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娛樂圈的日子 序幕
混在娛樂圈的日子 入圈
在娛樂圈,有一個繞不開的話題,就是潛規則和性騷擾。在這個物欲、肉欲橫流的行業,估計每個入行的女性都遇到過,隻是為了切身利益,大部分人都默默接受甚至主動獻身,將之公開的少而少之。
我在大學時已經遇到過這種事,打過了預防針,有了抵抗能力。我不是非要走這條路,吃這碗飯,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見任何人也都是不卑不亢,不粘不貼,即使這樣,也避免不了被騷擾。
話說被王引進圈後,她帶著我還有F見過很多人,這個演藝公司,那個什麽娛樂公司,五花八門,我都忘得差不多了。總之就是吃飯、唱歌居多。和F成朋友之後,她認識的一些人也時不時約上我們一起K歌。雖說是業餘歌手,我也毫不怯場,反正都是娛樂。
這麽幾次之後,我發現很多從事這行的,雖然不是科班出身,嗓子卻很不錯,幾乎可以和專業歌手媲美。比如王,雖然素質、品位差點,但唱歌還不得不說像那麽回事,很渾厚的女中音,怪不得參加比賽還能得個金獎 (上篇有述,所有參賽選手均獲獎,大部分是金獎)。她好像就是在那次比賽中認識的作曲家Z,還有其他文藝界人士。
我問過她Z作曲家那個年輕女子一事,王滿臉不屑地說:“還能是誰,小的唄。”
果然驗證了我的看法。雖說在特區小三、小四見過很多很多,早就習以為常。但在一個著名的作曲家家中,老婆在,小的也“大大方方”同住,和平共處,還是令見多識廣的我歎為觀止。據說“小”的這位,那次比賽也摟了個金獎(Z 是評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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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王說帶我去見個人,此人專門做演出,人脈非常廣。
前門附近的一家餐廳,一位個頭不高,白白淨淨,帶著一副眼鏡,感覺挺斯文的男子在等著我們。第一次見麵,給了我一張名片,此人正好也姓王(以下稱王總)。
王總說話有明顯的南方口音,他說是江蘇人,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北京,後來步入演藝行業,專門組織各種演出,好像挺火的。
飯桌上也就是泛泛而談,主要是二王在聊,我負責聽。王大概說了說我的情況,王總說知道了,他心裏有數。
吃完飯,三人分開,我直接回了同學家。
沒過幾天,接到王總電話,說想請我吃個飯。
我因為一直從事國際貿易,客戶幾乎清一色男士,單獨和男士吃飯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所以沒想那麽多,就答應了下來。
吃了什麽沒記住,王總說了些什麽,倒是有些印象。無非就是他如何神通廣大,認識演藝界各路大佬,很多人求他之類的。
他還講了不少演藝界的“秘密”,還特別提到宋祖英。說他經常在後台和宋祖英見麵,說起很多有關宋祖英的“軼事”。
一頓飯,基本在他的神侃中結束,我表示要回去了。(我發現自己真的不具備在娛樂圈呆的素質:從不主動找人,也不套近乎,更不會表現出對當歌手的強烈願望。我好像就是體驗生活去的)
王總說他有車,非要送我回去。好吧,可以免搭擁擠的地鐵,也不錯。
一路上,王總還在不停地說,真不知道他怎麽會有這麽多話。其實話裏話外,無非就是暗示他可以給我什麽什麽機會。
我沒接他的茬,到了同學處,車停下來,我伸手開車門,準備下車。
就在我轉身的那刻,王總突然把我拉住!我沒任何思想準備,身子整個傾倒!
王總趁勢把我摟住,整張臉就湊了上來往我臉上蹭,還忘不了說:“你和我見過的那些歌手不一樣,有文化,有氣質,有談吐,很吸引人! 我安排你上台! ”
毫無防備,我的臉都被他親了幾口。說實話,那時的我早已不是十八歲時沒經過世麵,沒曆練過這種場麵、隻會慌亂無主的我。
我使勁推他,說:“這種話留給其他人吧,不稀罕!”
TNN的,算計到本姑娘頭上來了!本姑娘有吃有穿有住的,非要委身你們這種猥瑣小人不可?一股怒火在頭頂升騰!
我用腳踹他,又開始踹車門。時近傍晚,同學宿舍(那幾日跑到國際廣播電台同學處給她作伴)大門處有不少人進進出出。
我警告王:“我喊人了,這麽踹門也會有人聽到。我告你強奸!這可是我同學的地盤!”
王看我真生氣了,有點鎮住了,估計他從沒遇到過如我反應強烈,還奮力反抗的女子。
他問:“你不想當歌手了?”
“想當也不會把我給你,做夢去吧!”
趁他發愣之際,我趕緊打開車門,一溜就下了車。回頭把住車門,看著他笑了笑:“這次算你運氣好,放你一馬,下回禍害他人時,沒準遇上個性子更烈的直接進去了!”
說罷,看都不看他一眼,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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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單那家K廳好像是王的老巢,經常去那。
有天晚上,我,王以及F去K歌,王同時還叫了兩位男士。
這兩位男士中的其中一位是北影導演(以下稱X),大概五十多歲;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據稱是X的表弟,來自香港。
王的本意是想把F介紹給侄子,不停地向兩人推銷F。F的興致也蠻高,工作尚未有著落,如果能找個香港人當男朋友,似乎也不錯。
導演卻似乎對我有興趣,把座位靠近,跟我聊了起來。
我是第一次接觸電影導演,也有點好奇,話也就多了起來。
正天南地北地談著,導演突然說:“你來給我當場記吧,我們正缺。你是文化人,聽你說話,很有水平,筆杆肯定不錯,最合適的人選。”
“場記?”,場記是幹啥的? 看電影時屏幕上滾動的演職員表快速在腦海裏轉著:編劇、導演、演員、美術、服裝、化妝、道具、音響…等等。有了,場記出現了。但還是不知道場記具體是幹嘛的。
導演叫我上北影廠看看,他再向我解釋。
北影廠就是我投宿同學家對麵(都在學院路上),近的很。按照約好的時間(周日上午),我去了北京電影製片廠。
這製片廠在我心目中可是一塊聖地,從小就看北影廠的電影長大。《青春之歌》、《林家鋪子》、《小兵張嗄》、《早春二月》、《烈火中永生》等等經典老電影,《還有瞧這一家人》、《小花》等等,都在成長當中留下了深深印記,甚至是啟示作用。
當踏進北影廠大門時,還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
除了X導演,他的製片人也在。製片人外觀有點吊兒郎當,衣服穿得也不整齊,一隻肩膀明顯耷拉了下來,一高一低,感覺很不舒服。
X導演帶我去辦公樓。樓道上掛滿了老電影海報,看著是那麽親切。
X導演的父親,也是北影廠的老導演,曾在50年代初期編導過一部家喻戶曉的影片,同名話劇至今還在舞台上演出。是對新中國文化事業有著巨大貢獻的一人。
X導演特地把我帶到他父親編導的那部電影海報前,向我介紹,製片人站在一旁。電影本身我好像沒看過,但片名的確是響當當的,無人不知。
可惜X導演卻沒多大建樹,他說過幾部作品我都沒印象。當時他正在籌備一部描寫重慶人生活的電視劇,後來有沒開機不太了解。
辦公樓盡頭是間兩麵都有玻璃窗的休息室,還放著幾對沙發。
X導演想起了什麽,說要去趟辦公室,馬上回來。
休息室隻剩下我和製片人。
我百無聊賴地又站起來重新瀏覽一次海報,背對著製片人。
突然,我的腰被人從後麵抱住了,緊接著一隻手在我背上遊動!
冷不丁地,嚇我一跳!扭頭一看,卻是製片人!
隻見他滿臉媚笑,很汙穢,也很淫蕩!我瞬間就像吞了隻蒼蠅,翻江倒海!
他一隻手緊緊摟住我的腰,另一隻手伸進衣服裏麵,朝我的胸部摸去!嘴裏嘟嘟囔囔地不知說了什麽,我頭部充血,啥也沒聽清。
我唯一的反應就是反抗,用力反抗!
周末的北影廠,很安靜,我們一路過來都沒遇上什麽人。
我正要喊,製片人的手卻突然停住了。我抬眼一望,原來X導演不知何時回來了,很明顯地帶著怒氣。
“這是我請來的客人,你這麽做不合適吧。”
製片人訕訕地,很不情願地把我放開。
導演向我道歉,說之前沒有向製片人說清楚我的身份,把我當成爭取角色的小演員了。
哦,言下之意,如果是來討口飯吃的,就可以這麽肆無忌憚、胡作非為了?
可想而知,那些“北漂”,那些未出名的演員,要經受多少這種騷擾,要寬衣解帶多少回,才能爭來一個小角色。又有多少已成名的演員,也是這麽一路走來的,突然為她們悲哀起來。
那件事以後,我再也沒見過製片人。但和導演的友情還存在,至少他對我沒有邪念,還算個正常人。所以我離開這個圈之前,還特地上他家給他道了個別。
待續。。。
就要和韓書記一樣,橫眉冷對對待敵人!再來聽一首宋祖英伴唱的《洪湖水浪打浪》(合聲部分是宋所唱)。
潛東籬贈詩:
新甜柔美氣中和,隻我相聽許醉魔。
常覺君才經世好,敢誇吾榜無人多。
紅湖打浪傳佳曲,白鯉撒網靜不波。
莫道香音伊人唱,但得清夢化秋歌。
墨脈和詩:
琴弦輕撥曲柔和,三日縈心似著魔。
唱出洪湖春色好,催開荷韻恣情多。
船邊燭影搖清夢,柳下蛙鳴碎月波。
若得人生一知己,長將我意為君歌。
相信你能做出最好的選擇,嗬嗬
這個規矩比較嚴格的地方在河南安陽、新鄉和山東的曲阜這片中原地方。
我剛才突發奇想覺得你用家鄉話,哪怕是家鄉普通話唱當地的傳統歌曲,
可能更有優勢,比如王二妮唱“山丹丹開花紅豔豔”,
你可以試一下“送紅軍”。
因為不同的方言有不同的發音方式和特點,
彭麗媛的歌劇嗓子可能唱歌劇更好聽,
連家鄉地方小調都唱不出來那個味道。
我很喜歡聽原唱,比方藏族歌“天路”,韓紅買斷了版權,
技巧也好,還是唱不出巴桑的味兒。
你可能會有一點兒某些方麵的不足,
可那不正是你嗎?
不完美就是完美,嗬嗬
為墨脈叫好!!!你是:人正、歌甜、詩美,才情與智商均高的奇女子。
墨墨同學應該拿雙槍,啪啪兩槍斃了他們。
潛兄出手就是快,還傳神,不愧是神筆!等我有空再和。
沒接觸過娛樂圈, 做過一陣酒店業, 看到過相似的事, 有一次也曾經擦邊而過, 好在有驚無險。
新甜柔美氣中和,隻我相聽許醉魔。
常覺君才經世好,敢誇吾榜無人多。
紅湖打浪傳佳曲,白鯉撒網靜不波。
莫道香音伊人唱,但得清夢化秋歌。
好玩,繼續等~
很慶幸我不用在中國混了。
慶幸墨墨沒進這個圈,太汙。
給群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