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芝麻爛穀子

記些陳年往事,也有旅遊看到的.一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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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港古鎮

(2016-02-05 19:12:38) 下一個

因為二分之一的血緣和荻港掛上了親戚,一個村官接待了我們。穿過“荻港”的牌坊和轉過“荻港村”的影壁,該是進村了。據村布告欄介紹,村子一有上千年曆史,人文萃集。鼎盛的二百多年出過兩個狀元和五十多個進士,但沒說明是哪個年代。現在麵積是1.3平公裏,房屋地塊麵積約0.25平方公裏(穀歌地圖上量的),村民約五千。國內房地產火熱,不由問到房價。這裏還沒抄起來,在2010年11月,價位是兩千多一平米。是小產權房,但不知何謂小產權,沒有打算在荻港養老,就沒有再問下去。

前麵是一個有殘荷小橋曲徑亭台的公園。穿過公園到了一個大殿,還是我的殿。不信嗎?看看,我的名字可是刻在匾牌上的。說笑了,可能是外公因匾而為我起的名子。沒想到的是小小的荻港居然還有公園和大殿。是新修的還是複古,沒有深究。

穿過小巷經過荷塘就是大運河。有五六十米寬,一帶平靜的河水夾在條石砌就的河槽中。運河的水絕非一些遊記上描述的綠水碧波,是黃渾之水,是讓人聯想到黃河之水。運河是先人的偉大工程。上千年了河岸沒有坍塌,是石砌河槽的偉績。在飛機汽車和火車的今天,運河還在發揮它的餘熱。方頭方腦的貨船來來往往地忙碌著。

沿著運河的房廊有點像頤和園的長廊,靠河一邊有長椅可歇息和觀賞運河,裏麵是商家住戶的門窗。我們周四去的,商家門板緊閉,這裏的生意真的不好。有屋子門窗開著,黑洞洞的,似乎還人居住。白天的房廊冷冷清清,到晚上可能要陰森可怕了。

長廊的北頭是一四五米寬的河溝。一個大橋可過運河,一個小橋可過河溝。站在大橋上看著往來船隻,想著一百多年前外公是從這裏出去的嗎?媽媽兒時是從這裏回來又走了的嗎?這一切已隨著運河的水逝去。往何方?不知道,看不出運河的水在流動。

河溝也是條石護岸,幾乎每家門口都有“人”字形的石階下到河浜,是有年頭的碼頭也是昔日淘米洗衣之地,當然也少不了洗馬桶。今日溝中的水質實在不敢恭維。一個世紀前我外公在這裏時不會這樣吧?那時該是綠水碧波,不然荻港怎能人文萃集。不知何日此處可再見清波?會的,希望那天不太久遠。

河溝中停泊著小船,水鄉的私家“車”。這裏是江南無數的“威尼斯”中的一個。當年這裏一定是船流如梭,說不定還有水上警察維持程序呢。
 
又一個小橋,回到了河溝那邊。找到媽媽祖先的老屋。荻港的章家曾是名門旺族。出過不少名人,還有個外國王子。地方是要利用名人效應的。章家的“三瑞堂”就成了文物,媽媽本家哥哥的故居。其實章家最有名的是在趙家樓挨打的的章宗祥,可憐背上了賣國賊的惡名,上不了台麵了。 實際章宗祥並非人們所說的哪麽壞。他說的“弱國無外交”是實話,作為一個外交官,奉旨行事而已。抗戰時他沒有當漢奸。他女兒德華解放前就是共產黨。想進去看看,無奈已是鐵將軍把門的文物。從門縫裏張望了兩眼,什麽也沒看見。

荻港的大姓除了章家還有朱家。當年都是闊主,都做過不少公益,其中就有修路。據說兩家修的路是不同的,章家修的條石是順著放,朱家的是橫著放。看了看,好像是這麽回事。鶴過留聲,人過留名嗎。無可厚非。

荻港村有媽媽的章家堂親和朱家表親,十多年前女兒見過,這次沒有聯係到。尋親未果。
 
在荻港的一家小飯店吃的飯。這兒是魚米之鄉,魚丸很好吃,不過比不上媽媽一調羹一勺調羹刮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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