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要找醫生,2013年初,多年的頸椎病突然導致左臂疼痛難忍,像是神經牽扯的刺疼,坐著疼,站著疼,走路疼, 連躺著都疼。實在忍不了了,想到針灸可能會減輕疼痛。經朋友介紹,去了一家華人開的針灸診所 。候診室裏沒有人 ,從登記處的小窗口看過去,一位六十多歲的女士正忙碌著什麽,發飾和穿著都十分循規蹈矩,我猜她就是這診所的老板兼主診醫師,她看到我,麵無表情說了句:“登記吧”。帶台灣口音尚且當成問候語的第一句話是木納的,冷漠的。讓你感覺不到一絲親切感,而後,她讓我坐在她的對麵,例行公事地先給我摸脈,又問我怎麽不好,我就醫心切,趕緊把自己所有的不適通通講出來並著重說明我的左胳膊特別疼,她想了一會說:“你在餐館工作吧? 因端盤子久了,你的胳膊吃力過重,傷到你的左臂,一會兒,我給你做治療,一個療程十次,今天做第一次,你馬上就會感覺疼痛減輕。” 我說;“我不在餐館工作,也沒端過盤子,以前是軟件工程師,現在退休在家種菜種花,做做家務。”她聽了沒說什麽,我也沒太在乎她猜錯了我的身份,隻是糾正一下事實,她說的最後那句話著實讓我振奮,隻要能治好我的病,我將不勝感激。至於我是幹什麽的,無關緊要。 隨後,她將我安置到一個診室,讓我亮出左半身躺在床上等候,時至早春,寒氣依然透心,屋裏好像沒開空調,可能是為了省電,我的肩膀本來就怕涼,真不敢想象脫去衣服後的感覺,但為了治病,忍忍吧,她在我肩膀,左臂紮了幾針,說要等三十分鍾,我說:“感覺冷”,她馬上移過來一紅外線燈對著我赤裸的左半部,說“這應該沒問題了”。隨即就出去了。紅外線燈瓦度低熱量有限,還是沒覺暖和。心裏嘀咕著寒邪為病可別把我的五十肩再引出來,陰冷寂寞難捱的三十分鍾終於挺過去了。我坐回到她的小桌前,此時,我的感覺告訴我疼痛沒減輕,反而加劇了,全身沒了力氣, 先前對她的紮一次馬上就會減輕疼痛說辭的振奮完全被沮喪失望所代替。我如實告訴她疼痛沒減輕,甚至更疼了, 她顯然不高興聽到如此回應,臉色陰沉許多,一再強調他的針灸療法與別人如何不同,有哪些高明之處,要跟我預約下次治療的時間。我無奈地聽著,突然她又一次提到我是在餐館打工累的,我沒有再次否認,但決定沒有下次了。
事後,我就在想:醫生的醫術高明與否證明的是你的能力,而對病人的熱情或冷漠則證明你的醫德是否高尚。我的身份被她認定是餐館端盤子的,自嘲起碼我看上去還年輕,還端的動盤子。究其原因可能是我的裝素,飽受疼痛折磨和困擾,沒了心思收拾打扮,上穿運動服,下穿牛仔褲就來了。但是根據我對美國價值觀的理解, 醫生是不允許問病人的出處和社會地位的。出身和等級觀念正是國人根深蒂固的封建社會殘留的偏見。
”美如畫“沒有仔細說清楚。也許這醫生多報了,報錯了治病項目和時間給保險公司?
報錯了報多了,還能理直氣壯的在電話裏叫罵,這裏麵還真有故事。
保險公司就是報還是不報和報多少的問題,這都是有規定的,和你給保險打電話沒有關係,免不免保險不付的錢,是你和你針灸師的事,你的確在編故事。
”美如畫“沒有仔細說清楚。也許這醫生多報了,報錯了治病項目和時間給保險公司?
保險公司就是報還是不報和報多少的問題,這都是有規定的,和你給保險打電話沒有關係,免不免保險不付的錢,是你和你針灸師的事,你的確在編故事。
損傷沒有愈合, 怎麽治療也白搭的!
否則, 不但沒有好處, 反而可能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