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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心裏很酸,原來他家庭那麽幸福。她不禁嫉妒起那個女人起來,“有那麽關愛自己的丈夫,她真是好有福氣。”她暗暗地難過。
“沒問題,你太太喜歡什麽樣的服裝?看看也挺好。”她很快就恢複了開朗,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因為作為參展商的她有多餘的展覽票,博覽會能進得去。
他心中竊喜:“那我下午打你電話好嗎?”她點頭說好。
火車進北京站了,她下了車,他也隨著她下了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他們身邊擠來擠去,他一步不離地跟著她,好象在保護這個女人,他突然出現這種錯覺,他好希望身邊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和她在一起,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他忽然心中升起莫名的保護欲。她知道他就跟在她身後,默默地,她沒有吱聲。
出了站,她去售票窗口預定回程的車票,他沒有離開,站在售票大廳外麵等待她,生怕買了票後就說再見而從此再也見不到她了。他真想對她說不要買車票了,跟他走吧,可怎麽也無法開口,更不知道能去哪裏。
理智告訴她,這隻是個過客,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別放心裏去才對。
“你要訂旅店吧,我也要訂,一起看看哪裏比較方便,我對這個城市不熟悉。”他先開了口。她想反正自己也要訂,無所謂,他看上去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威脅,於是,兩人站在北京火車站廣場開始電話谘詢。
幾個電話之後,她訂下了間離天安門較近的皇城根下的府佑街賓館。他的決定和他的初衷相反,竟然決定住在另一家相距很遠位於亞運村的酒店。他自己也說不清怎麽會做這樣南轅北轍的決定。
但他說要送她賓館,她說好的。他們在北京站廣場排著的士的隊。 的士來了,他打開車門禮貌地請她先上車,自己也隨即擠上了的士的後排。狹小的後排空間使得兩人幾乎緊緊地靠在一起,整個空氣仿佛都凝結了,飄過來她頭發的幽香,讓他癡狂。而她第一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濃濃的男人味道嚴實地把她包圍,讓她暈眩。四個臉頰很熱,兩顆心狂跳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的士終於到達目的地,這段路好長,似乎又太短,他們都在想這條路永遠到不了盡頭該有多好。到了酒店,他陪著她登記了住宿,登記好了,她要上樓去房間裏。他過分地提出把行李送她去房間,她發現自己竟然拒絕不了他,從來不會讓男士跟去房間的她竟破天荒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