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 婚外情, 就是已婚者在婚姻關係之外,與他人發展出親密的、情感上或身體上的關係。
它是人性、欲望、製度與情感的碰撞之下的產物,是一個“人人喊打卻又頻頻上演”的社會寫實劇。
成龍大哥曾對自己的婚外情表白:“我隻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近代名人胡適,被認為是“婚姻中的好好先生,感情中的多情浪子。” 但他也有過婚外情!
問世間情為何物? 請看胡適這兩段動人的婚外情:
胡適, 他是民國初年,公費來美國留學,最先是在康奈爾大學學農,後因興趣不合,而轉學到哥倫比亞大學,修讀哲學博士學位。他曾經追隨哥大杜威博士,研習他的實證主義哲學。
因此胡適的思想,受到很多實證主義哲學的影響!他時常告訴青年學子,在做學問或做人處事時,要牢牢地記住:“大膽地假設,小心地求證;認真地做事,嚴肅地做人。”
這四句話,對我來說,一生都奉為圭臬,真是受用無窮。
其次他也曾經大聲疾呼,告誡年青人:“為人處世,一定要做一個獨立特行的人。”
在此他所謂的獨立特行,並不是與眾不同,而是任何一個人,都應該要有他自己獨立的思考和判斷的能力,有他自己的是非對錯標準。不要盲從,不要迷信,不要崇拜偶像;隻有這樣你才不會人雲亦雲,常常被別人牽著鼻子跑。
其實談到胡適的婚姻,在那個年代, 大都早婚, 胡適與他的元配江冬秀,早年由雙方家長出麵訂了婚。不久之後,由於江家不斷催促,要辦結婚喜事,時正在美國讀研究所的胡適 ,為了遵從母命,不得已特地由美國趕回家鄉,與江冬秀辦完結婚喜事!
胡適當時在新房門上自嘲地貼了一副對聯:
上聯:“三十夜大月亮”,
下聯:“二十七老新郎”。
在當年興早婚的徽州,二十七歲的新郎就算老的了,而二十八歲的新娘,就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新娘了。
胡適一生,雖然他也談過不少次的戀愛,但他一直遵守他母親的庭訓,始終如一地與他的元配夫人、不識知無的江冬秀女士,相守白首偕老。雖然他們兩人的文化水平相去遙遠,但他並不嫌棄她,並且還很照顧她,這是多麽令人敬佩的!
據說,胡適在北大教書時,課堂上若有風進來,而臨窗有女生,他會走過去關上窗戶。
1955年11月, 張愛玲到紐約,與胡適見麵兩次後,恰逢美國感恩節,胡適打電話約張愛玲跟朋友們一起來家吃中國館子,因怕她“一個人寂寞”。
由此可見胡適的細心、體貼、紳士風度,但凡跟胡適打過交道的女性,多對他留下極好的印象。而那些愛過他的女子,也一生懷抱他的溫暖。
因此胡適一生,極有女人緣,這可能是源於他這種關心女性的天性!
胡適的這一生中,如上所述, 談過多次戀愛, 但他的愛情之路,卻不勝坎坷:
他跟韋廉斯有過初戀,跟陳衡哲有過情戀,和陸小曼有過暗戀,而他真正愛戀的,應該是曹誠英。
(一)
先來談一談他與韋蓮司:
1914年胡適在美國紐約州康奈爾, 參加一個婚禮, 邂逅了韋蓮司(Edith Williams)女士。韋蓮司比胡適大六歲,但他們一見如故,彼此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韋蓮司是一位自由創作畫家,她的父親則是康奈爾大學地質學教授。
此後,他跟韋蓮司彼此魚雁往返。在胡適心中,視韋蓮司是新女性的理想典範。
“人品高,學識富,極能思想,高潔幾近狂狷,讀書之多,見地之高,誠非尋常女子所可望其項背”;
“餘所見女子多矣,其真能具思想、識力、魄力、熱誠於一身者,唯一人耳。” 胡適在他的日記中如此寫道。
從此他倆常常相約,花前月下,湖邊散步談心。韋蓮司是學藝術的,正在紐約藝術學校讀書,胡適的文化底子是很厚,所以他們談論藝術、談論天下大事,漸漸的感情越來越深。
1915年秋,胡適轉入哥倫比亞大學,與韋蓮司同在紐約,因此他們經常約會,也經常通信,胡適在短短兩年中竟寫給韋蓮司100多封“情書”。
有一次他們在紐約曼哈坦區韋斯蓮的寓所見麵,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麵。他回憶:“兩人徹夜長談,十分愉快”。可是,胡博士十分保守拘泥,不敢越雷池一步,這使熱情奔放的韋蓮司十分失望。
同時由於韋蓮司的母親非常保守,反對異國通婚, 對胡適充滿種族和宗教成見;又得知他有婚約在先,更是暴跳如雷,演出美國版的“棒打鴛鴦”。
於是她母親火速把韋蓮司召回老家伊薩卡,讓她任職康奈爾大學獸醫係,以便嚴密看管。
伊薩卡是紐約州中部小鎮、康奈爾大學所在地。
但此時胡適已轉學到紐約市哥倫比亞大學,進修哲學博士學位,於是韋蓮司就把紐約住所,交給他使用。在這期間,韋蓮司使用過的物品,胡適為尊重她的擺沒,都原封不動,直到1917年他回國為止。
多年闊別,韋蓮司在家鄉耐心等待。胡適再次回到美國,不辭辛勞跋涉,特地立刻奔往伊薩卡住所,跟她見麵,但“相見時難,別亦難”,他行色匆匆,又要趕回中國。
當時他因趕回中國完婚,但這一事實,不能阻止韋蓮司的單相思,她曾寫信表達她對胡適深刻的同情:“你倆都是不合理的封建製度神台下的犧牲者。”
此後,身處兩地的胡適與韋蓮司常有書信往來。
狂狷的韋蓮司曾給胡適寫過這樣火熱的情書:“沒想到我會如此愛你……胡適……我崇拜你超過所有的男人……” ,“我整好了我們那個小得可憐的床……我想念你的身體,更想念你在此的點點滴滴……”
1933年胡適作為文化使者應邀訪美時,兩人在伊薩卡重逢,這對有情人終有機會得以鴛夢重溫。幹柴烈火,本該在十年前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當時韋蓮司寫給胡適的信,最能表達她的真情:
“親愛的適,我愛你!雖然我隻是個渺小的女人,但相信你也一定愛我。
你的愛情好像空氣和陽光,經常籠罩著我。假如我們能夠生活在一起,那是多麽美好,就像共同流進山穀的兩條小溪。 ”
後來,胡適曾介紹女友曹誠英,到康奈爾大學進修遺傳選種專業,韋蓮司毫無保留地給予她無微不至的照顧。絲毫沒有妒嫉,可見韋蓮斯對胡適的真愛!
1938年,胡適走馬上任中國駐美特命全權大使,雖然沒有攜帶妻室,但地位和責任,不允許他私自會見心上人。他語重心長地寫下了如下詩篇:
四百裏的赫貞江,
從容的流下紐約灣,
恰像我的少年歲月,
一去了永不回還。
這江上曾有我的詩,
我的夢,我的工作,我的愛。
毀滅了的似綠水長流。
留住了的似青山還在。
1939年,借參加康奈爾大學校友會之便,胡適回到伊薩卡,他倆才有機會又互訴衷腸。她送給他一隻戒指,戒麵刻“胡適”的英文名字。
時光荏苒,1946年胡適卸任,她也退休。
1953年,胡適夫婦赴美,就住在她家。一共住了27天。可能感受到兩人的純真,“河東獅”冬秀再也沒有怒吼了。
1957年,胡適夫婦返回台灣,韋蓮司把伊薩卡冷清清的屋子賣掉,支身到加勒比海島國巴巴多斯定居。
1958年,她把刻有中文“冬秀”字樣的餐具,全送給胡適太太。
1962年,得知胡適去世的噩耗,她把僅有的幾千塊美金傾囊成立“胡適基金會”,用於出版和譯述胡適遺作。韋蓮司也沒有嫁人,一直獨守著她與胡適的那段感情。
胡適去世後,韋蓮司竟和江冬秀成了朋友,並忙著整理胡適給她的書信,忙著為他成立出版基金。
同時她還收集了胡適寄給她的500封信,送給江冬秀。這些信件後來都保存在“胡適博物館”,應該是研究胡適生平的第一手好資料。
1971年,她以85歲高齡在巴巴多斯逝世。空候一生的韋蓮司在一個小島上孤獨地死去,遺物中有完好無缺地保存著的胡適的書信和稿件。
對她來說,胡適不僅是白馬王子,還是她崇拜的偶像。
她曾說過:“胡適不是我個人所有,他屬於全世界、全人類”。
這段震撼人心的柏拉圖式愛情,還包含了純潔的友誼,令江冬秀這個醋壇子也不得不承認:甜蜜的既成事實,彼此就成為摯友。
(二)
再談一談胡適與曹誠英:
曹誠英,安徽績溪人,出身富裕家庭,跟胡適是同鄉,比胡適小11歲。
1917年,胡適奉回母命由美國回家,辦理與江冬秀的婚禮。他在婚禮上認識了曹誠英,曹誠英是胡適三嫂的妹妹,她是四個伴娘之一。
但她卻和新郎胡適擦出了愛情的火化,這本來有悖常理,但愛情這種事,彼此來電,自然的規律,誰也擋不住!而且此時他們也都沒想到,這次婚禮上的邂逅,注定了他們後來漫長的苦澀戀情。
胡適對這位比自己小11歲的伴娘很有好感,曹誠英也很景仰大名鼎鼎的年輕學者胡適。
此後他們開始通信,曹誠英請胡適指導她寫詩和修改詩作。
1919年,曹誠英也是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嫁。三年後,由於無所出,誠英的丈夫納妾,她一怒之下,離婚了結。
1923年4月,胡適到上海參加研究新學製課程起草委員會的會議。休會期間因病到杭州煙霞洞休養,曹誠英探知,隨即而來照顧他。在這裏,他們的感情迅速升溫,胡適形容,是“驅不走的情魔”,是“吹不散我心頭的人影”,也是他們一生中最為纏綿熱烈的一段戀情,以致有了愛的結晶。
三個月後,回到北平,他提出和太太離婚,江冬秀立即呼天搶地,拿把菜刀對準他,威脅說:“到了這地步,兩個孩子我也不要了,我先殺兩孩子,再自殺!你要到哪裏,隨你的便!”
胡適當場被嚇得偃旗息鼓,落荒而逃,隻好悄悄地帶誠英去墮胎。
懷念這段苦澀的婚外情,胡適曾在《如夢令》一詞中寫道:
“月明星稀水淺,到處滿藏笑臉。
露透枝上花,風吹殘葉一片。
綿延,綿延,割不斷的情緣。 ”
此後,胡適幫助誠英念完南京東南大學農科。 1933年,他介紹她到康奈爾大學進修遺傳選種專業;此時給予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正是胡適的美國女友韋蓮司。
1937年,她取得碩士文憑回國,在安徽大學農學院執教,成為中國首位農學女教授。她不僅農學有專長,還善詩能文。對胡適一直癡情不改,一往情深,鴻雁不斷,相互都品嚐著苦澀的婚外戀情。
1939年,她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那是一位留美博士。可是江冬秀因與她有前嫌,懷恨在心,窮追不舍,在外極盡詆毀之能事,以致男家退婚。
曹誠英因別人毀謗她,氣得要上峨眉山做尼姑。
這件事,在胡適1940年年2月25日日記中,有明確記載:
“吳健雄女士(按:吳健雄是胡適的學生,曹誠英的同學和朋友)說:友人傳來消息,佩聲(即曹誠英)到峨眉山去做尼姑了。這話使人傷感,佩聲去年舊曆七夕寄一詩雲:
孤啼孤啼,
倩君西去,
為我殷勤傳意。
道她未病呻吟,
沒半點生存活計。
忘名忘利,
棄家棄職,
來到峨眉佛地。
慈悲菩薩有心留,
卻又被恩情牽係。
此外無一字,亦無住址,故我不能回信。郵印隻有“西川,萬年寺,新開寺,八個字可認。 ”
曹誠英有出家念頭時,胡適則遠在大洋彼岸任中國駐美大使,已經鞭長莫及,幸虧其兄曹誠克力勸她下山,才沒有削發為尼。
1941年年春,吳健雄再次傳遞了曹誠英的訊息給胡適。吳健雄在信中說:
“連接佩聲信,曆述三年來苦況。伊身體素弱,近更百病皆生。據其他同學來信雲,佩聲肺病已達第三期,令人聞之驚駭!佩聲之聰明才能,在同學中不可多得;惟不能驅情魔,以致懷才莫展,至以為惜!
伊每來信,輒提及三年來未見先生半言隻字,雖未必如此,然伊渴望先生之安慰告知”
胡適於是托吳健雄帶一封信給曹誠英,並附上300元美金:
若還與她相見時,
道過真傳示;
不是不修書,
不是無才思,
繞清江,
買不得,
天樣紙!
多麽淒豔的情詩,多麽令人感歎心酸!
曹誠英對胡適,一直是癡情不改,一往情深,鴻雁不斷,相互都品嚐著苦澀的婚外戀情。
人們都說,胡適是“文化的巨人,愛情的侏儒”。試問:又有哪一位男子婚姻不成,卻能對情人如此一竿子負責到底?
直到1949年2月,胡適經上海準備離開大陸時,亞東圖書館老板汪孟鄒請胡適吃飯,請來在複旦大學任教的曹誠英作陪,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當時曹誠英曾勸胡適留下來,胡適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聽從她的勸告,還是跟著蔣介石到了台灣。從此兩人鴻雁斷絕,留下的是無盡的思念。
她支身滯留大陸;之後兩岸兩重天,音訊中斷。誠英曾用詩句表達自己的心情:
“魚沉雁斷經時久,未悉平安否”?
在新中國,她在沈陽農學院任教。她對自己那段刻心銘骨的愛情埋葬在心靈深處,也沒有人記得起這位徐娘半老的教授和“帝國主義走狗”胡適,有過一段風流浪漫情史,因而逃過了曆次政治運動的迫害。
當年國內生物學界推崇以米丘林-李森科的遺傳學,魏斯曼-摩爾根主義遺傳學被斥為異端邪說,而曹誠英在美國所學的遺傳學是屬於後者。他適應潮流,遂改研究馬鈴薯育種並取得卓越成績,成為中國頭號的馬鈴薯專家。
她1958年退休,落戶老家績溪。她原想自籌資金建一個養豬場、氣象台,但當時中國正在大辦人民公社,取消私有製,她的設想遊離現實,因而一一落空,生活上十分清苦孑寂。
1973年她患肺癌,病逝於上海。
曹誠英留下遺囑,把一生積蓄重修楊林橋,這正是外界進入績溪必經之路,也是她和胡適相約安度晚年的地方。
她遺體安葬在公路旁,她想在這裏靜靜地等待,有朝一日,胡適重回故裏,她將張開雙臂迎接他。她哪裏知道,胡適先生已先她十一年撒手人寰。
1990年,胡適得到恢複名譽,他和曹誠英教授來往書信也得到公布,來到“江南才女”墓地的瞻仰者絡繹不絕。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與共!
謝謝分享 Niuniu Teo 所寫的有關胡適的戀愛故事!
她寫得很不錯, 情節描述很詳細!
她的“引言”是這樣寫的:
1917年5月,距離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僅一年多一點,胡適發現伊迪絲·克利福德·威廉姆斯一直保存著他和她交往期間寫給她的所有信件。當時,胡適25歲,在哥倫比亞大學師從約翰·杜威,攻讀哲學博士學位。伊迪絲31歲,與父親一起住在伊薩卡。胡適後來成為中國曆史上最具影響力的知識分子之一,而伊迪絲則以抽象藝術家的身份,在美國先鋒派運動的前沿站穩了腳跟。
盡管他們才認識幾年,但那一遝信裏卻有一百多封。胡適把這些信借回家閱讀。“這百餘封信記錄了這兩年我思想情感的巨大變化,”他在日記中寫道。 “這裏,比任何其他地方都更能展現我的真我。
Hu Shi in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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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Niuniu Teo
非常歡迎在此暢所欲言!
確實,身為基督徒,我們高舉的首要對象應該是獨一的真神,主耶穌基督是我們信仰的中心、救恩的根基。但在教會曆史和信仰群體中,上帝也興起許多神的仆人,他們雖然是人,卻因順服聖靈的帶領、活出極其火熱和聖潔的生命,成為我們可以效法的榜樣。宋尚節正是其中非常特別的一位。
宋尚節是誰?
宋尚節(John Sung,1901–1944)被稱為“中國教會複興的火炬”,是20世紀中國最具影響力的布道家之一。他原本是學者型人才,在美國獲得了化學博士學位,卻在靈命大覺醒之後,放棄一切世上的榮耀,隻為傳講十字架的福音。他的講道充滿聖靈的能力,常帶來真誠悔改和複興,許多教會因他的布道而大大更新。
謝謝你對本文的解讀!高見於我心有戚戚焉!
我能認知你的這一見解:“人能把一己之私的愛情,變成大愛,這大愛就近乎神的愛了。這種愛不在乎肉欲,隻在乎關心、良善。”
但我認為男女之私的愛,是由於“性”的存在, 要傳宗接代,與耶穌的博愛,完全不同,不能相提並論!
人能把一己之私的愛情,變成大愛,這大愛就近乎神的愛了。這種愛不在乎肉欲,隻在乎關心、良善。
曹的愛包含縱欲縱情,是極端自私的;韋蓮司的愛最後近似於神的愛,但也太過高舉胡適。高舉上帝永遠不會錯,高舉人不值得,再好的人都有錯處、不完美之處。
不知道胡適是不是基督徒,但是他對《儒林外史》的推崇高於《紅樓夢》,我是非常認同的。儒學裏有上帝愛鄰舍如己的價值觀即仁,但沒有完沒完全的神的知識,這些知識在《聖經》,舊約時代猶太人最了解神,新約時代甚於基督徒同在,基督徒最了解神。偶像教巫術裏的愛更多是溺愛即害,是縱情縱欲,其中的標準滿是私意,有的甚至到了是非顛倒的地步,比如殺人獻祭。
本貼文不是拿成龍與胡適比, 我隻是想說, 婚外情是很多男士都容易遭遇到的!
不必為胡適可憐, 他這一輩子活得有意義, 有價值!
他為中國現代化, 反抗時代, 反對權權威!
他對婚姻負責, 是為了孝順他母親!
感謝您的來訪!
本貼文與胡適的父親沒有任何關係!
借用你的話: 惡心!
借用你的話: 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