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在安大略湖的大雁

加拿大大雁 (CANADA GOOSE), 形似家鵝, 飛如鷹。 好全家出動, 屬典型居家生活方式。 素食, 休閑類。能走路,能遊水,能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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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美國(45) 在美國遭遇沙塵暴

(2014-06-23 13:57:42) 下一個


從鮑威爾湖坐完遊船回來,多兒和皮兒就又開始駕車上路了。下一個目標是紀念碑穀。全稱是紀念碑穀那瓦霍部落公園(MONUMENT VALLEY NAVAJO TRIBAL PARK)。

 

坐落在尤他州和亞利桑那州邊界的紀念碑穀,完全處於那瓦霍印第安人保留地。隻有一條163號公路出入其間。如果由北向南進入公園的話,會見到大名鼎鼎的畫麵:廣袤的沙漠大地,一條筆直的公路伸向盡頭,在大路的盡頭,就是平地中高聳的幾個跟紀念碑一樣的砂土柱子。這也是一個經常在電影中出現的震撼畫麵。帶有西部的曠野,粗鄺,也成為人們無限向往的西部奇景。

 

多兒和皮兒則是從南向北進入公園。由160號公路轉163號。起初剛上路的時候,天氣還很好。多兒還說:遊船一個上午讓我們盡享好天氣,希望下午也能有這樣的運氣。1215離開碼頭的時候,氣溫還是26度。到了218分,就變成18度了。零零星星地也開始飄起了小雨。

 

“沒事兒,隻要我們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天放晴就好了。”皮兒邊開車邊自己安慰自己。多兒說,“好象雨不大,可是天空明顯暗了起來。看那些逐漸堆積的雲們。”真是的,天空從佩奇(PAGE)的藍天白雲,一下子變成了眾雲堆積。而且明顯有越來越多的跡象。多兒不開車的時候,突然發現前方很遠的地方,好象明顯不對頭,又不是雲的暗,但確實不亮堂了。天空與大地之間,完全被另外一種土黃色所代替。

 

“沒什麽大事,估計前方開始下雨了。”皮兒說。“下雨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應該迷蒙才對。不應該有顏色深淺的變化。難不成前方沙塵暴了吧?”多兒應道。由於這裏廣漠,開闊,能看出的距離是非常遠的。可是,漸漸地,在開出23個小時後,好象都看不到遠處了。小雨這時也停了。可是風明顯加大。車子在公路上,一旦速度上來,居然有點飄忽忽的了。

 

大約到3點鍾的時候,車子所到之處,果真沙塵飛揚。起初是一點點,能見度還很好。至少看路沒有問題。一點點沙塵在大漠中飛揚著,打著滾兒,忽而東,忽而西地,自由自在地徜徉著。倆人也沒怎麽當回事,好象這樣的景色就是專門表演給他們看的似的。

 

不曾想,沙塵越來越大。濃度和密度逐漸加深加大。漸漸地,汽車開起來,顯然有些費勁了。前方最多看出去100米,最後也就50米了。看到周圍突兀地立在曠野中的或大或小或獨立或並排的土柱子,倆人真想下車拍照的時候,已經明顯不成了。因為根本睜不開眼睛。多兒的頭發也刮得亂七八糟,要想保持發型,那是癡心妄想。

 

這就是傳說中的沙塵暴了吧。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確認著。到了410,正式抵達紀念碑穀門口。唯一碰見的一對小年輕,在互相照相。我們忙不迭地給幫了個忙,幫他們照了兩張合影。仍然是老樣子,睜不開雙眼,頭發亂飛,230米以遠什麽也看不到。如果閉嘴的話,感覺牙齒合不攏,因為有沙子。不閉嘴的話,那就更糟糕。多兒還插科打諢:真好,人家看海市蜃樓,我們看“沙市蜃樓”!估計這也是多年不遇的一景啊。

 

從雕像大門,再開進去幾分鍾,才到了有印第安人把守的大門。被告知每車5元。門票每人5元。剛交完錢,守門的印第安大爺才說:“你們的轎車根本不行。底盤太低。進入不了腹地。得換我們的車子進入。”一問:他們的車子和在羚羊穀的大皮卡是一樣的,露天的。在這個黃沙漫天飛的時刻,坐敞篷車,那不純粹是找死嗎?!於是,多兒和皮兒二人果斷決定:不進去玩了。我們撤退。別說,印第安人真仗義。說:“你們不進去,沒問題。但要進去門口裏麵挑頭,然後出去。錢退還給你們。”

 

眼睜睜地看著紀念碑穀就在眼前,但是什麽也看不到。黃沙飛跑,遮天蔽日。有的沙,還打著旋兒,形成一個個小龍卷風的形狀,從地平麵由下而上向天空飛卷。車子根本也開不起來,因為跟本看不清前方的路。好在這裏遊人真的很少,路上沒有幾輛車,安全暫時沒有問題。

 

這就是沙塵暴中沙塵滾,紀念碑穀上演沙市蜃樓的一幕。雖然遺憾地離開了印第安人保留地,不得已向“鵝頸穀”(GOOSENECKS)進發,但這難得一遇的畫麵,還是給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圖片另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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