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老謀子的《我的父親母親》我記住了子怡眼裏的柔情,我以為牽著俊的手去看《山楂樹》一定文藝到極點浪漫到極致。當看到其中有一場戲是病房還是宿舍裏拍的,光線很足道具也很少,顯然不是什麽床戲的內景,竇驍穿著件棉大衣還穿著鞋,周冬雨穿的衣服也很厚,他倆那麽自然靠在床上閑聊,可不知道為什麽俊一直握著我的手突然就有些發抖,不過很快就好了。
電影散場後坐在咖啡廳裏俊告訴我,就是因為有過幾次一模一樣的聊天,年輕的他傻到以為這是對女性的冒犯,所以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娶了當時手球隊比他大兩歲的女人,婚後慢慢地發現白天還可以在單位消磨時間,下班回到家麵對一個滿臉橫肉的女人,晩上那種被強奸的幻覺,一天天變得強烈起來,後來俊寧願睡辦公室的桌子,也不要再回家了。本來就倒追他的悍妻大著肚子,以為他不回家是因為有外遇,直接撕破臉皮鬧到了單位。在北京呆不下去的俊,堅決把婚離了,投靠另一個隊友,在廣鐵集團負責房地產開發。這生不逢時的一代人,尤其軍隊的體育隊伍,規定女性的結婚年齡是26歲男性是28歲,必須提幹以後才允許談戀愛。在那樣一個封閉的年代,在如此苛刻的條件下,性別單一的球隊是完全不了解異性的,表麵上看一個個氣宇軒昂,到了女人手裏一個個全是殘兵敗將。
我這個廣州土著跟著個北京老廣,爭分奪秒的約會隻因為每天都想牽著彼此的手。香港九七回歸前後,直通車問題一直在議題上,當時的我並不清楚,以為直通車是個項目的名稱,後來才明白指的是香港直接通往北京上海廣州的列車,一直到2017年也就是通車的二十年後,試坐了一趟北京西客站~香港九龍的直通車,才知道回歸後北上廣去香港,除了乘飛機還可以乘火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穂港的直通車八十年代末就通車了,一天大概有四趟車,始發站廣州天河東站,終點站香港紅磡火車站,行李多的歸僑才坐直通車,普通人寧願坐廣州方向往深圳羅湖口岸的動車,又快又便宜發車密度還高。
我倆一天一個主意,去香港是俊提出的,本來香港是我的地盤,我應該是導遊啊,這是大錯特錯滴,我們早上九點鍾在天河東站匯合,離我家近離他家也不遠,頭等車廂裏就那麽幾個人,一個小時後就到了深圳的羅湖口岸,因為證件不同,出國境和入港境都是分開走的,他比我先過境就在必經的路上等著我,說實話當時我真有點兒走神了,如果七六年等在這裏的是俊,早就海枯石爛不變心了,還有天荒地老什麽事呢?
在羅湖開往九龍紅磡的火車上,始發站上的車是一定有座位的,後因為上來一位抱孩子的母女,我倆就讓座給了她,本來坐著還不太顯眼,這一站起來就成了一道風景。附近左右的港人都不看書不看報紙了,那麽中秋夜甲板上有路人為我們拍照的原因,這時終於有了合理的解釋。這一路上從動車到火車到出租車,最後我們終於來到了九龍尖沙咀的天星碼頭,在開往中環的渡輪上我又走神了,如果從來沒有遇到過俊,這一輩子恐怕也難真正體會情為何物了吧?
這些天都是俊在講,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曾經在香港的威水史,他就已經領著我直奔港島中環了,我倆可不是去看風水的,俊自己就是個大神級的逛街王子,走一天都不累的主兒,他買了什麽我忘了,我自己看中了一條牛仔褲,二千多港元的那種,試了試感覺挺舒服的,他立馬就讓售貨員小姐包起來買單,嚇得我再也不敢買任何東西了。香港的迷人之處就是,有錢人去了多高大上的有,沒錢人去了多價廉物美的也有,總能讓人滿載而歸就對了。來回的車程要五個小時,吃飯壓馬路加一塊兒也得五個小時,回到廣州我們都累成了狗,各回各家吧!(未完待續)
中國女兵,在世界軍運會取得冠軍的師妺們。這個必須炫耀一下!
別把一個好故事攪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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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運動員細膩起來也是不要不要的,比文青還纏綿。:)
喜兒說得對!俊的悍妻,對照柔情似水的魚魚。。媽呀,都是馬哈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