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高縣,大才子。
這篇文章一出,美國在法理上已經完了。
作者:firep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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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山高縣。
我曾經回答過一個問題,問的是中美會進入冷戰嗎?當時我的回答不是會不會,而是我們已經處於冷戰之中。
冷戰是除了直接交戰之外,一切敵對行為的總和。美蘇冷戰的形勢是由美蘇雙方的國情決定的,並不是說冷戰的形勢隻有那一種。中美之間由於身處同一個體係之內,緩和空間相對美蘇反而更小,冷戰的溫度很可能更高。就好比一條街可能有兩個幫派,但一個幫派不能有兩個老大,幫派內的鬥爭往往比幫派間的更為慘烈。所以我們切不可刻舟求劍,低估這中間存在的風險。
舉個例子說,美國現在對部分中國資本的超規則攻擊,由於蘇聯的國情,在美蘇冷戰中就不可能發生。但我們能說這種攻擊不屬於非戰爭形式的敵對行為嗎?更可怕的是這種近乎盲動性的處置,事實上在美蘇冷戰中也是極少出現。
首先處置這一行為,其本身在我們這個時代就是性質很嚴重的,傳統的戰爭中乃至美蘇冷戰中處置失敗者往往是在取得勝利之後才開始。比如說打不下城池是沒法屠城的,而我們這個時代的顯著特點是利益的廣泛交織,這導致對敵人的處置並不依賴於勝利才能進行。相反這種處置本身就是戰鬥,以至於處置不是勝利的結果,勝利反而是處置的結果。
美蘇之間除了互擲核武器之外,在勝利之前進行處置的辦法是有限的。而中美之間可以互相進行處置的方麵就太多了。這種處置本身的意義在於向還沒有被處置的人進行力量展示,以實現自己的目的。正如打出去的核武器,頂多炸死幾十萬人,沒打出去的核武器可以影響幾億人一樣,全球化下的處置與反處置與核威懾是有很相似的地方。
處置先於戰鬥,博弈在於圍繞處置的威脅與反威脅,是核時代和全球化時代一個很重要的特點。從這個層麵上來說,中美互相進行處置,並且是超出原有體係的處置,甚至可以說已經超越了冷戰,達到了冷戰危機中的程度。甚至可以說中美之間正在全球化體係之內進行核交換,這就是我們現在麵臨的局麵。至於對被處置的當事人來說,唯一要考慮的就是處置的成本,成本越低越好。至於其他的東西,毀滅你,與你何幹?因為處置的目的就在於處置被處置者,而投降的前提是,運用暴力的目的在於,使用暴力使對方服從自己的意誌。
當這種意誌的本身在於處置對方之時,對被處置者而言是無法投降的。而這種推斷某種程度上還來自對美國的高估,因為在我看來已對字節跳動的處置為例的處置中,處置是盲動的,要知道中國資本尤其是走向國際的中國資本,本身其實是對美國原有世界資本體係的一種強化與補充,本身並不違背美國的根本利益,至於這資本姓甚名誰,4億年前登陸之後的魚也就不再是魚了。10萬年前走出非洲的人,也就不再是非洲人了。他們對美國的全球統治體係,就整體上而言,並沒有什麽不可控的威脅,相反其實還是一個相當重要的盟友,也就是說對他們進行處置並不符合美國的利益。
後趙皇帝石虎曾經說過一句話,我真是造孽,為什麽兒子一過20歲就都想殺父。在權力麵前父子且能相纏,這在古今中外絡繹不絕。簡簡單單一個國籍,其實並不能說明什麽。真正的問題在於美國為什麽不包容他們,尤其是他們其實相當有用的情況下,為什麽要去搶?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一個典故,崇禎年間唐王為了保護祖宗江山,要舉兵勤王,崇禎知道之後立刻把他抓了起來。俗話說得好,破家縣令,滅門之府,你家裏連個舉人(相當於議員)都沒出,被搶了,那也隻能怪自己沒有本事。
西方政府的權力被限製,並不代表權力本身的不存在。資本在相當程度上控製權力,不意味著隻要你是資本,你就掌握了權力,這是兩碼事。資本在獲取權利之前,訴求不過是保護他們的財產和使用財產的自由,那是因為他們當時還沒有嚐到權力的滋味。一旦嚐到了權力的滋味,他們的胃口能有多大,隻有曆史才知道。美國近年來對國際資本的搶劫並不隻是針對中國,比如說法國也被搶,資本是美利堅帝國及美國及其治下秩序的統治階級,即使不在統治層,整體而言也是支持帝國的根本性利益,這就是所謂的世界公民。
那麽現在的局麵就是,支撐而不掌握權力的帝國邊緣統治階級,成為了核心層掠奪的對象。這種國家機器代表具體的統治者利益,而不代表統治階級整體利益的行為,是腐敗,腐敗到掠奪邊緣統治階級的程度。是嚴重的腐敗。無論這種腐敗合法與否,都不影響其惡劣的後果。現在別人看上的就是你掙錢的飯碗,哪怕你對他很有用,他都不在乎。這叫做使用力量的目的就是用力量解決你。這種情況下不存在投降,也不可能接受投降。以保障資本利益進行統治的華盛頓共識之下,麵對美國控製力下降的局麵,他本有兩種選擇:其一,接納其他資本並分享權力;其二,壓製與掠奪其他資本。當他們選擇了第二個選項時,原有的運行模式就已經崩潰。原有體係的維係力量,無論是最高層的暴力還是最深層的意識形態,都將變成供其驅使,進行掠奪的力量。
帝國統治者的態度很明確,不僅不會將權力交給敵人,也不會跟邊緣統治者分享權力。
那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中美冷戰與美蘇不同,資本鬥爭是一個重要的戰場乃至主戰場。這就帶來一個問題,當資本鬥爭代表一個國家與民族的利益時,當以人民的名義對資本進行處置時,私有製的根基,資本最根本的權利,自由主義的靈魂,很多資本的化身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我掙的錢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是遭到了嚴重的動搖的。即使表麵上的私有製仍然被尊重,但是私有製的根基已經動搖。
我們應該知道國家主義與民族主義同樣是動搖私有製度。資本通往奴役之路並不隻是隻有一種走法。你既然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那麽盒子裏會飛出什麽,你是決定不了的。拿破侖肯定不想當人民的皇帝,每個君主講的都是“朕即國家“,就像沒有哪個富豪真心想當人民富豪一樣,別忘了歐洲權力的私有製與世襲製在法國大革命的衝擊下,最終是在表麵上戰勝了自由、平等、博愛的,到最後他反而是被民族主義掏空了。
民族主義既然能掏空權力的靈魂,那麽它同樣能掏空資本的靈魂。腓特烈大帝搞開明專製去代表人民利益時,他可能沒有想到,1918年全歐洲的皇冠落地。那麽這種趨向實際上對美國的傷害是更大,對於中國相當程度上是無所謂的,而這幾乎是中美冷戰長期化將必然導致的結果。所以美國一定會追求中美冷戰的速戰速決,否則他的勝利可能是凱撒的勝利,而不是美國的勝利,這就是基辛格最擔心的新世界。未來的某一天資本的皇冠在地上滾動,而不會有人去撿。
當然了,這個新世界本身,是美國這個無恥奴隸主種族滅絕匪幫,發展到一定程度後必然出現的結果。因為奴隸製也罷,種族滅絕也罷,他們何時有過下限,就拿對納粹的反思來說,納粹的反人類暴行哪一樣又是殖民時代西方,尤其是美國沒有做過乃至做得更絕的呢?西方尤其是美國對納粹的反思,集權也好,民粹也罷,到底是反思其對私有製的威脅呢,還是反思其反人類性呢?納粹隻不過是將西方,尤其是美國做過的事做到了歐洲人頭上而已。
如果說希特勒是精神病,那麽殖民時代以來的西方社會顯然有精神病,美國更是病入膏肓,不徹底地反思殖民時代以來西方尤其是美國,就無法從根本上反思納粹。比如說希特勒現在是人類的公敵,那麽同樣作為種族滅絕劊子手的林肯,他的紀念堂為什麽是美國的勝利?不對美國的反人類性進行深刻的反思與清算,那麽工業化時代人類最根本的問題,即人類如何約束手中日益空前的破壞力,將無從談起。這將導致人類走向自我毀滅之路。
可以說,不徹底地清算美國的反人類罪行,不從根基上消滅並反思其反人類製度,殖民時代就沒有結束,納粹的陰霾就沒有散去,人類就無法麵對未來。這個人類發展過程中的轉型正義問題,它必須得到解決。現在新時代才剛剛開始,人類的明天會如何,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我們中國人。我們是中國人,但我們首先是人類,中國人是全人類的一份子,要站在人類的角度,有全球化國際化的思維,不要辜負了這個對包括自身在內的全人類富有的重大責任。還有,北美奴隸主種族滅絕反人類匪幫必須被毀滅。
入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