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在十天以前的一周之內就有超過130萬人完成了兩種不同疫苗的混打。到目前為止,尚未見到任何因混打而造成嚴重後果的報道。
許多人是在坐到護士麵前才知道第二針和第一針不是同款。介意的人因此拒絕接種站起身離開,寧願再約希望能等到與第一針同款疫苗再打;更多的人是覺得來都來了“雜種”就雜種吧。
不少政界人物以身作則也要了“雜種”。比如,加拿大總理和安省省長的第一針是阿斯利康,第二針是莫德納;加拿大首席衛生官和加拿大采購部長以及多倫多市長第一針是輝瑞,第二針是莫得納;還有德國總理也是接受了“雜種”。
前幾天世界衛生組織一位首席科學家說,由於沒有足夠的數據支持她表示了對“雜種”的擔憂。這無疑給正在摸著石頭過的這條河裏掀起了波瀾。加拿大國家免疫谘詢委員會(NACI) 認為,“目前沒有關於COVID-19 mRNA疫苗互換性的數據”,也“沒有理由認為,接種經授權的不同mRNA疫苗會導致任何額外的安全問題”。安省衛生廳聲明,“安省人的健康和安全仍然是我們的首要任務”,安省將繼續與NACI和聯邦政府合作監測數據。這個“安全和健康”大概可以理解為:不僅“雜種”是可以要的,而且第二針後如果不幸感染了比不打第二針感染的優勢是顯而易見的,尤其在變種病毒麵前。
顯然,從上到下,從東到西,麵對新冠病毒,大家都是在摸索著走。從一開始該不該戴口罩、到該不該關閉商場學校、再到打兩針疫苗的間隔時間、到現在的“雜種”,以及全民免疫之論,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全世界都一樣,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各有各的招數。
加拿大推行“雜種”,屬無奈之舉。由於已經停打阿斯利康和大批輝瑞疫苗沒有按時送達,出現了輝瑞短缺。為了人們盡可能快地接種上疫苗,於是建議第一針打了輝瑞和阿斯利康的人,在接種第二針時遇到什麽打什麽。果然,加拿大目前接種完兩針疫苗的比例已經排在了鄰居美國的前麵。加拿大做了她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