,誹謗,可憐,仇恨見鬼去吧。
  近平兄弟,至今為止,我依然信賴您,支持您,相信在您的領導下,各級領導能在其位謀其政,能有作為,能勇於承擔責任,能處理好社會事務!
  先烈邢事國投筆從戎,從排長,連長到副營長,從東北講武堂到陸軍大學,曾經參加過抗日戰爭中的四個戰役,榮升第五十八軍少將軍參謀長。1941年起,為了抗日戰爭軍事人才的需要,調任陸軍大學西南參謀補習班任少將兵學教官,1942年起任軍令部二廳邊疆處少將副處長,蒙古,新疆,專任研究員,1945年七月一日到1947年七月十二日,以外交部駐蘇聯新西伯利亞副領事的身份“潛去蘇聯,從事中蘇邊境工作”以祖國的領土與民族的利益為己命,在新中國服從於蘇聯社會帝國主義的時代被犧牲了,,, 遇難家屬隻求進一步的還曆史真相,昭雪先烈冤屈!
  當今中國,何人敢為,非您莫屬!
  敬祝您 健康長壽!國事順利!
                                                                            邢共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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