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95)
2021 (3)
相呼上二樓,招手又點頭。
且問微信號,殷勤把名留。
今天墨村小夥伴又熱鬧一回。借中國來的女詩人開朗誦會的機會,大家紛紛登台朗誦詩歌,或是原創,或是名篇再創作加上自己詮釋。盡情表現,很是過癮了一把。
我雖然愛詩寫詩,還是沒去。遇事本來就愛打退堂鼓,看了木心以下的觀點,正好找到了理由退縮。
木心說“後來,詩人想從音樂裏回收他們的財產-----音樂是聽的。文學是看的。我以為兩回事。詩近於歌,是詩的童稚往事。詩之求韻,和音樂比,小兒科。歌與詩靠得越近,越年輕。音樂根本沒有詩之所謂平上去入。音樂上的長調短調和文學上的用法不一樣。
音樂是有聲的詩,詩有音樂感。可以做做。
音樂與詩可以神交,不可'性交'
浪漫主義時期,音樂家追求詩意,音樂詩,標題音樂等等。象征主義時期,詩人反過來追求音樂性,麵子也不要了。到了後期更強調音樂掉。艾略特的詩出現四重奏的格式。詩人真是忘了本。希臘諸神,管音樂和詩的神是分開的。
音樂,詩,兩邊都要保持自尊。
歌詞,合音樂可以當詩念?不行。可以當眾朗誦的詩是粗胚。文學不是讀,唱給人聽的。文學就是給人看的。
我有意識地寫隻給看,不給讀,不給唱的詩。
看詩時,心中自有音韻,切不可讀出聲。
詩人加冕之夜,很寂靜。
讀詩時,心中有似音樂,非音樂的湧動,即可。”
原來,欣賞詩不必念出來。瞧,木心說得多好啊。他挑戰大家,挑戰慣例,那勇氣真讓人傾佩。得,我們這些小土豆有人撐腰了,什麽故鄉啊,大海啊,不喜歡就不去。不去,碰到大人物肆意宣揚自己的時候咱也就不用捂嘴偷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