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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其修遠兮,有誰能到盡頭?人生之短暫兮,走完則無悔!命運之不濟兮,無顧則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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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之我見

(2006-01-07 05:47:26) 下一個
中國之詩詞,有著悠久的曆史。何為詩?何為詞?《文心雕龍·樂府》中曰:“凡樂辭曰詩,詩聲曰歌。”詩乃歌詞也。而詞也是為配樂的歌詞,但來自民間。本來詩詞是非常通俗易懂的,可後來被“窮酸”們加上一些條條框框,特別是明、清兩代的“老八股”們,使的它變為“讀書”人們專用的遊戲。“如果人人都懂律、會寫詩詞,我們往哪兒擱?”沒有用“雅詞”的詩就被謔稱為“打油詩”、“順口流”,使得源於民間的詩詞與普通勞動者隔離。其實唐詩,特別古詩詞,沒有那麽多的規定,現在關於律詩的許多規定,是後人逐級加上去,有些是硬規定的,還有的甚至是“欽定”的,為的是在評選“八股文”時有統一的標準,這就大地限製了律詩的發展與創新。李白一人就有七千多首詩詞,唐宋的那一位文豪沒有上千首詩詞?可流傳和人們知道的又有多少呢?唐詩、宋詞之精華也不過“三百首”,“三千首”,看來好詩詞率也不過是萬分之幾而已。聖人尚且如此,何況吾等乎? 其實,宋人就已經感覺到了律詩限製太死的不足,就發展了詞,律詩“千篇一律”,太死板,限製了詩人的發揮,而宋詞則不同,據說有幾千個詞牌子,三言、兩語,長短不限;有平韻,有仄韻,有一韻到底,有中間換韻,相當靈活,可以說,在宋朝,沒有規定,而後來人大都按照前人的作品的字句平仄來填寫,詞逐漸脫離了音樂,純粹成了詩的別體,所以叫“寫詩填詞。”律詩隻用平韻,幾乎砍掉了一大半漢字,常用漢字不過七、八千,要表達的也就是“喜怒哀樂”和思想感情等,好詞、好句,前人能用的多已用過,加上一大堆死規則,所以對後人來講,寫出一首格律、押韻、平仄等都達滿分的律詩,談何容易?由於對律詩加了許多條條框框,使得它在唐朝成為頂峰,也就走進了死胡同。看看吧,明清兩代的哪些“窮酸”們,對詩詞就像對女人一樣,用一束又臭又長的布帶子裹起來,整天地平仄、對仗,除了在玩遊戲式的對聯應用的出色外,有多少詩詞可與唐、宋人比?這就叫“作繭自縛”。網絡文學的興起和發展,人們可以自由的發表、交流,由於不是正式出版物,作者可以不受那些“裹腳布”束縛手腳而盡情地創作、交流,使得愛好詩詞的人們越來越多,作者越來越多,如此下去,我認為,對詩詞,特別是律詩會產生革命性的變化。 從文學發展的曆史來看,真正的作家和推動其發展的人物,不是所謂的“科班出身”,懂得規則越多,越難寫出好詩詞,更不會創作、革新。他們最喜歡比賽會、研討會,最能表現的地方隻是在“歌詠比賽”,“詩詞大賽”,還有“演講會”上當評委、做裁判。他們的作品大多是什麽“李白思想探索”,“杜X詩詞評”,“蘇X詞選集”,用自己的思想,揣摩古人,僅此而已。 請看一些例子:如果聖人們“犯律”、“出規”,就說“張X、王X豈能不知,一定是…..(一大堆有鼻子有眼的猜想)。請看杜老先生的《白帝》的頭兩句:“白帝城中雲出門,白帝城下雨翻盆。”按律,第二句中第一、二兩字該用“平平”,而老人家用了“仄仄”,十六字中,六字重複。可“窮酸”們把它說的頭頭是道,就好像杜老先生告訴他的一樣。反過來,如果我們用了,有人肯定說不對,是犯規。 如果古人“出韻”就可以解釋為:其一、那時格律和現在不一樣;二、這個字那時候讀那個音;再三、那可能是方言。既然方言都可以用,那麽用現代語言寫古詩詞或律詩有何不妥?出韻就出韻,誰不出韻?誰規定不能出韻?為什麽古人就不會出韻?卻要牽強附會的解釋一大堆。有時候,你會發現,這樣是最好的,為什麽非要死套規矩不成?有時候,缺陷可以表達最高的藝術,維納斯不就這樣嗎?硬要加上兩隻胳膊,就不會出軌。運動員有時候“犯規”,是為了得到一個好球,不得不犯,非不知也!

有好多詞句、成語、典故非常優美,但被做者為了平仄、押韻等,前後調換、本末倒置,失去了句子的精確表達性,出現許多必須由作者注解的地方,否則,讓讀者不知所雲,隻是為了寫作而寫作,失去了作品的本意。例如,“糞土當年萬戶侯”一句,我不知多少人懂得其涵義,本人隻是在一次偶爾有別人的解釋下才懂,就是為了平仄,才把一個典故前後改的亂七八糟。 在現代人所作的詩詞中,本人最崇拜毛澤東,而所謂的文學家胡適對毛的詩詞百般挑剔、吹毛求疵,甚至於攻擊、嘲笑。胡適先生要比毛澤東的學問高很多,格律、詞規比毛知道的多,但胡適的詩詞不見的比毛的好、有氣魄,可就仗著自己知道的規矩多,就諷刺毛,這可能與他個人與毛的關係有關,但借此嘲笑毛,就顯得自己的修養太差! 在這裏,我以一首打油詩結束:

我們重視現代語,
管它甚麽平水韻?
買履切莫學鄭人,
勇於實踐理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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