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與博茨瓦納喬貝河邊的水草豐美,也不象王山腳下安博塞利的雪水滋潤,這片與北京昌平麵積差不多的稀樹草原一眼望去無邊無際枯草遍野
以旅遊業為國家支柱產業的肯尼亞每年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百萬多遊客;馬賽馬拉的動物們早就對敞篷車上的長槍短炮視若無睹
你可不是臉書小紮的孩子剛兩歲就得學代碼,吃喝玩樂盡管由性吧,baby
這兒是世界最大野生哺乳動物家園,生活著千姿百態約100種哺乳生靈令人目不暇接
也許是食物來源充足,我們鏡頭裏經常對焦生物鏈頂端草原霸主獅子們的各種姿態
可惜跟的不是攝影團,大白天看到的多是凶猛生靈如獵豹樹蔭下歇涼的平和之景
隻有這隻受傷的母獅從車邊走過,昭示著草原生活的殘酷;居然有一種想下車替她敷藥的衝動
盡管天敵獅豹凶猛,八月馬拉草原上的非洲角馬Wildebeest還是越來越多。仔細端詳它們:角像野牛臉像羊身像斑馬腿像長頸鹿
舉世聞名的世界自然奇觀動物大遷徙中的主角角馬常與斑馬在一起混生活:聽說是分吃草的上下部而親密合作默契無間
如同青草一歲一枯榮秋葉一年一紅黃,百萬角馬組成的雄師浩隊,為了尋求肥美的草原生命的延續,每年旱季從塞倫蓋蒂日以繼夜北上浩浩蕩蕩跋涉3000多公裏來到馬賽馬拉!它們或是單線列隊或是成群奔走
盡管幾月後隻有30%的幸運角馬攜同約40萬在驚險旅途中誕生的新生命返回出發地,它們還是年複一年義無反顧奔向征途。此刻,成群成片的角馬開始覆蓋廣褒幹黃的草原
曾經一次次心潮起伏地觀賞過:春秋之際不辭辛苦南來北往的候鳥大雁,經曆千難萬險從海洋逆流而上回鄉產卵的三文魚,年年歲歲不間斷地在地球南北極間飛翔四萬裏的燕鷗......今天,又一次觀賞這大自然神奇無比的角馬有秩守序不見首尾的遷徙大軍
可怕的是除了身型巨大的凶惡尼羅鱷,河裏到處遍布攻擊力極強的成群河馬
橋邊河口處堆滿各種動物屍骨,陳述著草原河上種種生命曆程中殘酷的故事
盡管前有凶鱷河馬後有猛獅獵豹,一波波一群群角馬還是無懼無畏成片地匯聚在馬拉河邊,等待前路不知死活“天國之渡”的關鍵一刻;而不遠萬裏專程前來觀賞這“人生必看”大自然壯景的遊客們也都在岸邊敞篷車上屏住呼吸
親眼見到有司機提前駛下河堤搶占機位導致角馬中止橫渡;終於等到這一群角馬在對岸戰戰兢兢小心試探著下河之路
所有的司機都橫衝直撞不顧一切地駛下河堤,剛開始錄製的視頻被迫中斷...
再也不見前一刻的猶疑彷徨焦躁不安,萬馬一心奔騰向前;與此同時所有過河角馬齊聲嗷嗷大叫吼聲震天
蹄緊塵飛,仍然看得清你努力詮釋著自己生命的密碼;目迷土揚,始終遮不住你奔向自己使命的堅定
何其有幸,一天內兩次觀賞到角馬過河壯景,盡管都在遠處側麵
能不能逃過不遠處河馬鱷魚的血盆大口就看你的速度與運氣了
找到最佳機位的驢友拍攝的群馬正麵側麵壯觀遊渡:一無所懼前仆後繼的角馬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或者義無反顧為族群的生存情願犧牲己命
夕陽西下,經曆過渡河這番緊張拚博的角馬們在略顯青色的草原上輕鬆覓食
果不其然,廣袤草原上蒼勁植物與悠然動物映襯著燦爛輝煌的落暉
馬拉草原動物繁多歸功於土著馬賽人對自然的崇信,他們鄙視農耕認為耕作撕裂大地;他們隻牧養食用神賜天予的牛羊血肉而與其它野生動物和諧相處;他們死後亦不動土埋葬任野獸吞噬歸於自然......很久以前讀過Wilbur Smith 暢銷書中對其神秘獨特文化的精彩描寫,一直心向往之。在草原的最後一個時雨時晴的傍晚,我們探訪了公園附近的馬賽人村落。村囗的男人們—相信他們每人都有獵獅的經曆
村前空地上列隊舞蹈迎客。圖上女人們;圖下男人們—跳得高是馬賽男人的特征,此地酋長兒子告訴我們跳得最高的男人娶親時牛的頭數可以打折????
房屋低陋服裝簡樸生活原始信仰堅定微笑自然—馬賽人的生活畫麵定格在餘生心頭
從馬賽馬拉回到內羅畢的路景:自然風光(上:鄉村田野;下:金合歡樹下麥田)人文景觀(中左:市場;中右:貧民居住區)
在內羅畢拜訪凱倫·布裏克森 Karin Blixen舊居莊園:居所進門通道,房屋正麵,走廊裏作畫的藝術家,花園裏正在舉行婚禮...
“我在非洲曾寫過一首歌,那裏有已逝的熱土,那裏有純潔的朝露。我總是兩手空空,因為我觸摸過所有。我總是一再啟程,因為哪裏都陋於非洲......” 凱倫·布裏克森《走出非洲》
再靜靜觀賞一次馬賽馬拉的日落吧,此生再也忘不掉的南部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