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橋上歎奈何
[注:(1)上集說到錢公主發覺老公莊大王偷腥,傷悲欲絕。(2)老同學楊大王批評我的注解比正文還冗長,我哈哈笑道:“糊塗老大王收藏的那本《三國誌》,就是這樣的!”跳過注解不讀,作文的連貫性會略有改善。(3)我經過研究發現,古羅馬的奴隸還是比較幸福的。隨便舉個例子,幫將軍扛刀劍盾牌的軍奴,不就是我們常說的勤務員嗎?多數將軍對下人友善,薪酬也出手大方。按現在流行字眼,軍奴是貨真價實的“首長隨行”。鑒於篇幅,下一集再細說。]
(岑公主痛感人行道被車輛霸占,發來這張照片。熙攘場麵令我聯想到西方名畫上那些忙忙碌碌的古埃及奴隸)
在繼續錢公主的故事之前,想談一下昨天深夜歐大王打來的電話。實幹派歐大王每天翻牆拜讀我的作文,累得氣喘籲籲:“唉,我說糊塗公主啊,你整天嘲笑蠢豬笨驢,隻會耍嘴皮,何用之有?你能不能象我一樣實幹,做點什麽嘛!光說不練,算哪門子本事?”其實,很多時候,不是我不想做什麽,而是真做不了什麽。
小時候,我家隔壁的老教授肖大王癌症晚期,京懿湄大學著名的黃綠校醫劉大王黔驢技窮。劉大王的“能做點什麽”,就是對肖大王溫和地說:“肖大王啊,回家後,覺得雞鴨好吃,就多買來吃!啊!”現在那些蠢豬笨驢積重難返,整天隻肯聞馬屁,對批評暴跳如河馬,跟患上不治之症沒有兩樣。我何曾不想建議他們回家多買點雞鴨吃?我不敢啊!現在劣食泛濫,雞鴨吃得越多,沒準死得越快。我的“能做點什麽”,就是堅持寫點笑料,讓那些豬驢笑一笑,也算人道關懷吧?
歐大王聽到這兒,嗓音忽然低沉下來:“旁觀者是會笑得很開心,但被你譏諷的那些豬驢,哭都來不及,怎麽可能笑呢?”歐大王號稱我們班男生智商第一,經專家考證,其IQ隻比愛音思坦和全年級學習第一名的徐夫人低零點八八。我終於能讓他費解,止不住得意地笑道:“哈哈!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半時呀!蠢豬笨驢無自知之明,壓根不認為自己蠢笨!他們以為發財了,是主人翁,是大老板呢!故而,他們跟著大家一起笑,有啥好奇怪的?”電話那邊歐大王非常生氣:“糊塗公主!我認為自己發財了,是主人翁,是大老板!你公然取笑我,太不厚道了吧?”
沒料到歐大王具備那些蠢豬笨驢的特征,我一時間慌了手腳,趕忙向他解釋:“你‘真是’發財!‘真是’主人翁!‘真是’大老板!跟一小撮‘以為是’的蠢豬笨驢絕對不是一回事!”歐大王轉怒為喜,轉移話題說道:“楊大王十幾年前年毅然放棄高薪海龜,電視台問他為什麽龜,他說總覺得欠了京懿湄大學什麽。比我們高幾屆的校友田大王,去年放棄高薪,經由‘888,888人計劃’海龜,也說覺得欠了母校什麽。似乎不管什麽年代,海龜們一律自稱欠了什麽。可是,不對呀?我假如欠了什麽,逃亡躲債唯恐不及,哪有回來自投羅網的?你怎麽看這事?”我知道這是一個容易得罪同學的話題,沉吟半晌小心翼翼地回答:“楊大王在舊社會海龜,當時大家窮得全校穿一條褲子,水淺火熱,我不懷疑他的愛校之心。那個田大王嘛,我也認識。他在M國時,不能前呼後擁,不能上電視,整天悲歎沒有‘成就感’,抱怨作報告和演大戲的天賦無處發揮。聽起來他在M國沒意思到快要輕生了似的。依我看,恐怕不是田大王欠了母校什麽,而是他暗地裏,覺得母校欠了他什麽,想變本加厲地追索!”
下麵言歸錢公主正傳。
錢公主突然把老公的照片一撕兩半,絕望地哀訴:“愛情泡湯哩!自由破產哩!你那個老相好楊大王還裏通外國整出什麽‘有錢無用論’!天哪!地哪!本以為我窮到隻剩下偉大的錢了,楊大王卻說錢多也白搭,豈不是把我唯一的精神寄托都剝奪了?楊大王可真夠殘忍啊!敢情已經沒盼頭哩,我的生命還有啥意義呢?反正那該殺千刀的包二奶去啦,我如同一片枯葉在深秋飄零,仿佛漆黑晚空一粒孤苦無依的流星,象楊白勞那樣喝鹵水自盡算了!”
[注:(1)楊大王的“有錢無用論”,和貿易政策相關,以後分析。最明顯的是炮灰族錢多了,生活不進反退。炮灰族不服:“睜眼說瞎話!當年窮得賣兒賣女,糊塗公主有那麽多雞鴨吃否?”機械化進步,春藥抗生素所向無敵,雞鴨自然增多。聽說雞鴨科學院還培育出長四個雞翅的三黃雞,很犀利。更犀利的是,雞鴨吃多了,不少人幹脆自己變成雞鴨。但是,舊社會糊塗公主的食物,全部綠色安全,吃了不必擔心物種改變。現在專賣店也有安全食品(或是掛羊頭賣驢肉),炮灰族壓根消費不起。現代人除了拐賣人口,還公然賣精賣卵,連靈魂都當掉,卻笑話以前賣兒賣女,不覺得自己滑稽嗎?(2)鴉片戰爭的爆發,乃貿易造成,主因並非鴉片。曆史複雜隱晦,不獨立思考隻會人雲亦雲。簡單點,說得不好聽,大清奉行“我可以賣給你,你不能賣給我”。炮灰族先別給我扣漢奸帽子,將停戰條約看一遍,再發倔脾氣不遲。(3)隻說幾句鴉片,不想離題太遠。當年全世界沒有認識到毒品可怕,除了大清,無人禁煙,鴉片在英國市場自由買賣。英國不反對禁煙,甚至戰後女王依舊允許大清禁煙。是大清貪官奸商勾結西方無良商販走私鴉片,甚至動用水師船隻運載。明明禁煙,清朝市井鴉片大行其道,高級領導抽鴉片的一大窩,皇帝禁令成為廢紙,想過為什麽嗎?在禁煙的國度,癮君子漫山遍野;在不禁煙的國度,鴉片沒有多少銷路,又想過為什麽嗎?(4)現在的貿易公平嗎?進入M國市場的絕大多數外國貨,關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故而M國人習慣進口貨便宜;M國出口的產品,被某些國家征收巨額關稅,所以那些國家的居民習慣進口貨極貴。M國的工廠因為賣不出產品,不倒閉才怪。資本家不怕,他們手握政策,可以到境外發財。資本運作模式,與大清時期不可並論。(5)我在越南時,範夫人的私人司機開一部高檔外國車接送。那部車的售價是M國市場的四倍,範夫人笑道:“政府征收豪華稅,保護民族企業。”等到M國對越南生產的拖鞋征收“豪華稅”,她應該就笑不起來了。誰是“公平貿易”的犧牲品?當然是東西方炮灰族。]
我一時不知如何有效地開導錢公主。她說得沒錯,人生會有一個終點,甚或不留痕跡,但我希望有一個幸福安寧的旅程;運度不濟之時,挺著白蠟杆紫纓冷鋼矛奮戰一輩子,也不白活。假使旅途中沒日沒夜象河馬一般抱住鈔票傻笑,的確活著沒有意義。因此,我鼓勵錢公主放眼世界,拓寬心胸,為了榮譽和理想,有尊嚴地生活,沒必要做權貴的狗腿子,更不應為無恥負心男殉情。我推心置腹地啟發她:“閨女哎,賣手紙的莊大王是西門慶投胎,這種毫無平等理念的番薯,根本配不上你!你這麽漂亮,別說賣手紙的土鱉,賣石油的洋鱷都會拜倒在你的喇叭褲下!”在英明領導的溫暖關懷下,錢公主終於放棄自裁的念頭,決心紮根M國,開始陽光明媚的移民生活。
[注:(1)錢公主乃富養的80後,從很不規範的荒悖學校QH畢業。因為接受的高等教育不能跟我們京懿湄大學同日而語,錢公主與我思想多有分歧。我和未落馬碩鼠一樣,無法忍受刺耳的聲音。假使不是體諒錢公主最近感情墜入陰黑的冥河,我早就找借口送她回國。錢公主正為老公在上海跟一個90後的奸情,折騰得天荒地老。(2)錢公主向往富闊,對貴族讚美不絕。當然,她心目中的貴族不光紳士,還情操高尚,一夫一妻,長生不老,主持正義。可惜,不死和正義的貴族在世界上本來就不太多。我經常苦口婆心地對錢公主說,沒有恰當的法度,貴族等同搶親的南霸天。錢公主憤怒地頂撞我道:“鬼扯!富裕時間長一點,再過兩代,就貴族啦!”(3)某些高人想做貴族都想出瘋牛病了,我萬分理解和同情他們。愚昧啊!做貴族,貴族能不死不朽乎?倘真想做什麽東西,理想最好高遠些,象秦始皇漢武帝那樣,想做神仙,怎麽樣?這些迷途羔羊高價送孩子去QH、BD、蛤F、Y嚕等野驢學校廝混,非要吹噓考上了什麽貴族學校。智者皆知,世界上的貴族學校僅有一所,那就是我們京懿湄大學。(4)許多事情,稍微思想片刻,其實不難開竅。豐衣足食的80後90後,比吃不飽穿不暖的老一輩革命家糊塗公主更加不知禮節,已經證明“倉廩實”未必“知禮節”。我們在古代極其風光,一千多年前有西史真心地讚揚我們“端正、富裕、和平”,可貴族在哪裏呢?那些帝王公侯,大多數是自私貪婪的寄生蟲,情操不如豬八戒,屬於高衙內和西門慶一族。(5)到了近代,國門緊鎖,我們謠傳出去的高大形象依然光芒閃爍。大家都熟悉伏耳泰、來布尼次、哥得,我很想知道他們是否親自到清朝考察過。幾個大師對大清屁民的讚頌,使用正派正義、榮譽感、最有禮、最聰慧、比西方貴族更貴族、忠貞孝順、守約守法等驚人評語,比今日炮灰族的自誇自擂,有過之而無不及。偉大雄壯的清朝,領土曾達到威震敵膽的一千三百多萬平方公裏,但肯定沒有這幾位大師誇耀的那麽鮮亮,不然,愛攀比的炮灰族又該為現世感到自卑了。]
某幾個炮灰族讀完我的作文,認定我崇洋忘祖。其實,兩千年前那些偉人,有許多值得炮灰族效法,跟國籍和地域沒有任何瓜葛。第一、我從來不崇拜什麽東西。我對老首長凱撒大王的態度,頂多算尊敬,而且,我多次當麵批評他的缺點。第二、“忘祖”即忘記祖宗在曆史上的事跡,我不可能忘祖。我牢記那麽多祖先及其典故,這幾個炮灰族望塵莫及,應該是他們自己(而不是我)忘祖。
我在網上讀過一篇文章,大意是作者研究歐洲史之後,列舉各類暴君和血腥,疾呼“不懂歐洲史不知道什麽叫無恥”。差矣!我不懂歐洲史,但平生最恨奸夫淫婦,自然知道賣手紙的莊大王比歐洲更加無恥。
全人類皆有不堪回首的惡行,我們曆史上幾十萬地殺俘,三光政策地屠城,層出不窮地搞文字獄,不亦觸目驚心乎?我經過觀察,發現東西方人性和誤區相當接近,曆史記載甚至出現不少雷同的例子。個體思想理應獨立,吾不患他人觀點不同,患高度統一也。我尊重別人的發言權,但這位作者顯然沒有弄清歐洲的複雜性。歐洲太大,民族太多,良莠不齊,焉能個個五講四美三熱愛?國家進化的程度各異,假使當年列強沒有最下作貪婪的沙俄與R本,大清的損失會微乎其微。外國如何,很難控製,但似乎我們內部先亂成一鍋粥,經常玩自我毀滅的電子遊戲。因此,我決心從思想上強大起來,力爭掌握區分善惡的高科技,學習文明的,摒棄那些愚昧野蠻的。
(迷霧繚繞的“紅燈區拿破侖”—— 尼祿,是古羅馬最荒誕淫蕩的皇帝之一)
古羅馬實施帝製後,有許多值得深思的變化,倘若完全忽略時空,列舉斑斑劣跡毫無意義。京懿湄大學的河馬族教授熱衷上電視搞脫口秀,眾口一詞地咒罵古羅馬皇帝尼祿惡劣,但想過什麽樣的環境和體製,能讓尼祿那麽瘋狂嗎?尼祿並非一無是處,他對待平民的一些政策,身後證明深得人心。他和許多獨裁製度之下的敗寇一樣,被扣上大小屎盆子,將他的敗德弄得撲朔迷離。現代人抓眼球賺錢,拍電影將尼祿妖魔化成“紅燈區拿破侖”,嚴重誤導依賴電影學習曆史的炮灰族。我上次問炮灰族錢公主:“你怎麽知道鄧世昌的炮彈裏麵填充沙子?”錢公主理直氣壯:“好萊W電影真實地重現愛國場景,還能有錯?” 電影重現真實曆史?正史信史都虛偽狡猾,更何況假大空的商業電影?炮灰族有福了。
國家和人一樣,都有改惡從善的過程。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老同學歐大王和王大王,已經不是當年的樸實王子。我親眼見證他們象許多高手那樣,實現“改善從惡”的整個曆史性過程。這兩個同學讀書時就衝動浮躁,不然也不可能為一個小小玻璃瓶打架。現在,兩人利欲熏心,豺狼共舞,更加一瀉千裏刹不住車,我不禁心急如焚。他們嘲笑我道:“市長都鼓勵我們要步子再邁大一點,你糊塗公主瞎操什麽心呀?一邊玩去吧你!”我嚴肅地回道:“好家夥!你們官商一家,比露水夫妻還親,到處翻雲覆雨!正步再踢大一點,豈不得象黑心的孫二娘那樣,開人肉包子鋪啦?你們必須懸崖勒馬,等進了監獄,悔之晚矣!”他倆搖頭訕笑,當我是瘋婆子。
東方西方,都有各自的優缺點。我從中假若學會感恩,學會改邪歸正,對因果報應存敬畏之心,而不是變本加厲地助紂為虐,那麽,我的人生將不會白費。
可歎的是,現代人之情操,不如兩千年前。今日的市長縣長們,有幾位敢說自己的品行比凱撒大王和梭倫大王高尚?一代英主唐太宗沒有兩千歲,擁有不少優秀品質。勇敢、堅強、正直、兼聽的普世價值,在他的身上閃閃發光。欣賞唐太宗的時候,我真希望從《資治通鑒》、《貞觀政要》之類的書籍中看到他追求自由平等,立遺囑把巨額財產分給老百姓。可惜得很,沒有看到。不過,史書不可信,說不定唐太宗有那樣的事跡,曆史作家懶得記錄下來。而史書上凱撒大王有那樣的事跡,可能是偽造,you never know。我曾在凱大王帳下任首席百夫長,所以我對老首長深信不疑。
二十年過去了,最近看到許多越南遊記,不少寫手對越南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遊記的結論多半是:越南落後、人傻、沒錢、價低、樓矮、沒戲。不過,一反貶低他人的惡習,這些寫手對越南美女讚不絕口。當大家為祖國發展神速而尖叫財貨滾滾之際,越南的變化同樣駭人。特別對於我這個九十年代參觀過越南的人來說,有了比較更加感慨萬千。
個別好心的讀者怯怯地問我:“看你的作文,怎麽好象老在誇外人,貶低自己,過於妄自菲薄了吧?”貶低自己怕什麽呢?我經常反省,貶抑自己,改正缺點。隻要我清醒堅韌,外人能奈我何?對手貶低,說明他們戰備鬆懈,象低姿態的凱撒大王一樣,我會竊喜。
炮灰族最愛看懊運會,目睹M國運動員外向自信,以為他們會傲慢地蔑視對手。這是一個誤解。冠軍是靠刻苦訓練和心理修養來完成的。靠蔑視他人獲得自信,通常會反噬自己。大家讀過很多外國冠軍口出狂言地侮辱我們的作品。首先,倘若這些多如驢毛的故事是偽造,說明我們的作家用自虐來激勵士氣,誤導炮灰族,真正害死人。其次,假如這些故事是真的,按作家安排的結局,最後外國冠軍被揍得屎尿橫流,剛好證明蔑視他人沒有好下場。
我所見到的M國冠軍,信心十足,同時亦非常謙卑。“The heart of a champion”是溫暖淡定的,越南富婆範夫人就有這樣的心髒。炮灰族一直認為謙虛謹慎是我們的傳統美德,我讀西史,發現西方人可能比我們更講謙虛謹慎。人的精神反映在行為上。現在那麽多炫富的笨蛋,國人覺得“突然富了,所以難免”,相當溫柔地原諒自己。大家不妨回憶一下,我們窮的時候就謙虛了嗎?恐怕不是吧?其實,我們根深蒂固的憨愚自大,由土壤決定。謙虛的人,斷不會自稱天朝,而將外人蔑稱蠻夷。
古希臘社會宣揚謙虛。他們自己知道,缺乏謙虛才會那樣大張旗鼓地提倡謙虛。我們自古至今高喊“謙虛”,看看曆代帝王將相的乖張,聯係今日暴發戶的狂妄,剛好證明謙虛不過是我們的皇帝新衣。
富裕不是罪,金錢掛帥才有罪。象歐大王和王大王那樣,發展到為錢不擇手段的地步。他們自鳴得意,覺得做一個道德敗壞的爛人無所謂,能幹能撈就行。古羅馬不少暴君雖然呆蠢凶殘,還知道德行和榮譽呢。富貴不永恒,鈔票更加浮雲。隻有精神建設,才能精兵簡政,弘揚社會正氣,讓民族立於不敗之地。這個道理,看似簡單,曆史上皇帝們背道而馳。我不是貶低歐大王和王大王,他們的死期不遠矣。可悲的是,我明知如此,卻不“能做點什麽”。
(待續)
《笑談越南行1》舊文鏈接如下:
我雖然在公司抵擋不住奸佞,屢吃敗仗,但歐大王、王大王、伍大王、楊大王等人一直尊重我對全人類之愚忠,對我顧忌三分。所以,我選材把他們寫進笑料,他們不感到冒犯,反以為榮。那個劉大王跟我的矛盾已經公開化,我不會再在乎他的感受。歐大王等人還經常主動曝料男生那邊的秘事,以為我寫作之用。我寫作已經小說化,大王們的事情經藝術加工,連名字都改了,他們看得哈哈大笑(估計劉大王除外)。我寫的東西,對他們有當頭棒喝之功效,他們之前從未察覺滅族之憂近在眼前,經我笑談,他們意識到問題,生活與工作皆有所節製,對神鬼不敢再過度褻瀆。他們對我感激有餘,不會有芥蒂。
龜壇和歸壇,都是WXC的“回國發展”論壇。我在那兒有一幫友善的辯論對手,我便借用他們作為文章裏的辯論反方。“偷看”之詞沒有用錯,不讓直接聯網,豈能不算“偷”耶?
觀點各異,謝謝評論。
哈哈哈!作者無意,聽者有心。別讓他聽到,他會生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