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前後本不是旅遊的最佳季節,因為北邊的花還找不到影,南邊的景裏也尋不到有花香的味道,有人偏生主意,向南行去找樂,找樂也要分三六九等,捌開手指細細磨嘰了半天,別的樂咱都不在行,真不諳其深其道,唯獨有一樂隻想去“瞻仰一下”,那就是澳門的博彩業--賭博,為什麽要用到瞻仰二字,因為無論是談賭還是論博,本人實在是門外漢,好像隻有大學初學計算機時候的最低級的水平(basic), 因為從小到大最高的隻“賭”到了爭上遊的水平,而且記憶中還是經常被彈腦門的受罰者,所以慚愧自己論賭道博隻“修煉”之低級至此而已,就連如今夜深人靜之時的國人圍桌爭戰之此起彼伏聲的國玩--麻將,我也是落得個隻聞上樓聲,不諳樓下音的漠然;為何把這長城推倒,大叫一聲“胡了”,這究竟“糊”到了哪裏,又“了“在何方……雖然賭博的水平有限,偏偏又心生幾分的向往,想去大開眼界一番,以彌補本人在賭博之行的不開眼的孤陋寡聞……
閑話短說,即然蒼冬還沒有完全退場,花覓不到,景也觀不著,還不如轉道東南方,開開眼找個樂,所以從重慶直接訂好了去澳門的機票,雖然票價不菲,但是隻需兩個鍾頭便已經安然降落到了澳門(Macao international airport ) 走出了機場,又匆匆地兌換了些澳幣,便坐上了出租車來到了早己在網絡上訂好的酒店---
澳門北京王府大酒店,網絡上顯示是掛牌五星級酒店,唯一遺憾的是匆忙之中訂下的酒店,竟忘記了看一眼網上的關於這家酒店的點評,
等我們趕到酒店前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鍾了,前台邊已經聚集了此許操著普通話口音的顧客了,我們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終於輪到了前台接待的服務員朝我們這邊瞻望,待我們報上網上預訂的姓名的時候,他原本僵硬的一張臉,突然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了幾絲傲慢的笑臉,此情此景仿佛使人聯想到周星馳誇張的搞笑電影,笑罷立即又把眼皮搭落了下來,從此所有作答便再也沒有抬過眼皮,似乎特意以此專橫跋扈的態度來羞恥我們這些操著大陸口音的顧客,
“請問一下,這裏的Wi-Fi密碼”
拿起了房間的鑰匙,突然想起手機在澳門連不上網,需要酒店的特殊服務,每個酒店房間都應該具備的上網的服務,他這回抬了下眼皮,但是臉上還是生硬的態度,用生硬的普通話對我們說道:
“酒店的Wi-Fi 壞了,即使提供密碼,你也上不了網,知道嗎!”
說這話時,在他的臉上絲毫找不到每個酒店應該提供而此時這家酒店不能提供的應該表現的歉意表情,還是一副傲慢無禮的態度,好像是他已經說過上百成千次類似的話,歉意的表情早已不再表演應用,反而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的順理成章了………
即然已知訂錯了酒店,但是一路走來的周車勞頓,讓我們顧不上與他分辯,拿起鑰匙便直奔房間,
且不論一個掛牌五星級酒店的設施和環境有什麽特殊的豪華之處,僅從一個基本酒店的房間狀況來說,一進房間的我們就感到了一種不習慣的異祥的感覺,環視房間的四圍,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已經有些模糊花紋泛著陳舊黴味的地毯,感覺這張踩在腳下的地毯已經被踩踏了半個世紀之久,再撇了撇寫字台桌子上的電視機,方方正正而又厚重老陳,印象中好像像八十年代中國國門剛剛打開之時,家中曾經用過的一台老舊的電視機,毫無現代社會早已進入了數字顯示電視的時代的跡像,看著眼前的“景像”,聯想到剛才前台那個澳門男傲慢又頤指氣使之態度,不禁氣從中來,放下了行李隨手打開了手機,突然撇見了WiFi一欄赫然顯示出來酒店的信號強度突出,不禁懷疑起剛才前台被告知的,網絡已經壞了,所以不能使用,是不是自己聽之有誤,還是他們有意不告訴密碼而為之呢。
馬上打了電話把這裏的所遭遇的窘態告知了國內的一個閨蜜,朋友笑得前仰後合的,告訴我趕緊補補旅遊景地之該知曉的“功課”吧,最起碼應該知道到了什麽地方,什麽地方的黑幕行規應該曉得,特別是像澳門這種靠賭博博彩業作為經濟主要支柱的地區,許多酒店都以網絡待修為由,不希望你躲在酒店的房間裏當一個低頭族,要的是你在房間裏悶得發慌的遊客走出去,很簡單去為這個城市的經濟“添磚加瓦”,換言之就是不讓你別在房間久留,讓你走出去去賭博。
- 想起來現在火得不行的脫口秀主持人金星嘴上的一句金話,說男人對女人的價值應該是"要麽給我愛,要麽給我錢,要麽給我滾",
博彩業的光鮮亮麗的背後,多多少少有點拿不到台麵上的齷齪和不光彩,隻不過人家采用的一種“曲徑救國”之道罷了,雖然沒有強奪硬搶像要麽留下錢,要麽給我滾之野性十足的蠻橫,但是陰險刁滑之處也不遜於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