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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剛開博時,寫過一篇”從我家樓道看到的富士山“(鏈接: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65499/201509/10047.html)
用地圖測量過,從我家到富士山的直線距離大約是120公裏,天氣晴朗時(除陰雨天,都是晴朗的。確切滴說,少雲時)一推家門就能看到,日本空氣透明度可見一斑。記得第一次發到微信朋友圈時,引起一片騷動,在北京的校友們個個羨慕得不行,對帝都霧霾唉聲歎氣。
有圖有真相:
夕陽景是上個月拍的,朋友圈一片讚歎聲,習慣了”為人民服霧“的親朋好友們,再次被日本良好的空氣質量折服。
話說竹韻詩賽(還有幾篇獲獎作品,以後再發)全麵改版,改為每期為主題詩賽(跟我的馬幫一樣,寫命題詩詞)。第二期主題為”天下名山“,既然是天下,自然也包括海外的。我第一時間就想到寫富士山,並且根據可以從120公裏外可眺望這一情景,準備與帝都的香山做一番對此。
估計大家都從微信上看過不少調侃北京霧霾的一些段子,網上摘錄了幾個:
1,北京市一男子到九寨溝旅遊,一下車來了個深呼吸,我的媽呀,空氣太新鮮了,質量太好了!不料,身體一下承受不了這麽幹淨的環境,醉氧,當場中毒反應發作暈了過去。 120急救車及時趕到問:病人從哪來的? 答:北京滴!急救員嗯了一聲,將氧氣筒的軟管拔下,接到汽車排氣管上,讓他深吸了幾口。他慢慢醒來輕輕說到:大爺的,這才是家的味道…………
2,在北京,你才會知道什麽是叫做會呼吸的痛。
3,蹣跚於霧霾毒氣中,看著若隱若現的植物,影影綽綽的鬼影,恍惚中覺得自己是一波波僵屍中的一個。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刺激的氣體,竟然一個家夥邊走邊吸煙!這免費的毒氣還不夠你吸嗎?轉念一想,他一定是個不願占國家便宜的人。我肅然起敬,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4,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在街上牽著你的手,卻看不見你的臉。
5,都別出門了!現在的街上隨便給人個大嘴巴子,一回頭人沒了!
6,十裏霧霾兩茫茫,大霧天,人抓狂。千裏霧都,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如糟糠。下班驅車返回家,看車窗,已成髒。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基友見麵時,無話說,眼淒涼。
7,情侶逛街走,必須手牽手;撞上一棵樹,被迫暫鬆手;過樹不見人,情人被牽走。
8,我到公園約會對象。等了半天沒見女友來,一打電話她說她也坐在那個椅子上。我一摸身邊還真有一裘皮大衣美女,親了一陣後,才發現是條寵物狗。
高曉鬆說,二十歲站在德勝門能看見西山,三十歲站在德勝門能看見西直門,四十歲站在德勝門,連德勝門也特麽看不見了!
這和我看富士山豈不是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很快,我的作品出爐了:
【定風波】家門口看富士山有感
文/墨脈
不愧扶桑第一峰,白冠俊影問誰同。
百裏相離何覺得,曆曆,推門即刻入眸中。
勝景每望心緒遠,輕歎,京城定是霧霾濃。
猶憶香山曾極眺,祈禱,早些還我一晴空。
填詞是我的強項,自我感覺很不錯。沒想到,遭到幾個詩友反對。理由是,拿富士山跟香山對比,雖然寫得都是事實,但會遭到憤青們抵觸。霧霾,極容易聯想到政治的不透明。詩賽雖說要站在公正的立場,但也不得不考慮政治因素。
寫詩詞,我一貫避開政治,因為這個話題永遠扯不清,總是引起爭論甚至翻麵。所以,我禁止馬幫談論政治,也不允許把政治詩詞發到群裏,詩友們一直都遵守這個規定。我這首定風波,隻不過感歎帝都霧霾,卻可能要引起政治爭執,唉,隻能作罷。
距離截稿隻剩兩天時間了,沒辦法,臨時改題,重寫一首。所說去過香山很多次,可要寫詩詞,不能有差錯,不能憑記憶寫,還得重新翻資料,再次熟悉它的一切。急急忙忙,總算寫出來了。
【定風波】香山
文/墨脈
嫋嫋香煙籠玉峰,黃櫨秀色問誰同。
鬼笑石前憑遠眺,絕妙,京城全貌入眸中。
勝景引來遊客眾,擠擁,深潛隱患惹憂忡。
預約幸成新製度,漫步,清幽古寺靜聽鬆。
(注:為控製遊客數量,香山自今年10月1日起,采用預約遊覽製
所幸,在本期詩賽中,成為入圍的三首詞曲中的一首(任何詩賽詞曲獲獎不易,得寫律詩才行。我記住了這一規律,以後就寫律詩)
這算是詩詞生涯中的一個小插曲吧。也再次告訴我:詩詞界也是一個江湖(有時間把在詩詞界經曆過一些事情寫出來,絕不亞於一場場暗戰或無間道)
還有不少作品,待一一貼來。
看到墨墨填了“定風波”的詞,我就送文學城的李清照,黃庭堅的
“戲馬台南追兩謝。馳射。風流猶拍古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