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的嗥叫

土狼遊走四方,現今在美國鄉村自我放逐。喜歡邊走邊寫邊拍。 愛美人愛山愛水愛人間情愁最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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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女孩 – 土狼的印象

(2020-06-16 18:29:35) 下一個

前幾篇聊了湘女,京妞兒,上海女孩,今天扯扯西安美女。我自幼就不停地遷徙,算起來在西安前後生活了17年。這樣長的時間,在國內的居住地算是最長的一處,應該有一些觀察和感受。

嚴格地說起來,前後17年之久,在西安的生活絕大部分是在大院圍牆裏,所以這裏的印象多數是針對大院裏生活遇見的女孩。

在大院的附小,附中一讀就是十年,從小學讀到了高中畢業。基本上每個學年班都被打亂,每年和新同學在一個班。因為大家都是大院子弟,即使不在一個班,也臉熟,所以不算是和陌生麵孔新組班級。十年下來,包括我自己在內,僅僅有四位同學十年一直在一個班,真是緣分。

L同學就是和我同窗十年的。記得她一直都是班幹部,甚至一直都是班長,從一年級開始到小學五年級。L很文靜,臉上平時都很平靜,和同學說話布置工作時總帶著招牌的15%的微笑。她是絕對的乖乖女,每一個老師都喜歡她,女生90%也都服她,男生也都不會和她搗亂。記得她給我布置工作時,在我領受力差請她再解釋的時候,經常會臉紅。我後來就不敢再多問了,不清楚就假裝清楚吧。不想為難女孩子。印象中的L,一直梳著兩根短辮子,沒有變過發型。

小學一年級時,男女生是說話的,那時候大家沒有什麽性別意識。甚至連上課都說話,沒有少被老師訓斥。到了二年級開始,不知道哪個壞男孩開了頭,大家一下就覺得男女有別,基本不說話,除非必須的學習和勞動。閑話真的不敢聊。

我和很多女孩子同桌過,小學的時候,換的太多,大多記不得是誰了。反正西安的女孩都很樸素,一是受限於當時的經濟條件,更重要的是大院的風氣是革命的,從每家的父母開始。小學二年級,記得有一天我來了一位新同桌,她叫Q,眼睛很大,小姑娘很漂亮,梳著長辮子。因為她的來到,班裏的男生下課就像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來和我說話,其實是為了看Q。我們做了幾天的同桌,她就被調到鄰班了,從此再沒有和Q同班過。

我記憶中留下印象多的是比較特殊的女孩子,比如字寫得漂亮的,文藝體育好的女生。我一直平平無才,所以很羨慕她們多才多藝。

X同學在初中和我同班三年,她總是被語文老師欽點上台替老師板書,她的字太漂亮了,在黑板上寫得又快又好。每次她上台抄課文,例句,我都是崇拜地仰望。順便說一句,那個語文老師是上海人,人很小巧,和藹,但是板書真的不會寫。初中時,土狼是班長,記得X也是,反正一個班都是兩個班長。

小學二年級,當哈軍工一係並入大院,我的同學一下子多了許多哈爾濱來的小朋友。軍工來的女孩子明顯比大院本土的女孩子要活潑。我想這是因為哈爾濱應該當時比西安開放些吧。相比起來,軍工子弟的女孩子要比大院本來的女孩子身高要高一些。在那營養不良的年代,作為曾經穿軍服的軍工人員,吃的肯定比大院的夥食要好。這是我的猜想。

那時小學文藝宣傳隊有兩個出眾的同級女生,W和Y,是每次演出的主角,恨不得一場演出她們的節目占一半那種。 和Y小學同學了兩年,還曾經去她家裏,作為互幫互學小組的一員。我讀書好,學習小組是我唯一可以自信的時候。近距離看Y,覺得她眼睛像是天生的美瞳,頭發有些卷。W是宣傳隊絕對的主角,一直到了高中我和W成為了同班。

那個互幫互學小組很有趣,四個人,除了我,另外三個都是軍工的女孩,Y,M,和Z。Z老實本分,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M很漂亮,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很cute。我記得我幫助她們理解梯形麵積求和這類的問題。出了學習小組,大家都對一下眼,便形同陌路。這就是那個純真年代的女孩。

初中的同桌R是上海女孩,前文中提到。她數學非常好,可能得益於她父親是數學教授。

一直到了高中,土狼的成績從第一梯隊上升為前茅,但R已經讀大學去了。

因為大院高中升學率在陝西排名第一,到了高中時,不少新同學從大院外來到我們的班級。 大院牆外的女孩,明顯比子弟的女孩早熟。 記得鄰班來了一位D女孩,一下子成為了我們班男生的焦點。

和多數人的青春期不同,我的騷動體現為變態的學習,就想考到南方去。我目睹班上的幾個活躍男生早戀,追逐幾位漂亮的女生。我把一切時間都用在讀書上,我想追求自由,那種不被父母管束的自由。幾次在樓道遇見Q,小學的同桌,她還是那樣微笑著。但我沒有奢望像班裏活躍的男生一樣去搭訕以前的同桌。我想的就是要離開西安。

高中時我倒是很坦然地和同桌B說過幾次話。基本上是幫助她解答數學題,高中內容對於我來說真的太容易了。坦白地說,我的青春期竟然沒有暗戀哪一位女孩子。因為那時的西北太苦了,我想離開,去南方,可以吃到大米的地方,不想再一直苦下去。 我堅定的認為,有大米的地方應該也有漂亮的女孩子。 我的南方大米情節,讓我選擇了浙大,而不是去清華。真的短視啊。

從高中時開始,大年拜年時,幾位女孩子結隊到同學家串門。到今天我很記憶猶新,很感謝她們能夠來看我這個傻傻的隻會讀書的書生。她們的笑容永遠那樣單純,溫暖。

她們是我遇到的那些開在西安的花兒,我從來沒有想過去采花,因為花兒需要的是關注和嗬護。

我回國或者在美國,難得偶爾還可以見到她們。這些西安的花兒依舊美麗,多了優雅。

土狼 2020-06-18 Virgi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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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13)
評論
土狼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紅石榴花' 的評論 : 是附中的:)
紅石榴花 回複 悄悄話 西工大附中的吧,看文章更像是樓主的青蔥回憶,本來以為是誇額們陝西女子生ceng冷倔的文章呢:)))
土狼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塵之極' 的評論 : 是的。你也是西安的吧
土狼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塵之極' 的評論 : 我沒有開竅,一點不明白。就是覺得她們挺好的。
土狼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in_li_xin' 的評論 : 是的
藍天白雲陽光燦爛 回複 悄悄話 西工大附中的?高考升學率比交大附中還高?
塵之極 回複 悄悄話 春節相約上你家,多半是其中一個喜歡你!以朋友做掩護看上你一眼。

蘆花子公雞窗台上臥,一對對毛眼眼望哥哥:-)
塵之極 回複 悄悄話 記憶中黃雁村是不是有許多法國梧桐?
xin_li_xin 回複 悄悄話 你家是西工大的?
土狼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想不開1' 的評論 : :)
土狼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心之初' 的評論 : 文革後。
心之初 回複 悄悄話 “大院高中升學率在陝西排名第一”,不知道是文革前還是文革後?
西安是座樸素的城市,但和陝西女談戀愛怕是比較雷人。
想不開1 回複 悄悄話 不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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