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敘事詩】《紅燈記》（5）

【長篇敘事詩】《紅燈記》（5）
根據同名京劇改編

閑貓

（五）
 

北風卷雪花飄雲天昏黃，

李玉和去接頭喜憂不詳。

李奶奶想兒子眼望窗外，

李鐵梅惦爹爹目視燈光。

 

遠處有警車聲不停地響，

聽街市亂紛紛犬吠人忙。

焦急中敲門聲將鐵梅驚醒，

忙起身將爹爹迎進廳堂。

 

李奶奶急忙問接頭情況，

玉和答：“未成功，遇憲兵亂場。

磨刀人掩護我引狼撲身，

我趁機將密電碼往飯盒裏藏。”

 

李鐵梅將飯盒打開來看，

飯盒裏已無物空空蕩蕩。

玉和說：“為防止意外發生，

已把它轉移到安全地方。”

 

李奶奶對鐵梅嚴加叮囑：

“這件事重要性非同尋常。

丟性命掉腦袋也不能泄密，

鐵梅你一定要牢記不忘。”

 

鐵梅答： “我懂，奶奶您放心！”

老奶奶心寬慰點頭讚賞。

玉和說還有事須再外出一趟，

小鐵梅為爹爹把圍巾戴上。

 

奶奶讓小鐵梅坐在身旁，

撫摸著號誌燈語重心長：

“昨晚上你已知這紅燈的作用，

它是咱傳家寶永放紅光。

 

“過去是你爺爺高舉著它，

領工人鬧革命與軍閥對抗。

現在是你爹爹高舉著它，

為抗聯傳情報打日本豺狼。”

 

老奶奶言不多道理深刻，

小鐵梅聽述說心裏亮堂：

“我爹爹我表叔不怕風險，

救中國救窮人是他們的理想。

 

“鐵梅我年十七應不算小，

為爹爹操點心年齡正當。

爹爹他正挑著千斤重擔，

我至少能分擔它一半以上。”

 

突然間腳步響有人敲門，

腳步聲與爹爹很不一樣。

鐵梅問：“是誰？”將門打開，

一陌生人踏進門對奶奶開腔：

 

“我是個買木梳的，找李師傅。”

“有桃木的拿出來請放桌上。”

陌生人說：“有，但要現錢。”

與奶奶對暗號不慌不忙。

 

鐵梅想又來了個新的表叔，

就要把號誌燈的紅燈擰亮。

李奶奶急忙將鐵梅攔住，

拿起那煤油燈來試探對方。

 

陌生人見煤油燈：“謝天謝地，

找你們不容易我費盡心腸。”

李奶奶破奸計沉著鎮定：

“掌櫃的，

請把木梳拿出來讓我們觀賞！”

 

“老奶奶，我是來取密電碼的。”

“掌櫃的，你說的是何事一樁？”

“您趕快把密電碼交給我吧！”

“掌櫃的，您好像找錯了地方。”

 

小鐵梅見此狀怒不可遏，

將陌生人推出門猛將門關上。

她緊抱住奶奶還心驚肉跳：

“奶奶，我差點兒上了他的當！”

覺門外有特務奶奶放低聲：

“有叛徒泄機密咱不能慌張。

你趕快把紅蝴蝶從窗上揭下，

讓你爹快轉移，密碼才有保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