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突然從新聞裏看到老鷹樂隊的主唱Glenn Frey去世的消息。當時並沒有什麽太多的感覺,但是下班回家,當車開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一股無名的悲傷籠罩了我。
我聽過老鷹樂隊唯一的一首歌,就是《Hotel California 》,但我覺得這一首就已經足夠了。
已經忘了確切什麽時間第一次聽到這首歌,但第一次聽就深深被它打動,沉湎不能自拔。對於我而言,它就是搖滾樂的化身。放蕩不羈、狂野沉醉、又充滿神秘主義。特別是結尾部分吉他的演繹,對我簡直是天籟之音,無與倫比,不可超越。
當時應該是剛來美國不久,未來如同迷霧一般無法預知,心情也如秋天的落葉般飄搖不定。失落、痛苦、對未知的希望和恐懼,一切的總總,讓我對這首歌一拍既合。它如同是專門為我所寫,是在我破碎的世界裏真實構建的一幅幻景。
曾經幾度精疲力竭,甚至滿懷絕望的時候 ,我一邊駕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一邊將這首《Hotel California 》音量開到最大。而每當這時,卻往往已是淚流滿麵。
我一直有個願望,這一輩子一定要去現場聽一次《Hotel California 》。
前些年老鷹樂隊來洛杉磯演出,我非常心動,但終因瑣事沒有成行。我總是安慰自己,還有機會,下一次…
但是當我聽說Glenn Frey去世的消息,我突然發現,我永遠都失去這樣的機會了。
我不會再有機會親耳聽到這個充滿傳奇的天才在我麵前用他暗啞的嗓音狂放地訴說,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我也再不能親耳聽到那天籟般的吉他,如同在撥動你靈魂的solo…
這一切,我注定今生失之交臂。
連續幾天,我都處在這樣一種傷感的情緒中。許多你不經意的人和事,便在你匆匆的身影邊毫無聲息地流逝了。當你幡然悔悟,卻發現一切都不會再重新來過,失去的,已經 永遠失去。
這一生中我們還會有多少這樣的遺憾。
我父親生前曾經一直希望能來美國看我,但是遺憾的是直到他去世,這個願望也沒有能實現。
得知他病危的消息,我當天便乘飛機趕回了中國。當我經曆三十多個小時的旅途風塵仆仆地衝進病房的時候,我父親已經陷入了昏迷,並再也沒有蘇醒過來。
我不知道他最後是否知道我回來了。但我希望他知道。
整個喪禮的過程中我似乎始終處在一種麻木的狀態。我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傷心,甚至沒有流太多的眼淚。但當一切結束,我又匆匆返回美國的時候,我竟然將手裏僅有的兩件行李在北京和洛杉磯的機場連續遺失了兩次。
接下來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始終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沒有心力做任何一件事。
從那時起,我開始在網上看小說。直到最後自己開始動筆。
Glenn Frey離去了,帶著他經典的《Hotel California 》,也又一次帶給我終生的遺憾。
在傷感的同時,我同時也感到有些欣慰。在所有曾經的夢想和願望裏至少還有一件我正在努力實現它。那就是寫作。
我沒有太高的期望,就是想留下些文字。裏麵有我的喜怒哀樂,我的夢幻和理想 。
我跌跌撞撞地在這條道路上前行,並享受著這個過程。不論結果如何,至少我不會因此而再次抱憾終生。
So long, Glenn Frey and 《Hotel California 》
佛經語言的情形比較複雜。
佛經使用的語言包括梵文與巴利文。
佛經使用的梵文稱為佛教混合梵文,是梵文混入俗語,與古典梵文不同。古典梵文在Pā?ini出版他的著作後定型,幾千年沒什麼變化。由於佛教混合梵文與古典梵文相似,因此你的朋友可以閱讀佛經。
學術界的看法,是佛陀本人並不使用梵文,而是用俗語。弟子要求用梵文來傳誦佛語,佛陀也拒絕了,而說用各地方言。
前一段時間看了一下根據切韻複原的金陵洛下音,感覺跟廣東一帶的粵語和客家話很相像,而跟現在的普通話,山東話,河南話,陝西話等北方方言,相差都很大。
碰巧在一個風光節目中看到哈薩克族訓鷹人的講話,驚訝地發現哈薩克語中的那種“平”,“咵”,和陝西話很像。如果不仔細聽,音韻像極了一個甘肅來的朋友講普通話的口音。
我的一個印度同事說,他們地區的方言跟梵文是相通的。他不用專門學習,就可以閱讀佛經。如果屬實,這說明佛經是這個地方的人寫的,而且這個地區的語言曆經兩千年沒有大的變化。
我不知道專家複原的金陵洛下音是不是準確,我更想知道中國有那個地方的方言是保存最久的。
Thank you very mu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