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他獨特的標簽,尤其是古代的名人:老子,是一個騎在牛背上的聖人,居高臨下的沒有一絲的人味,“天地以萬物為芻狗”,在他的眼裏,隻有那虛無縹緲的道以及道中包含的高深智慧,所以,老子的語言是遙遠的,冷冰冰的,充滿了冷峻;
莊子,是一個寓言哲學家,他瑰麗的想象往往超出人們對時間和空間的認識,扶搖上下九萬裏。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在莊子的眼裏,世間萬物皆有情感,平等而且自由。但我們通過莊子的想象,可以窺見莊子現實生活的困窘:不平等,不自由。不得不莊子變成了寓言家,通過花鳥魚蟲,發表了一個又一個驚世駭俗的感慨。所以,莊子多憂而善感。
韓非子,是法家的集大成者。因為出身貴族,其思想的基點就不是為天下蒼生計,而是為王公貴族計,刑與賞是權力的兩麵,勢、術、法則是權力的三刀,其“兩麵三刀”成全了皇權帝權的幾千年壟斷,直見穿透曆史之中權力之下的鮮血淋淋。所以,韓非子的思想中隻有權衡,不見人道。
孟子,一代文俠,一開口就是“君為輕,民為重”“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直抒人間的不平,即便是千年之後的朱元璋讀了孟子的文章之後,也嚇的不輕,神經衰弱地將《孟子》裏好多的話刪了又改,改了又刪。所以,孟子講話往往都是無所顧忌,洋洋灑灑地直抒胸臆,是真性情真瀟灑。
隻有孔子,才是萬世師表,人間聖人,溫情脈脈地站在中華民族文化靈魂之上,舉手投足之間,“用之則行,舍之則藏”,我們仿佛都能聽到他溫暖的哲言般的教誨。可我,卻在這溫情的微笑背後,讀到了孔子一種深深的寂寞。在寂寞中堅守,在堅守中尋求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