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仲耘校長是冤死的,這個沒有疑問。鑒於匆匆過客已經貼出了過程,隻說一下思考感言。
毫無疑問,卞仲耘校長之死,成了海內外不願意動腦筋而願意攻擊文革的人們最有力的材料。
而我,認為這個事情恰恰說明文革的必要性正確性。文革要保護的,正是卞仲耘這樣的人,要革的,正是自認為可以隨便打人的特權階層的兒子以及其老子。
卞仲耘死得好慘好冤枉,可是死後幾十年,還要被人冠以無中生有的條條框框加以利用。
慘上加慘。
有沒有人真有良心,呼籲一下卞仲耘丈夫的話語權?時間可不是總有的,機會可不是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