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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詩詞《沁園春》野史

(2020-01-16 03:48:35) 下一個

一九三六年,毛澤東在陝北清澗縣袁家溝寫下了不朽的詩作《沁園春》雪,直到一九四五年國共重慶談判前夕才正式得到發表。原因不得知曉,大概不外乎兩個:第一,當時這首詞還沒有達到毛澤東的滿意,還在不斷地修改中。後來從不同的手傳稿可以證實這點;第二,氣候不成熟。毛澤東領導的中央紅軍到達陝北後,幾乎全軍覆沒,若非那裏的劉誌丹舊部,恐怕難以生存。顯然在這個時候,毛澤東沒有底氣敢向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挑戰,更不敢讓:“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的豪言壯語問世,恐招世人恥笑,故而隱而不發,等待良機。這首詞近十年間雖然沒有公開發表,但他卻私下裏曾贈送過一些詩友,也曾拜訪過他的老師孫俍工先生,請他指正。孫俍工曾在長沙第一師範任教,才華橫溢,而且書法獨樹一幟,飄逸俊秀。他看了毛澤東親筆手書的《沁園春》雪後,大為讚歎:“見字體大氣磅礴,猶如筆走龍蛇,酣暢淋漓,再看內容,更是氣吞山河,書和詞相得益彰。”

據說,在毛澤東在抵達重慶和國民黨進行和平談判之前,柳亞子贈毛澤東七律一首,同時向他“索句”。毛澤東便把這首《沁園春》拿了出來。因為,這時候毛澤東的軍隊,已經占領了東北,在西北、華北、皖南的勢力也足夠強大,加上背後又有蘇聯的支持,足以和蔣介石的軍隊抗衡。現在可以和國民黨坐在一起,對等談判,此時,這首詩詞一定會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柳亞子得到毛澤東的回複,欣喜萬分,深為毛詞那磅礴的氣勢、豐富的內涵、深刻的思想所折服,不禁稱讚道:“展讀之餘,以為中國有詞以來第一作手,雖蘇、辛未能抗,況餘子乎?”不久,他就作了一首“次韻毛潤之初行陝北看大雪之作”的和詞,並把這首“和詞”和毛詞一並交給《新華日報》,要求同時發表。《新華日報》因未征得毛澤東本人意見,隻發表了柳亞子的“和詞”。而這首《沁園春》·雪卻因此在報社內部披露,並被傳抄出去。

柳亞子“和詞”一發表,立即引起社會上的廣泛關注,人們很想拜讀毛澤東的“詠雪”原作。當時重慶民營報《新民報晚刊》的副刊編輯吳祖光對此事尤為熱心,他四處奔波,幾經周折,找來了好幾個人傳抄的卻不全的毛詞,最後把三個傳抄本湊合起來,終於得到一份完整的《沁園春》雪:

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毛澤東的這一“傳抄稿”一刊出,就立刻轟動山城,傳誦一時。不久,重慶《大公報》因勢而動,將《新華日報》上的柳亞子的和詞和《新民報晚刊》上的《毛詞·沁園春》集於一起, 以醒目版麵再度刊出,又一次引起人們的爭相傳閱,這是毛詞“傳抄稿”在重慶的第二次發表。隨即山城的各大報紙競相轉載,無一例外地發表了大量的步韻、唱和之作和評論文章。也有像胡適一類的文人,對這首詞吹毛求疵,說“成吉思汗”一句出律了,因為這裏應該是個仄字,但這裏的“汗”讀平聲,等等。

毛澤東詠雪詞兩度刊載後所產生的“轟動效應”,蔣介石看到這首詞後大罵:“毛澤東之心,路人皆知,他滿腦子帝王思想,他野心勃勃,想當皇帝,稱王稱霸,搞複古,想倒退。“便對對陳布雷說:”你要趕快組織一批人,寫文章批判他的狼子野心。”為了蓋過毛澤東的氣勢,陳布雷暗中通知各地的黨組織,要求會作詩填詞的國民黨員每人寫一首或數首《沁園春》,擬從中遴選幾首在意境、氣勢和文筆能超過毛澤東的,然後以國民黨主要領導人的名義公開發表,將毛澤東的《沁園春》比下去。這次征詞活動,雖然各地先後送來不少應征作品,但都是一些平庸之作,沒有能和毛詞相比的。直到有一天,陳布雷手裏拿著一個信封,對蔣中正說:“委員長閣下,鄙人終於發現一篇可以壓倒毛澤東的詩詞《沁園春》雪,不知委員長願意閱否?”蔣介石打開信,抽出信紙,口中念道:

《沁園春》國

無名氏

中華民國34年

巍巍昆侖,悠悠華夏,漢唐文明。

望長城內外,狼煙未滅。民求一統,國運昌隆。

滾滾黃河,大江東去,百姓千家都屬龍。幾回首、看江山無限,朝代迭更。

天災人禍時逢,引無數、厲妖競相爭。

自抗秦陳涉,啟開先例。黃巢方臘,暴戾橫行。

洪秀全賊,天朝暴政,殺戮狂魔嗜血腥。唯領袖、奉三民主義,拯救蒼生。

蔣介石大喜:“好!好!娘希匹,毛澤東自比古代帝王英主,其實他就是陳涉、黃巢、洪秀全一類賊寇而已,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自稱當代風流人物,眼中根本就沒有我這個領袖。趕快發表這首詩詞,打擊毛澤東和共匪的囂張氣焰!”這時,站在一旁的蔣經國,從父親手裏接過那首詩詞,又讀了一遍,說道:“父親,我覺得這首詞到是很有氣魄,大讚我之中華,卻與毛澤東的帝王思想針鋒相對。但如此赤裸裸地把毛澤東比作賊寇,把共產黨比作曆代的亂黨盜賊,有些不妥。因為第一,國共剛剛和談,我方不宜如此誹謗共方;第二,國共已經有過兩次合作,而且現在八路軍和新四軍仍然是國軍番號,把他們比作匪徒,豈不自我詆毀,說我與匪軍沆瀣一氣?”蔣介石聽了,半天沒有回應,蔣經國就把這首詩詞又交給了陳布雷,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而這首匿名詩詞《沁園春》國,也就不知下落。直到最近,有人從一個台灣老兵的後人手裏,發現了這首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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