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85)
2023 (1)
2025 (3)
我能聽懂老美都聽不懂的英語!
—回顧多年來使用英語鬧過的笑話
當年我所在的實驗室裏有一個韓國來的學生。韓國學生多數英語不太好。有一次,她在實驗室裏到處問人找一樣東西。老美問她找什麽,她一邊用手勢做著切割的動作,一邊說“a knife, knife”。老美都很奇怪,實驗室裏哪來knife,都不知道她要找什麽。
我當時一聽就知道了,她要找的是剃須刀片,實驗室常用。我遞給她幾片,果然就是她要找的。原來,老美叫那“razor blades”,很少有人叫那東西為刀。我不懂韓語,估計韓國人命名東西的規則跟中國人很相似,凡是刀,名字裏都有一個刀字。她不知道“razor blades”,隻知道那是一種刀,所以老美不知道,我知道。
這英文就是麻煩。明明這就是一種刀,可他們卻創造了一個全新的詞,跟刀關係很遠。還有剪刀,不也是一種刀嗎,又造了個“scissors”,NND,看不見一點刀的影子。
我們那時的實驗跟豬的生長,變肥有關。常和大豬小豬甚至乳豬打交道。不就大豬小豬公豬母豬嗎,可是老美幾乎這每一種都有不同的名詞,有的也幾乎根本看不出大小公母,看不出跟豬有什麽關係。
細胞的增長和分化,英語叫“proliferation”和“differentiation”,開始我眼花,還搞錯,幸虧這2個差異比較明顯,很快記住了。便秘和體質,“constipation”和“constitution”,開始也常常搞錯,用得多了,才記住了。
中文“長頸鹿”,你即使從來沒見過,如果你去非洲或者動物園,哪怕它混雜在100種動物中,甚至包括各種鹿,有人提到“長頸鹿”,我想你會立刻認出這個人說的是哪個動物。同樣的還有“斑馬”,不就是有斑的馬嗎,你去非洲,相信你能一下子找到什麽是斑馬。
英文這2個叫“giraffe”和“zebra”,我把這2個放一起,是因為我有時會吃不準哪個是長頸鹿,哪個是斑馬。要是去非洲,你又從來沒聽說過這2個單詞,導遊說“giraffe!giraffe!”,或“zebra!zebra!”,你肯定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如果他說的是“長頸鹿!”,“斑馬!”,即使你從來沒聽到過這2個詞,從來沒見過這2種動物,你會立刻認出這導遊說的動物。
還有一個詞,“葡萄胎”,我想隻要你聽到過一次,知道了意思,你就“永遠也不會忘記,從來也不需要提起”了。可那個英文單詞指葡萄胎的,我查過多次,用過數次,但是從來就沒有記住超過10分鍾的,看過說過馬上忘記。
我開始學英語已經20多歲了,出國時考托考雞已是30多歲,當時拚了一下,考過大多都忘了。一直覺得虛擬態最難用,所以也鬧過笑話。
我們培養細胞,細胞長得密了就要把一皿分成2皿。有一次有一皿細胞長得有70%左右密度,我問我們的2老板,說這細胞我要不要把它分一下。那廝說:I would split it later this afternoon。因為他也經常用這細胞,我理解成他下午“將”會分這細胞。誰知到第二天他也根本沒分。我才想起,他其實用的是所謂的“虛擬態”,建議我分,而不是他會分。
這才回憶起,不久前我跟老板的另一件事情。我們做實驗,常常會向其他實驗室討一些他們自己製作的單克隆抗體,細胞株之類的。那次我需要向一個實驗室討一些抗體,問老板,我該寫信去還是打電話去。老板說,“I would write a letter to them”。我想好啊,你認識他們,你寫信給他們更好,還省了我的事,寫封信對當時的我來說,又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兒。誰知後來什麽也沒發生,顯然是跟上麵的“would”同樣的原因。
嗬嗬,這多是20來年前的事了。20多年就這樣過來了。還好,沒有誤過比較大的事情。這裏各位英語好,大概不會發生這些事情。權當一笑。
哈哈我還真一下就記住了,且這些年一直沒忘。
結果來了這邊發現老美也記不住這個詞,他們都簡稱河馬為hippo。。。
回複 '越王' 的評論 : 哈哈
哈哈哈哈
嗬嗬,你的這個又是一個在與老美交流中表達不同造成誤會的絕佳例子。
“不同意”英語麻煩“的說法,其實每一種語言都有各自麻煩的地方。”---我完完全全讚同你的說法。
這裏,我其實隻是發出自己作為一個外國人,在說外語時發出的一種個人感慨,而不是一種普遍的結論。我有時也會說,一天吃3頓飯真麻煩,那些吃不上飯,或忙於做飯的人,也一定不會同意,但那也隻是個人的感慨,而不是學術上的結論。
爺,大爺,姑奶奶,老娘,俺,鄙人;山人;寡人; 老夫;小人; 小的;小可;小子;小生;小道;小僧;貧僧;老僧;老道;貧道;本帥;貧尼;咱;小官;老子;在下;本人.;孤;吾;私;奴婢;不才;餘;本宮;本座;;本王;小乙;本官;灑家;咱家;小弟;予;哀家;老納;本府,朕,臣妾,臣,晚輩,孤家,為兄,為父,為妻/為妾;妾身,小奴,奴家。
奧,原來是這樣啊。恍然大悟。
嗬嗬,這種不知其所雲的事情太多了。
您說的完全對。我們在這裏生存的好壞,英語有極大的影響。
深深的理解。
其實我這裏隻是一些顯性的笑話,很多隱性的故事,與您的一樣,是殘忍的,痛苦的。
跟我老婆意見完全一致。
我繼續您的故事:看見“single ahead", 我們不是“single",剛要掉頭。一會又看見“extra Chinese", 知道Chinese額外,又繼續向前了。
嗬嗬,開個玩笑。
Altered from scissors; ultimately from Latin caedere (“to cut”); current spelling influenced by Latin scindere (“to split”).
你老板用這個 ‘I would’, 因為你先向他討主意,他如果說全了,應該是這樣的:
If I were you, I would do XXX.
他省略了前麵的虛擬詞。
如果是他表示他做,通常會說: I will do it in the afternoon for you.
英語多為表音詞。和中文的意會組合有所不同。
Razor 原詞是法語,是剃須刀的意思。
中國人名多,美國人姓多。
哈哈,到了十字坡了。謝謝留言。
問候山韭菜!山裏的韭菜和地上的韭菜不一樣嗎?
是啊,眼睛一花就要搞錯。有一次我去看病,停車場上寫著“patient only",我卻看成”patent only“,心想,這裏怎麽有”專利“,這專利局怎麽把停車場修在醫院門口?仔細看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