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農
現在人們常感歎說睡到自然醒那是一件最幸福不過的事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不必為生活、工作、孩子和其它日雜瑣事而早起,更不用冒著早霜寒風,頂著昨夜星辰殘月而早早出門,開始忙碌的一天。
西方社會經過了百年的社會發展、財富積累出現了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那就是大派社會福利帶來的雙刃劍。它既是社會穩定基石,全體公民隻要符合標準均享有最低的生活保障,全民醫療、失業救濟金、傷殘人士?助、住房補貼等名目繁多,覆蓋了社會的方方麵麵和各類人群。同時這一體係的缺陷也暴露無遺,成為社會發展的負能量,滋生了一大批躺著社會福利上不願工作的懶人。最近暴發的希臘財務就突現了這一社會問題的嚴重性和根深蒂固性。既然不用工作或是是一天幹極少的活就能享受無憂無慮的生活,那又為什麽要改革?為什麽不繼續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呢?
姬娜列澳洲最富女人的榜首,但她並不是白手起家致富,而是繼承了其父親在西澳的礦業資產,又恰逢時機趕上了礦業的繁榮,中國對鐵礦石巨大的需求一路推髙了鐵礦石價格,因此成就了她澳洲女首富的地位。
盡管她列女首富榜手,但從報道上她依然雄心勃勃,幹一番事業的雄心沒有減弱,腳步沒有停緩。隻是近年來由於財產管理權和子女撫養金問題,親生子女將其告上法庭,對簿公堂,事件細節和進展均暴光在媒體下,名譽和行事作風大受各方抨擊。不管怎麽說,擁有這麽一個龐大的資產公司需要管理,經營,我想她是不大可能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盡管她已經擁有了巨額的資產。
說到姬娜就不得不說她的繼毌露絲,露絲原是姬娜父親漢考克家的一位菲傭。說她是菲傭並不是香港所理解的拿臨時簽證入境專門從事家政的菲律賓傭人,她是澳藉菲律賓人,就像是澳藉華人一個概念。漢考克的婚姻就像他創立的商業公司一樣充滿了故事和八卦,一身結婚,離婚無數次。露絲以傭人身份入住偌大的豪宅,子女又不在身邊,孤男寡女同處一屋簷下日久生情夲就沒有什麽奇怪,更何況男女雙方都是在婚姻場上可謂是經曆豐富,情場老手。於是露絲便搖身一變由傭人成為女主人,草雞變鳳凰,灰姑娘帶上了鑽石戒指。
不久漢考克過逝,露絲想一人繼承所有的財產,於是姫娜以獨生女兒的身份同這位繼母打了一場曠日持久,費用昂貴的官司。結果是姫娜贏得了公司的經營權,露絲繼承了豪宅和其它財產,繼續過著衣食無憂,出盡風頭的日子。她經常上電視台和接受雜誌的采訪展示她奢華的生活。記得有一種組照片有這樣一些場景,臨海豪宅別墅,在擺滿裝飾品的臥室裏露絲穿著睡衣一臉愜意伸個懶腰,斜坐在寬大鋪滿緞被的床上,在床的一角上臥著她的寵物狗狗,一位男仆人站在床邊恭敬地端著早餐為她服務。照片盡顯豪華、炫富、擺闊、虛榮、滿足、愜意於一體。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最高境界吧。
小時候正是長身體的人生階段,大多是貪玩,貪吃、貪睡,尤其是男孩。早晨很少有主動起床的,非得大人們催促再三才不情願地起床,記憶中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更談不上睡覺睡到自然醒了。與此同時一旦起床,那是非得玩到精疲力盡,把當天所有能量都用盡了才肯上床睡覺,真是睡也難,起床更難,大概是男孩子的共性吧。
從後工作、成家、有了孩子肩上便自然而然地多了一份責任感,每天基本是準時起床,當然多數情況是鬧鍾響後看鍾是想看看還能再懶床幾分鍾,而不是一骨碌就坐起。周末應該是可以多睡一會兒,但問題當你習慣了每天早上在某一時刻起床,身體的生物鍾便會到時提醒你該起床了,弄得你怎麽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的還不如就幹脆起來,就這樣一個好端端好的睡到自然醒的機會也就這樣被自己給打斷了。
因為有照顧雙方父母的原因,近些年來基本是一人回中國,每次回家都住在父母家裏。父母家的房子二室一廳標準戶型,每次回家就住在小室裏。因為人髙沙發不夠長,加上睡過沙發的人都知道睡一晩上沙法第二天早起一定會腰酸背疼,所以寧可是打地鋪睡這樣四肢能放鬆些。也曾買過一張折疊式床,但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查看鐵架居然壓變形了,不知道是質量不好還是本人有些偏重。從那以後便一直睡地鋪,母親看我太辛苦就常說你回自己家去住或是晩上住附近的旅館吧。我說一年難得回來一二次,既然回來了就住家,哪兒也不去。
睡慣了席夢思床,猛一睡地鋪確實有些不習慣,雖然底下墊了幾層被被褥,但還是硬硬的 ,不過也就是開始的一兩天,以後就習慣了。人的適應性很強,是可以舒服也是可以吃苦的髙級動物。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雖然是睡地鋪,但晚上總是睡得很好,很香,也很少在半夜醒來,撚轉反複而無法入睡的情況。這不能僅僅說是因為度假,心情比較放鬆的原因,在歐洲,在杜拜旅遊住星級酒店時常有晚上睡不著的情況,因為那是一個陌生的環境,缺乏家的感覺,盡管設備齊全,床褥柔軟而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