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日本不少次,但沒有一次是自己旅遊去的。每次去都是因公出差,作為匆匆的過客,淺聊幾句日本女孩。
第一次去日本是在1991年的八月初,那是盛夏時節。我和另一位女同事兩人組團去日本明治製果株式會社屬下的製藥公司小田原的工場。我那時是明治製果在汕頭合資公司的製造課課長。同行的女同事是公司的化驗室主任。記得那時候出國前我去了國安局被警告培訓,說我出國就代表國家的形象,還發了反麵例子的視頻,視頻裏的反麵教材就是在境外酒店被女間諜色誘。這樣的訓誡搞得我很緊張,也對遇到的東瀛女孩都多了一分防範。
到了東京,轉新幹線,在小田原站下車。這算是一個三等小站吧。一個極其典型的東瀛小鎮。在一家叫“和幸”的日式小旅館住下。那個旅館很小,不會超過10個房間,極其幹淨整潔。先前去日本的男同事描述了酒店房間投幣就可以看成人級影片。開始想到了安全局的培訓就忍住沒有看。後來發現床頭有音響開關,就打開了,結果裏麵立體聲放出的就是女優誇張的叫床聲。終於忘記了培訓時的教誨,衝到前台,換了硬幣。回房間就打開電視,電視上出現的是東瀛女優,關鍵地方都是打碼的。她們就是我見到的第一批東瀛女孩。
那次培訓是三周時間。東道主對我招待有加,其實我本來就是從頭學起的那種。日本等級森嚴,工廠裏工廠長,部長,課長,係長,職長,職員。見到上司都要鞠躬。所以大部分小田原工廠的日本人見了我都鞠躬,整的我很不自在,覺得自己是某領袖畫像。但很快,土狼覺得這禮儀很受用,挺享受的。製藥廠女工壓倒性多於男員工。東瀛女孩的禮儀,順從,溫柔在她們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這樣的氣質,在其他文化是無以複加的。
東瀛女孩子又是大膽的,出乎意料的大膽。記得第三天早上,我在工廠的餐廳用早餐。我和翻譯趙小姐,坐在一桌。趙小姐顏值平平,在東京留學,暑期打工給我做翻譯。這時一個日本女孩走過來給我們打招呼,然後對趙小姐用日語說話。趙小姐聽完就直接給我翻譯了。趙說:張先生,人家看上你啦!那個日本女孩說她的好朋友想知道土狼有沒有結婚,沒有的話問可不可以和我認識成為朋友。我通過翻譯回答說:謝謝那個女孩的欣賞,我的第一個孩子上周剛剛出生。
今天想來這樣的插曲還是覺得很戲劇化。我其實一直想知道那個女孩長什麽樣子,但通過閨蜜來表白這招太厲害,我完全不知道那個女孩是誰。但我想應該不會差吧,因為包在合身的製服裏,她們看起來都很美。
工間休息時都是公司女秘書給男同事準備好咖啡,男同事也對秘書很禮貌。那是一種非常的和諧,完全看不出大男子主義什麽的。
第一次看見女孩子穿三點式泳裝是在江之島,在中國那個年代是不可想象的。 日本比中國開放早很多年。
東京,橫濱,川崎,千葉這些關東的代表城市都很美,有著不同於關西地區的味道。那種可以意會不能言傳的味道。無論在銀座大街上,還是澀穀,新宿,東瀛女孩絕對是現代化裝扮的居多,很幹練,時尚,職業。 整個日本我遇到的女孩們都很羞澀,說話聲音很小聲,很注意不打擾邊上的人,她們隻會短暫地對視,然後目光回避著。這和美國文化完全相反,從這個意義上說,移民美國的東瀛女已經有了文化上的改變,她們已經美國化。
後來作為美孚的雇員,幾次出差住在新宿區,因為和公司很近。那裏是辦公大樓林立的地方,車站大街很多女孩都是匆匆走過,但我很少能看見“東京愛情故事”的赤名莉香,也很少看到永尾完治那樣的男性。我認為偶像劇僅僅存在於電影裏。
圖為土狼2006年在東京地鐵被同事偷拍。
關西地區給我的感覺是更加隨意隨性,禮儀感沒有關東地區那麽強。大阪的繁華一點兒不亞於東京,卻更加親民。不知道是不是關西的壓力比東京地區小一些,覺得大版街頭的女孩說話笑聲穿透力強一些。我最喜歡的日城市是京都,因為她是古都,完美地保留著傳統的文化,在京都可以看見密度最高的穿和服的東瀛女孩。她們的妝容的精致給我留下了高冷感和極致感。如果說用一張照片代表東瀛女孩的話,我會選擇穿著和服走在京都小街上的東瀛女孩。
土狼在日本的同事告訴我,日本是個很開放的社會,女孩子為了金錢援交很普遍。他甚至告訴我,豪華酒店裏見到的1/3的女孩都是援交女。開始我很相信,後來發現這些是無稽之談。雖然日本的AV產業很發達,民眾對性的觀念也包容,但我親身的觀察完全不能認同他的說法。尤其是有鼻子有眼的1/3,純屬胡說八道。
後來,我發現這個同事整天看“東京熱”,去出差電腦裏也下滿了東京熱的短片。我理解因為看多了那些片子,會認為看見的每個少女和主婦都是援交的。事實上,“東京熱”完全不代表日本真正的社會,至少那些女優顏值遠遠高於你在日本街頭看見的女孩。
事實上,開放的東瀛女孩不少來自國內。我曾經租了我的前同事的一間房間,我和他那時又回到了單身。 他比較前衛,每次去日本出差前,在網上約在日本的中國女孩子。說是網友,導遊,聊天什麽的,付一些費用。他對我說過一些他的經曆。但我自己從來沒有嚐試。第一是舍不得銀子,第二覺得談感情還付費太low了一點。我一點兒沒有論斷別的女孩子的選擇的意思,隻是說我真的不喜歡也不需要用錢交易。這些生活在東瀛的中國女孩應該也算是東瀛女孩了吧。
土狼幾次被邀請到日本同事家作客,女主人都很禮貌接待。她們的衣著化妝非常到位。我永遠不能想到東瀛女孩在公共場合頭發帶著頭屑。女主人打了招呼寒暄幾句以後她們一般都退下,留下我和她們的先生談話。90年代,我很感歎,一個日本男人的收入可以給一家四口體麵的生活,現在我也可以做到這點。時代在進步。
2005年在新宿,土狼在和酒店隔壁的餐廳吃晚飯。客人很少,三兩桌。一個東瀛女服務生和我聊天,她的英語日本口音很重,但很清楚。她問我:先生,你一個人來這裏,你需要朋友嗎?我回答說:我白天上班,下班也沒有時間。她說:我可以做你的朋友。
我當時懵了,腦子裏第一反應是1991年安全局提到的間諜。她是間諜嗎?我禮貌性地回複,謝謝。 我不需要。 看著這位美女轉身的樣子,我想她不會是間諜,因為我沒有任何價值。我回絕她不是認為她不好,而是覺得14年前在小田原工場那一幕又重現了。
如果還要選第二張照片代表東瀛的話,我會選穿著製服裙的日本女學生。
東瀛女孩是日本的名片和風景線。
土狼 2020-06-18 Virgin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