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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 8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我更悲催的嗎:睡在有貓的尿騷的被子裏兩個晚上,一翻身一掀被子一股尿騷撲麵而來,就是早上起床也是渾身尿騷。
大項目日夜苦幹,已沒有一絲力氣留下來洗被子了;像Trump所說的:也沒有底牌可打了:多餘的被子都被捐出去了,包括睡袋。
貓還是一如既往地貼貼,順著媽咪翹起的腿腿,走到媽咪胸口,倒在懷裏,再趴著,抬起頭要跟媽咪親親,她難得心裏沒個數嗎?媽咪心裏想著:討厭的貓,討厭的貓。
恨是恨,還是繼續擼毛,貓喉嚨裏咕嚕咕嚕地響著,很是滿足。
也不知貓怎麽看中我的床的,拉過一次後就再也不放過;每次尿急時,夾著尿在家裏到處亂竄,目的還是要找我的床,直到憋不住了,才到尿盆裏拉。
床已經清理得很幹淨了,但還是不行。
這輩子沒過過這樣“有味道”的日子。
已經不會生氣了。
隻有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