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時期的家庭副業和給家畜配種(二)
(2014-10-20 18: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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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毛主席愛吃紅燒肉(據說是蘇聯醫生的建議,紅燒肉可以補腦),所以還容許養豬,不久我父母買了一頭母豬,準備讓它生小豬,聽說賣小豬比較掙錢。
我每天下午放學後,提著籃子和一把鐮刀到處找豬草。割滿一大籃就回家,媽媽或小姐姐把它煮熟,然後爸爸或媽媽把熟豬草放在專用的低矮園桶,拌些米糠或剩飯,提著去喂豬。
後來養豬的人家多了,附近農田山坡等已很難找到豬草;沒辦法,我跟小姐姐拉著平板車,和三四戶人家結伴去寧波市近郊的農場或農村地頭,小河裏割豬草,以及撿農場不要的菜葉等。一般都住在好心人家的屋簷下,自已帶米柴做飯。記得有一次有位大媽路過,開玩笑說,那麽多大姑娘睡在門口,也沒人來背啊?
每次出去割豬草都是半夜出發,為的是等鄉裏檢查站的工作人員睡覺了,偷偷而輕輕地拉著平板車走過這個檢查站,可以帶一大捆柴(有時中間夾幾根木棍),拉到寧波市裏賣幾塊錢。還記得木棍5毛錢一根。
二三天後,大家割豬草滿了一平板車,就往家拉。我小姐姐用車把子拉車,我在前麵背著繩子拉車。記得有一次我肚子疼,小姐讓我爬上車上去,我不忍心,姐姐拉一滿車的豬草已經很累,堅持等到小姐姐的男朋友(後來的姐夫),下班後騎著他工作的村辦工廠的破自行車接到我們為止。我和小哥,小姐姐及小姐夫的感情特別深,主要也是一起勞動的成果。
母豬養了一段時間後,有幾天也不思吃豬食,膏噢膏噢膏噢叫著跑來跑去。這次我也知道母豬叫春啦,不久我爸爸把母豬從村西頭的家趕到村東的養種豬的生產一隊養豬場,我也跟著去看。母豬一路走得很急,但很聽話。大約不到10分鍾就到了,我爸爸交了錢,多少我忘記了,估計五六塊吧。種豬主人就把母豬趕進一個木架子裏,然後放出公豬;公豬很龐大,比母豬大好幾倍,怪不得需要木架子,否則母豬吃不消公豬的體重。公豬伸著又長又粗的jj,一路流著淫水,嗷嗷叫著直奔母豬,習慣地爬上木架子,種豬主人連忙幫助種豬把jj,挿進母豬的陰道。公豬用力很猛,母豬極力站穩;種豬很賣力,把jj不停地抽進抽出,很快公豬和母豬的淫水,流了一大灘。我突然發現母豬在咧嘴笑,覺得也蠻開心的;以前從來沒見過母豬笑,所以影響特別深。過了蠻長時間,種豬和母豬交配完了,種豬主人拿出一臉盆打碎的雞蛋慰勞公豬,我爸爸就趕著母豬回家。母豬一路滿意地笑著,慢慢走回家。
大約4個月後的一個晚上,母豬要生小豬啦,爸媽早早在豬舍裏點了一盞大煤油燈,那一夜母豬生了十多隻小豬,全家喜氣洋洋。
(未完待續)
二是沒有什麽檢查站,如果有任務,也都是當地民兵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