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大空的民主概念
特有理
2015-7-8
注:此文是對本人針對關於以“民賦”來修正“民主”一詞的爭論的概括性陳述。所針對的是詞匯概念表達,讀者切勿將其與製度本身搞混。
(假)
社會政治,本質就是權利的關係結構。這裏麵有三個基本層次:權利的來源、權利的確立、權利的獲取。
權力的來源是一個動態概念,不同的文明水平有不同的認知。信奉“叢林教”的人,認為權利來自於拳頭,其代表言論為:“槍杆子裏麵出政權”;信奉上帝的人,認為權利是上帝賦予的;信奉科學的人,認為權利來自於自然。經過調和,先進的文明普遍承認“天賦人權”的說法。這種說法至少為社會政治的建立設定了一個不隨主觀意誌而移動的固定基礎。雖然很多人都認可這種說法,但是往往忽略了權力的確立這一關鍵環節。
沒有權利在政治體係中的確立,“天賦人權”也隻能是口頭上的說辭,因為“天”畢竟是一個虛幻的概念。有些人也就可以借“天意”來掠奪他人的權利。實現權利的確立,就是要完成思想意識中“天賦”與社會現實中“民賦”的轉換。而民賦最根本的實質,就是社會的共識作用力。這個問題在之前已經專門分析過。
作為一種自然的分布,社會個體中極端崇尚暴力的,與極端崇尚道德精神的,都處於分布曲線的兩個少數邊緣。而大多數個體則屬於中間混沌狀態,哪邊勢力強就傾向哪邊。雖然落後文明與先進文明的基本分布曲線的函數模型都是一樣,但其曲線中心位置必有偏移,且具體參數相差很大。在一個暴力專製的社會,必是社會的分布中心接近靠暴力獲取利益。民賦權利的政治模式,關鍵在於社會達成了承認他人權利的共識。這種共識不是靠暴力的脅迫,而是出於思想認識以及社會整體道德水平的提升。民賦的哲理核心,就是個體通過相互承認對方的權利,來達到自身權利的保障。也就是通過對他人基本權利的賦予,來實現自己權利的有效獲得,並以此為基礎,再共同賦權給社會的政治法人代表來實施社會的管理權。那種“要賦權,必須先獲權”的說法,完全顛倒了民賦權利實現的本質。
這次美國通過同性婚姻法案,就是民賦製度本質的一種體現。也就是越來越多的人,不以自己的思想願望為標準,去剝奪他人的核心權利。盡管不少人抨擊同性婚姻的合法化是社會的墮落、人類的墮落,但這完全是以個人的思想去規管他人的權利,盡管這些人的數量還占很大的比例。事實是,同性婚姻的合法化明確表現了個體在社會中的權利空間在不斷地加大。這其實正是文明發展的表現,也是民賦政治的深入和擴展。
民主的思維概念,從權利的源頭就顛倒了政權的實質。認為權利就是一塊肉,不管肉怎麽來的,先拿肉來再說。隻要大夥同意有了肉就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這就是共同主宰了,這就是民主了。共產黨說了:黨的江山是幾千萬人頭換來的,有人順著這個思路就要用人頭再換回來。可是現在權力的價值比以前高多了,換人頭的遊戲賭注肯定也會越來越大。先不說有沒有人陪著玩,就是有人陪著玩,最終還玩贏了,那些提著腦袋鬧革命的人是獲得權力了,但他們會答應把到手的權利與其他人分享嗎?那些網上革命者拿什麽去擔保?
此為民主概念在權利基礎和權力關係上的假。
(大)
民賦政治的核心是權利的相賦。這裏包含兩層意思:一是賦予他人權利,一是限製他人權利;相對應,一是獲得自己的權利,一是讓渡自己的權利。民主在字義上強調的是獲得權力,忽視、回避限製自身權利這個極為重要的方麵,這樣的思想誤導必然形成社會共識的極大差異。如果社會成員普遍沒有建立起尊重他人權利、信守權利讓渡的承諾、自覺維護權利妥協的共識,即便選舉形式出現,也很難使社會進入到穩定發展的狀態。最有可能的,就是持續的社會動蕩,不停的利益爭鬥,直至暴力的重新主宰。
民賦政治必須建立在理性的基礎上。從自然規律的角度,任何獲得,都意味著其它資源的相應付出。否則,永動機就會成為現實,能量守恒的定律就會被打破,穩定係統就不需要其函數的收斂。以前曾經提到:人類物質利益空間是有限的,而思想意識的空間是相對無限的。因此,用自身物質利益的有限來換取思想發展的無限,是為人類文明發展的必要條件。也就是說,個體隻有通過自我限定基本利益空間(其實質是留給他人基本利益空間),才能使自己的思想發展不受利益限製,才能活出個人樣。站在權利相賦的基礎上,我們可以清晰地體會到什麽是基本的人權。這個問題最好不要問幾代出身的奴才,因為他們早就把自己的權利交換為生存的條件了。假如是一群自由快樂的人,每個人代表了一個恒星的靈魂,在一個物質利益十分有限的星球上,這些成為肉身的靈魂又必須生活在在一起。那麽他們會做出一種什麽樣的協商?隻有承認每個人的基本尊嚴,保護維持尊嚴的基本權利,才是抗拒產生不平等的唯一方法。這種以尊嚴為基礎的基本權利,絕無任何可量化的物質要求。可見,思想的自由、言論的自由就必然成為基本權利的核心。沒有精神上的平等、個體尊嚴的保護,物質利益根本不可能實現獲取的平等。關於思想及言論自由,這又是一個需要深入敘述的問題,暫且說到邏輯出發點為止。那麽沿著基本人權的邏輯,任何以物質利益為核心的社會理論、政治理論,都是本末倒置的思想體係。
現代文明政治的表現形式,即投票選舉,除了個體對自己利益的保護,也同時承諾限製了自己的權利。這種形式,真正不是為了當家做主。誰會同意別人當自己的家,做自己的主?通俗的解釋應該是這樣:誰也不要攥著刀把子。一起放棄相互的威脅,擯棄單贏的獲利模式,以社會最根本的利益共識為基礎,共同保護所有人的基本權利。其代價,就是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的利益訴求去侵害他人的基本人權。如果無法否認這個事實,拿出人民的概念來說這是全民共同做主,或者是什麽主導和主宰,則明顯是不著邊際的大話和廢話。很多人都欣賞“把權力關進籠子”的說法,但是,人往往對外傻不對裏傻,要關的都是別人的權力。很少人會想到,【你要落實把別人的權力關進籠子的願望,必須以把自己的權力關進籠子為交換】。
經過民賦政治熏陶的人,和那些從毫無基本人權環境下出來的人,其思維和行動差異極大。還是回到同性戀的話題上來舉例。在北美,同性戀是一個對人權保護有著代表性意義的話題。雖然這隻是少數人的切身問題,但它卻受到了社會的普遍關注。有人說這是因為政客為了拉攏選票、為了吸引選民的眼球。我覺得這種說法是一種無恥的責難。如果沒有民眾的普遍關心、普遍的同情,誰談這個議題就相當於自找殘廢。如果有人在中國,公開在政治場合提出這樣的議題,家門口早就不知被潑了幾桶大糞了。中國的民眾就是這樣一個群體,正經的公益事情大都是采取“各掃門前雪”的態度,而對於那些身體的弱者、權利的弱者,則是極願意去踩上一隻腳。比如拿殘疾人取個樂啊、罵罵妓女、罵罵“漢奸”、罵罵同性戀啊。在溫哥華地區,學校裏準備讓學生接觸同性戀的議題。就看華人的家長們比其他族裔都要義憤填膺,又是抗議、又是請願、又是找議員陳情。相比極低的政治選舉投票率,華裔反倒成為了反對同性戀的社會主力。在民賦政治的國家,任何人都有權提出自己的訴求,華裔也不例外。但是訴求必有高下之分,如果一部分人的訴求是剝奪別人最基本的生活權利,而這權利又與其自身利益毫無科學相關,那麽這種訴求就必然是自找失敗、自取其辱的訴求。此時搬出神啊、主啊、後代啊、人類延續啊,聽著特高大上,有邊嗎?同性戀是現實的存在,你大人捂著孩子的眼睛就能徹底把他們與同性戀隔離?社會的問題方方麵麵,如果不讓孩子從小建立起一個完整的思想基礎、和對社會權利公正評判的原則體係,長大之後如何有效保護自身的權益,如何有尊嚴地生活,又如何不讓自己的貪欲走火入魔?禁止同性婚姻在中國很容易辦到,其背後是別人權利可以任意剝奪的共識;而在西方國家,你有你言論的自由、表達訴求的自由,但是你剝奪別人基本權利的自由就被剝奪了。
在國家管理的層麵,需要一再強調的是:選舉,一方麵使公民獲得監督政府運行的權力,作為交換,便是無論社會意義上的個體還是整體,就自動放棄了國家管理和政治決策的權力。因為每個公民都承諾:即使自己的選舉意願沒有實現,他/她仍然會承認別人意願所主導的政治方向。其交換條件就是憲法賦予並保護每個人的基本權利,任何人、任何組織,都不得以任何名義進行侵犯。這些名義經常包括:國家的名義、人民的名義、神的名義、主的名義。沒有這些“偉大”的名義,人的基本權利就被徹底落實和保護,而獲取權利的手段就被明確限定。從這點來看,所謂“主導”、“主宰”,不過是異想天開的誇張。政治權利不是文學作品裏的風花雪夜,可以由著性子潑墨點綴;也不是言情小說裏的俏麗佳人,可以隨心所欲地裝潢打扮。
什麽是一個人應得的權利,什麽是相應必須需要付出的責任?權利與義務從來都是並存的。一個沒有具體對象、沒有實施途徑、沒有的實施方法的“主”字,居然被吹捧為民主概念的精髓,其大無邊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空)
“民主”二字的崇拜者們堅信這樣一個邏輯:隻要政府是選舉產生的,這就是最大的民主,這就是主導和主宰,這就是人民獲得了權力的象征。從最近對我文章的反應來看,人思維的慣性不但存在,而且也十分強勁。我相信其中大部分人是因為在思想中建立起了對“民主”概念的邏輯洽和關係。“民主”一詞已經成為一種理想追求的代表符號,誰要是改動這個符號,誰就是他們實現理想的阻礙者和破壞者。中國文化中,空泛的表達比比皆是,也還普遍被中國人視為大智大慧。給你一個沒有邊界的概念,讓你自己去領悟、去填充。這樣的好處是去除了思維的限製,使思想有深刻的發展空間;但當人對自然的認知還很膚淺的時候,由於缺乏必要的邏輯模塊對思想進行構建,整體的表現就是思想結構的混亂、方式的跳躍、和邏輯的衝突。整個社會的思想體係就猶如沙灘上的城堡,不斷被現實的發展潮流衝垮。
權利既有無價成份,也有有價成份。無價成份主要歸於政治範疇,有價成份主要歸於經濟範疇。由於人對權利完整性的需求,這便是政治與經濟無法根本區分的原因。權利的完整性,是衡量權利保障的重要方麵。在暴力統治的社會,民眾的政治權利是被實際剝奪的;而在現實的資本社會,民眾的經濟權利實際上又是被掠奪的。這就是所謂“民主”假大空的核心。衡量一個人能不能真正成為自己權利的主宰,隻要看一個關鍵環節就可以,這就是能不能有效保護自己的利益不被侵害和掠奪。
許多人都認為,選舉製度給了每個人公平的社會權利,因此稱之為“民主”是恰如其分的。但是,這隻是一個非常浮淺的認知。
不容否認,政治選舉是人類文明發展的裏程碑。這種形式,使人類社會具有了徹底告別暴力獨裁、暴力專製的政治管理模型。其最偉大之處,就是可以有效保護人權的核心價值,即:思想自由、言論自由、精神尊嚴,不被他人隨意侵犯。這種政治形式,使人類在社會係統的運行模式上,真正建立起了以理性為主導的反饋控製環節。形成了一個可以用科學體係進行衡量的文明躍升。
但是,用科學的態度審視現今的選舉製度,它不過是係統控製的一個最簡單的基本形式。它雖有效地避免了社會的政權自激狀態,但還遠沒達到依照人類價值核心的要求去進行調控的程度。我們既要充分肯定選舉製度的優越性;也要以此為基礎,不斷提高調控的智能化水平,也就是從動態的角度對每個人的經濟權利進行有效保護。這雖是幾句話的陳述,但其包含的科學體係是龐大的,在此實在沒有辦法做出全麵的解釋。但是,我們可以從反饋的基本原理入手,對現行資本社會的弊端進行概括性的分析。
穩定係統沒有(負)反饋環節是無法運行的,這就是政治選舉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反饋機製並不能保證係統的表現是優良的。這就是為什麽說,把選舉製度稱之為“民主”是假大空的科學依據。了解係統控製精髓的人,講到這裏就應該完全明白;但是,掌握係統理論知識的人畢竟是少數。因此,有必要對反饋控製的實現做一個科普性的描述。調水溫、調室溫的例子不用再詳細描述,有一定知識文化的人都可以“自圓其說”。說點複雜的:
就說一輛任意行駛的卡車上有一個可以三維調控的平台,平台上豎立著一根沒有任何支撐的木杆。如果要求車運動時木杆始終不倒,這就是一個比較複雜的自控係統。如果在木杆頂上再放上一個雞蛋,要求雞蛋也不能從木杆上掉下來,這就是更加複雜的調控係統。這裏所要表達的,是這樣一種概念:【越是複雜的調控要求,越需要複雜和精密的調控係統】。一個稍有能力的小孩,可以自己完成洗臉水溫的調節;一個專業的自控專家,可以完成木杆在移動車輛上的平衡控製;但是一個落後的國家,也許集中全國的科技人員也實現不了雞蛋不掉的目標。也就是說:對係統控製所能達到的複雜程度,取決於反饋係統的智能水平和能力。說到這裏,能有多少人徹底明白其中的涵義?
社會是一個更加複雜的係統,其調控需要更高的智力集成。但是,【智力與暴力一樣,都是人所具有的一種能力,都必然要為人的利益服務】。係統的反饋調節說白了,就是反饋模塊通過判斷機製,將需要抑製的成份信息提取出來,通過係統增益控製,迫使係統減小該種成份的生成能量,從而達到控製該種成份輸出的目的。控製有兩個主要方麵:一是如何正確判斷輸出表現的狀態;一是如何按需要落實調控的動作。小孩能夠完成水溫的調控,一是因為小孩可以準確感知水溫的情況;一是因為小孩知道調節的方法,並有能力完成調控的動作。但是在現實生活中,還不要說如何完成目標的調控;許多社會問題首先出在無法對目標狀態進行準確的判斷。
在一個極為複雜的社會利益體係中,準確地判斷每一種獲利方法是否違背憲法所聲言保護的基本人權,就一定需要很高的社會智力共識水平才可以實現。憲法中有這樣關鍵的一條:私人財產不可侵犯。但是在現實中,即使在選舉的體製下,私人的財產仍然被係統化、規模化、合法化地侵犯著。這其中的根本原因,就是靠智力實現的社會規則不平等。在係統理論的角度,就是係統表現偏重高智力群體的利益。
我以前曾經提到過,係統的調控就是智能的運行。一個真正公平的競爭,必須有一個第三方的公正裁判。但是對於現實的人類社會,永遠是一部分人即當運動員,又當裁判。雖然說民選的政府是一個政治法人的概念,但政府必須由具體的人來組成。雖然說政府受到社會選舉的監督,但是這完全取決於社會大多數人對道德原則的分辨率、對政治和經濟政策的判斷能力、以及個人利益的傾向性。社會人生是一個真正的角鬥場,既有暴力、也有智力,更有二者的有機結合。博弈對局,棋高一著者勝。在社會的運行中,高智商者利用人的貪婪本性,通過一些微妙的政策偏差,最終形成難以扭轉的經濟運行模式。而大部分民眾,就如暴力社會一樣,既是貪婪模式的受害者,又是貪婪模式的維護者。從科學的層次看,就是高智商的反饋單元具有更敏銳和更長遠的判斷力,在沒有有效約束的情況下,其利益需求必定導致其智力對社會的掠奪。也就是其反饋信息必定使社會傾向於最大化高智商群體的利益。其表現就是社會利益的分布曲線,完全相關與社會智力的分布。雖說這是自然的一種發展規律,但我們追求的是基本的公平。你可以年薪上億,因為你聰明、你優秀,但你不能以此欺詐和掠奪。
智力掠奪在當今最顯著的表現形式,一是股市、一是房市。有人一直說資本主義是金錢政治,這其實隻是中間環節。也就是說,在資本經濟的模式下,實際的掠奪是智力通過資本運行進行的。資本主義發展初期,智力主要通過生產的手段在智力分布中拉開差距;當社會基本生存條件被科技發展所保證,經濟規模達到全球化的程度,信息科技為資本交易提供了技術保障,資本的金融運作便成為智力掠奪的主要手段。其核心,就是以擴大債務的方式來循環擴大資本的權力,拉大不同資本水平的差距。在政治層麵,通過所謂的經濟利益來主導選民的思維,並以此挾持政策的製定和實施。這個問題要展開談,必是新的《21世紀資本論》。
為什麽說股市、房市是一種掠奪?任何違背他人意願而獲取對方利益的行為就是掠奪。雖然股市、房市的交易是在買賣雙方之間進行,但是這種交易所導致的利益變化不但影響了交易者本身,而且嚴重影響了社會上所有局外人的利益。許多人都知道《分牛的問題》,其關鍵就在於那條輔助的牛身上。隻要深入思考下去,這種分法的眾多次積累,以及資本規模的不斷加大,必然造成一些人的利益損失巨大。這就是智力製造的障眼法。股市、房市的火熱,極為迅速地擴大了社會的債務規模(即:所謂的經濟規模);同時,也有效增加了政府的財政稅收,從而起到綁定和脅迫政府的作用。大資本的所有者,如銀行和金融公司,通過股市、房市的債務放大機製,以資金流套取股民和房奴的債權,並通過市場泡沫的破滅,蒸發社會大眾的利益,脅迫政府增發貨幣來稀釋民眾的資本。
現代經濟的主要問題,就是以資本為平台,大量引入了賭博元素,極大擴展了世界經濟的動態範圍,更極大擴展了非理性分量的運行空間。賭博是人類社會最有效的債務生成器,它可以在一兩句話之間讓一個人傾家蕩產。加拿大之所以不向博彩和賭博收入征稅,就是保留一個道德虛線,即賭博是不理性的、也是不公平的。向賭博收入征稅,就意味著政府承認不公平是合法的。但是,由於“民意”的要求,政府又不得不半推半就地發出了博彩和賭場的營業執照。這一方麵是經濟需求的壓力,一方麵更是因為道德原則無法在不同國家間形成壁壘。雖然博彩和賭博被限製在很小的範圍,但是在缺乏必要道德約束機製的經濟領域,經濟人便利用經濟的專業性,在可能的層次都悄悄引入了賭博因素,即債務的發酵機製。所謂的經濟危機,在經濟學中似乎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這根本就是那些貪婪的智者們回避了資本運行模式在起始點的利益偏差,而大多數民眾則甘願赴湯蹈火去參與這些必輸的賭局。最大的不公在於,賭徒賭輸了那是自願,但是社會經濟則是綁架了所有的社會成員。政府為了救股市、救房市,不得不大量發行鈔票、降低銀行利息,那些不炒股、不炒房的民眾,其勞動所得就被狡猾的金融模型所掠奪。導致富者巨富,窮者極窮。
上述問題如要展開需要極大的篇幅,暫且點到為止。但是上述事實證明,現有的選舉體製度僅僅是建立了一個最基本的政權反饋體係,其有效作用於社會政治層麵的運行。但是,現有的反饋體係並沒有有效建立更加智能化的經濟反饋環節。因而使貪婪可以和智力有效結合,形成資本對社會的製度化掠奪。此時,民眾的政治選票已經遠遠無法控製身邊的不公,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錢被別人大搖大擺地不斷拿走。而且,不論是專家還是政府都宣稱:這是需要扶持和保護的自由經濟!麵對如此合法化的公開掠奪,談何民主?
不容否認,現在西方的選舉製度是有史以來最先進的政治製度,但是它隻是一個初始化的非暴力調控形式,還存在許許多多的漏洞。改善方法不是沒有,實現起來也並不複雜,但是,由於對經濟體係的反饋必然摧毀現有的主要經濟平台,那些既得利益者必然會拚死反對。更嚴重的是,他們可以將民眾的利益通過政策全部捆綁在賭博的經濟平台上。依靠那些為資本利益服務的專家學者,多少個“經發展的拐”也讓他們賣出去了。
唯一的轉折點,將是嚴重金融危機所引發的第三次世界大戰。看看現在世界的局勢,它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