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剛剛和客戶簽了新的運維合同。於是我們的技術經理,一個南非的白人就給我們開會講解新合同。我們 fault team 組成如下:6 個菲律賓人,1個津巴布韋的白人,兩個新西蘭白人,3 個印度人,我算是列席會議。客戶的故障分成兩類。一類是簡單的,一類是複雜的。區別主要是投入的人力。於是南非白人技術經理眉飛色舞地講到:“新合同,複雜故障的價格由原來的830塊提升到895塊。但是簡單故障的價格被降低了。”隻聽那兩個新西蘭白人開始叫好。全體菲律賓人就像沒聽見似的。一個印度人和我馬上舉手問簡單故障的價格降了多少。南非白人技術經理很不情願地講從原來的480塊降到了420塊。因為我們一年從這個客戶開出的2000件左右的故障單中80%以上的故障是屬於簡單故障範疇的,很清楚地我們新的合同吃虧了。根本不用細算。於是我和3個印度人開始搖頭。兩個新西蘭白人不解地看著我們。一個菲律賓人拿出手機開始按。南非的白人技術經理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一個印度人答道:“我們又吃虧了。”一個新西蘭白人疑惑不解地問道:“有升有降,怎麽就虧了呢?”另一個印度人用不屑的眼神回答:“靠,學過數學麽?你”
南非白人技術經理很嚴謹地講道:“我們現在的故障單中簡單故障占多大比例?複雜故障占多大比例?要用數字說話麽。”
一個菲律賓人答道:“2000左右的故障單中80%左右是簡單故障。”南非白人技術經理突然發現自己把自己帶到溝裏去了,馬上要刹車:“好了我們講一下新的流程。”`
我早就看不慣這些在客戶麵前當奴隸,把自己人當奴隸把自己當奴隸主的這類南非白人,於是不客氣地指出:“如果按照2000件,80%簡單故障來算,我們比舊合同一年要虧70000塊左右。”南非白人技術經理的脖子都紅了,:“你是怎麽算出來的?”按手機的菲律賓人這時說:“太對了。”另一個印度人說道:“這太簡單了,我十歲的時候就會算。”
新西蘭的白人很茫然地看著我們。菲律賓人笑看南非白人技術經理,估計心裏說:“這麽簡單的算術題都心算不出來,還當什麽技術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