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多國部隊的新罕布什爾之遊
某個大周六晚上九點多半迷忽不迷忽的時候接個電話,一問是個剛認識不久的克羅地亞小姑娘,兩句半英語問候後直奔主題,說明天和幫朋友去新罕不什爾逛大山去,你別說這美國一馬平川的,對於爬山俺早已是技癢以久,於是當下就稀裏糊塗的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家門口的車喇叭就響開了,一出門,忽拉上來一捆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說了一遍名我是一個記不住,隻知道有一男一女是從西班牙來的,一個泰國學生,一個匈牙利大漢,一個意大利女郎,加上俺的克羅地牙朋友通共七個人頭卻頂了六個國家的牌子,可算的上是名副其實多國部隊了。
最搞笑的是這些位之間也不熟,這些位中自然是有英語說的流利的象機關炮的,不過也有說的象三八大蓋的,詞得一個一個往外蹦,好在除了大家個帶各的腔,各唱各的調外,好壞都能對付兩句英語,不至於讓誰冷了場。
七個人兩輛車,前三後四,我和克族小姑娘在一車裏,同車的還有西班牙的帥哥酷姐。小姑娘開的是輛88年左右的日產花冠,這車後門開不開,前門撞的稀癟,看車身的顏色也不知道在日曬雨淋下褪過幾層皮了,本來這種小車上了高速該是飄飄悠悠的,難得的是此車居然發動機的馬力強勁,一路吼著向前躥。更難得的是咱們這位開車的小姑娘人高藝膽大,一路見車超車,越開精神越長,換到我國古代,一定是個內家修為的高手。
開車的精神好,咱們旁邊坐著的除了東瞧西望外就侃大山吧,因為這些位大都是理科出身的,除了計算機就是侃生物技術,可各人搞的又天南地北的,有搞腦電波的,有搞消化道的,說來說去也驢唇不對馬嘴,不過最後大家在足球上總算找到了交集,足球俺熟啊,這不克羅地亞世界杯還進過前四呢,蘇克當年也是個挺上勁的足球憤 青呢,西班牙就更了不得了,這兩位一個來自巴賽羅那,一個來自瓦倫西亞,這巴薩這兩年火的一塌糊塗,現在還17連勝呢,瓦倫前幾年在歐洲一跺腳也四處亂顫的,連著兩年殺入歐洲杯決賽,牛皮也不是吹出來的。很可惜沒人知道中國足球,當年俺校曾經有個荷蘭教授心血來潮看了中國對巴西那場,結果第二天告我,中國還是有些很有希望的球員的,一轉眼過了三四年了,這些有希望的不知道是不是都躲在桑拿池裏,牡丹花下噴雲吐霧呢,反正今年六月在德國估計是見不著了。
長話短說,新罕布什爾雖是全美第二小的洲,這湖光山色卻著實不錯,正值趕上了多彩的深秋,雖然看不到悠悠鹿鳴的生機勃勃,可車行在蜿蜒的高速上卻無不讓人感到天地之廣闊,仰見藍天白雲,下視湖水鱗鱗,兩側鬆濤陣陣,極目望去正是藍天碧海匯成了一條遠方的河,流向蒼穹。
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印第安的保護地,傍山依湖,和美國其他的公園一樣,幾個木製的簡樸小屋幾條長椅之外,就別無它物了,就是個茅廁也是引的山上泉水,所有自然排放之物再次由自然來洗淨。這裏的湖水有些看上去有些冰冷的感覺,可能是從山上下來的緣故吧,幾條客串的長椅就靜靜的橫在湖邊的細沙之上,趕上那天山風席席,看那浪花翻卷著自由的無慮的拍向岸邊,俺也混身舒暢起來,不由得就想起了主席的不朽詩篇:“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
午後草草一飽後,踏過了粗粗搭建起來的木橋,我們多國部隊一路順著山水向上,山水沿著平整的岩石邊蛇行,不時積起一潭碧水,好在路不算陡峭,四麵秋色正濃,紅葉滿地,腳邊是活活奔湧的山水,正是一幅秋天的童話。
可惜時光飛逝,白晝也隨著漸行漸遠,又到了回程的時候了,一行人等雖然早已是人困馬乏,精神卻格外的亢奮。等到了家早已是萬家燈火,華燈初上的光景了。當夜在沉沉的夢境中,月明星稀下那道山泉卻已化做了一道銀河,在我的心中綿綿湧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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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