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嗓子痛肌肉痛和極度疲累,疑似Covid_19症狀,於是在網上預約了一個隻測試不看醫生(網上有“隻測試”,或者“又看醫生又測試”兩種選擇)離家近的測試點。我提前十分鍾到達指定的地方,陰有小雨的天,公園停車場安靜的看不見一個人。順著道望見一個門開著,但沒有標示。我懷疑自己走錯地兒了:為什麽找不到Drive through?難道要下車嗎??
又開車轉了一圈兒,再次確認門牌號碼和有"COVID-19 Care Clinic"標示牌,“是這裏啊!”。停好車,戴好口罩。這時那個開著的門前正好出現了一位看似全副武裝(口罩眼罩外衣罩和手套)的男士。“就是這裏,肯定沒錯了”。
走過去,確定了不是Drive through。我犯嘀咕了,打道回府?假已經請了!還是硬著頭皮進吧。他引導我進門,提醒我先接一點消毒液擦擦手。過道門口另一個全副武裝的女士在電腦旁,問我的名字,核對完後,讓我左轉站在走廊一側的有兩米距離的圓點上。我前麵已經有兩個來測試的人正在和前台(有大玻璃罩著)的兩位女士說話。牆上都被白塑料嚴實地封住,感覺有一點象在太空裏。
正看著,我前麵一個人離開了。旁門裏立即閃出一個全副武裝的小夥兒手拿消毒毛巾,擦剛才那個人站過的周圍的窗麵和牆麵,才輪到我靠近。出示健康卡;解釋為什麽來測試;確認我隻選測試不看醫生。然後讓我轉身到對麵那間隱約有許多人的大屋子去。那門口也有一位全副武裝的人引導我。
屋子裏已經坐了三十多個人,凳子是單個可移動的非常簡陋的塑料靠背椅子。有三四個全副武裝的人手拿毛巾在來回走動,擦那些有人剛一離開的椅子。我被指定在一個被擦幹淨的椅子。
坐下來仔細一觀察,發現隻做“測試”和“看醫生加測試”的人全都在一起等著。心想,太冤了,本來是想Drive through,結果變成進屋了。正想到這,聽到叫我名字,循聲望去,一位全副武裝的女士在屏風旁邊正友好地看著我。我站起身來到屏風後麵,她跟我量了血壓測量體溫和血氧,然後讓我還回到我的座位上。
我一看,先前的座位已經有人坐了,就找了一個空椅子。幾分鍾後,又聽到叫我的名字,說register。來到幾步之遙一覽無餘的大玻璃隔成的小注冊室。全副武裝的注冊女士拉開巴掌大的窗口,開始問之前在“太空”裏問過的問題:健康卡、年齡、電話、為什麽來測試等。答畢,我問“有沒有可能同時也看一下醫生?是不是要等很久?”回答:“可以看醫生。不會等很久。”然後讓我擠了一點窗口旁邊的消毒液搓搓手,她示意我把手伸進小窗口,在我手腕上係了一張膠紙圈。就像飛機行李上的膠紙條一樣。隨後她給了我一份關於如何區分自己屬於是安全到有病毒的綠、黃、橘黃、紅四個等級分析資料。我又回到座位,開始看資料。
前麵一個人在不停地咳嗽,雖然大家都戴了口罩,但聽著還是有點瘮人。屋內溫度不低,我已經熱的想脫外衣和摘帽子了。但是告誡自己什麽也不要動,繼續平心靜氣地讀那份資料。
剛看完,聽到叫我的名字,抬頭一看,一位全副武裝的醫生站在還是那個屏風的旁邊。我跟著他繞了一個彎,聞到一股清涼的風,好舒服。再走幾步,原來他已經把我帶到一扇大門洞開的地方。他的“辦公室”就在大門旁邊。撩開門簾,“辦公室”裏麵隻有兩張椅子供病人坐,一個架子上是計算機,沒桌子,有種家徒四壁的感覺,醫生站著問我問題。
雖然我嗓子痛,並不咳嗽,但他還是用聽診器在我的背部聽了聽。然後他叫來了一位全副武裝的女士,女士核對完生日姓名後,把試管遞給了醫生。醫生舉著一根比棉簽長的白色試簽,讓我取下口罩,說要在我的嗓子裏攪一下,攪完後說還要伸進鼻子裏去攪。這後兩下有點難受,從鼻孔裏直通嗓子眼!嗆得我對著他直咳。我忙說“對不起!”他答“沒事兒。” 好在醫生全副武裝,在他眼裏我可是被假設攜帶病毒的。
(兩圖均取自網上)
最後又給了我一張每個測試者都會給的資料就送“客”出門。這門就是一步之遙的那扇大門。一看,發現停車場在另一邊。
回到家,先鹽水漱口,然後脫下裏裏外外衣服、一通洗頭洗澡。有點“驚魂”甫定後,還是後怕:那屋子裏的咳嗽聲“聲”猶在耳!畢竟這是一個“是非”之地兒啊!我犯了一個錯誤,新聞報道和一個測試過的熟人說Drive through就可以完成。當我網上預約時見每15分鍾一個,便認為我的預約就是Drive through。事實上整座城市僅有一個Drive through測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