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之後,沒有什麽社會地位的街頭藝人和舞台藝人從“戲子”變成了人民藝術家。如今,中國戲曲當中,昆曲和京劇都成功地申請了聯合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中國政府也為現在這些活著的藝術家很好的待遇,一級演員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但人五人六地幾十年下來,這個群體中的一些人一惹事兒,一被網民盯上,就撒了潑地狡辯說“我就是個戲子”!
天津青年京劇團程派青衣、國家一級演員、梅花獎獲得者、天津市政協委員、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待遇的劉桂娟。(網絡圖片)
這就是說,人家都承認自己是戲子了,您就別拿她當個藝術家對待了。俗話說“戲子無義”,什麽藝德啦人品啦良心啦,都不能用來要求一個戲子。戲子可以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所以,自己承認是個戲子的天津青年京劇團程派青衣、國家一級演員、梅花獎獲得者、天津市政協委員、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待遇的劉桂娟大可以不理會網民的千夫所指,我行我素地炫耀十幾萬甚至幾十萬元人民幣買來的戴在頭上的大花翎。網民再不知趣地罵,您就可以一個戲子的身段撒潑打滾兒,反正他們不能把您先槍斃後活埋,不是嗎?
必須補充一句,不論是十幾萬還是幾十萬元人民幣,京劇旦角的行頭不是她自己掏錢買的,而是用國家的錢。誰讓國家是個冤大頭呢?是吧?國家願意每年花巨額“銀兩”養著這些人,不管有沒有新作品,不管有沒有新玩意兒,這些戲子就是國家出錢養著玩的,其他人沒有資格說三道四,指手畫腳。很多人不明白,包括海外華人也弄不清楚,一片荒涼的中國戲曲界為什麽要國家出錢養著一群寄生蟲,養著一群打著繼承遺產的旗號吃皇糧的蠢材!
2015年4月底,從中國到美國訪問的蘇州昆劇院的一眾演員為華人演出《牡丹亭》折子戲,為洛杉磯華人觀眾獻上原汁原味的《遊園》、《驚夢》和《尋夢》唱段。當地華人欣賞之餘也在提問,為什麽幾十年下來沒有新戲?得到的回答是:有人嚐試過編寫新的昆劇,但昆劇不像寫小說或電影劇本那麽簡單,它有自己的格式、詞牌和韻律,有些人寫出來的東西和要求的嚴謹格式相差甚遠,讓人聽起來缺乏昆劇的韻味,所以一直沒有一部新作能夠像《牡丹亭》一樣久唱不衰。這就是說,包括昆劇、京劇在內的中國戲曲界已經是後繼無人了。另外,如果您能搞出個新曲子來,畢姥爺還能因為唱幾十年前的老曲調出事兒嗎?
我不反對劉桂娟頭戴價值不菲的頭飾和大花翎,但前提是她必須是位藝術家。如果是像她自己說的僅是個戲子,我就覺得國家不應該花老百姓的納稅錢養著個戲子。
現在的藝術形式太多了,每天開車的時候聽著收音機播報每周的歌曲排行榜,都是新歌,都是新作品,可就是沒有中國戲曲一片天地。為什麽?答案很簡單,“幾十年鬧革命南北轉戰”之後的新中國,文革之前繁榮了一陣子,文革時期弄出了樣板戲,但改革開放之後的幾十年,中國戲曲界一片荒涼,慘不忍睹,孫子輩的一群蠢材拿著國務院的特殊津貼屁事不幹,唱著老掉牙的調子,在中國內地混不下去,紛紛跑出來糊弄根本不懂中國戲曲的老外。另外,如果您能搞出個新曲子來,畢姥爺還能因為唱幾十年前的老曲調出事兒嗎?
為什麽幾十年來沒有新戲?我認為就是這個國務院特殊津貼給慣壞了的。也許,中國改革開放的凜冽的寒風應該掃一掃中國戲曲界,或者定立一個規矩,一年之內拿不出新玩意的,國務院特殊津貼減掉10%,十年再不出新東西,津貼全部撤銷。
人人都知道,哄著毛驢上山不行,牽著毛驢上山也不行,非得打著毛驢,這畜生才肯上山!
北美鄉村音樂新傑作如泉湧、總是層出不窮就是因為沒人慣。
慣娃是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