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95)
2021 (3)
晨有霧,洋從床上坐起,不餓,他還在想著昨晚的夢。夢裏有個女人,很近很美就是摸不到。
隨後,梅也起身,迅速出門。臨走說“別忘了鑰匙。”
洋這才想起,得再去趟出租房。房客出國旅遊,屋子轉租給了她自己的表弟。省了租房費用又有人打理草地。這日本女人算得精細。洋不幹涉,他高興租給日本房客。幹淨,放心。房客是梅找的。梅一直管理。直到這次,聽老婆大人調遣去拿鑰匙,洋才有機會見到房客高美麗子。高美看不出實際年齡,普通人長相,和每一個日本女人一樣地白,妝容是精裝修後的自然美。見洋,她並不讓進屋,隻柔聲說:“謝謝你跑一趟。需要什麽日貨我可帶回來。”洋忙稱謝。問梅吧,她喜歡日用品。“也好,我晚些時候打電話。”瞅著洋,日本女人微笑說後又是曼妙地鞠了一躬。洋意會是該走了,短短的見麵,好像太短暫,都沒進門。是怕外人弄髒麽?日本主婦操持的家到底有多幹淨?
回到家洋接著想,家的長相應該配合人長相吧。
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老白貓扭扭地走,地板上的貓影跟著挪到桌腳。桌腳有塊汙跡。家裏掙錢大事歸梅,清潔小事歸洋。但是他今天也懶得做衛生。洋在等電話。
洋不自覺地等著。
嘀鈴鈴,電話響了。
嘀鈴鈴,洋緊張了。胡思亂想,如果,萬一?...
嘀鈴鈴,洋又想,也許,就可以?
嘀鈴鈴,啊,不,不能對不起梅。
嘀鈴鈴,洋不想接電話。他沒想好。
嘀鈴鈴,洋打定主意不出軌,即便是在腦子裏。
他拿起手機。“爸,今晚吃什麽?”那一頭女兒問。“如果還是米飯炒菜,我在外麵吃了,你們別等我。”
女兒的來電讓洋坐回了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