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英雄
(越南夫妻企圖擊毀吳大王的坦克)
我這個房地產假專家在繼續拿房地產說笑之前,補充敘述一下英雄坦克兵吳大王在自衛反擊戰的事跡。
[注:(1)我按自己的理解,將真事任性地延伸。(2)不管正史還是野史,基本虛構盈筐。某些現代史家常把“忠於史實”掛在嘴上,但真實的曆史在哪裏呢?忠於烏有的東西,意義何在?我不否定一切,但我經常懷疑一切。]
吳大王駕駛的62式坦克,最大的戰鬥障礙是地貌。越南多山多溝,不適合大規模坦克作戰。62式是中國自行研製的第一代輕型坦克,馬力差強人意,速度緩慢(據說最高時速隻有五六十公裏),其最大弱點是裝甲單薄。裝甲保護欠佳導致損毀率高。自衛反擊戰我軍出動了幾百輛坦克,規模不算大,被擊毀了幾十輛,跟吳大王他們團10%的損失,大致吻合。
進軍高平,吳大王突遇類似民兵的襲擊,坦克一不小心滑入水稻田難以自拔。所幸對方隻是半專業選手,火箭筒準頭極差,幾發炮彈擦坦克而過,沒有造成破壞。戰車曆經彈雨洗禮,吳大王碰到多次而臨變不驚。戰車無法移動,吳大王他們幹脆跳車跟越南人對射,終於擺脫困境。一個越南兵被吳大王點射掃翻在樹林邊上,另一個躲進破損的村屋,負隅頑抗。當吳大王和戰友衝進炸毀的房子,發現地上躺著一位被彈片撕碎衣服和身體的年輕女人,多少受到震動。
六七十年代,我們全民皆兵,民兵扮演重要角色,而民兵包括許多女性。越南不知是否借鑒我們的成功經驗,不光有民兵,而且不少是夫妻為主的家族組合,跟一家人合夥擺攤賣糖水相似。現代老家生活所逼,老婆賣淫老公收錢也算這回事。越南男人或者是個訓練有素的軍人,帶上老婆親戚,數人一股,用遊擊戰反坦克,也算不錯的戰術。這種散兵遊勇固然火力不猛,但隨時現身,悠忽逃逸,令人頭痛。
顯然,吳大王投彈炸死的反坦克手是夫妻檔之一。良久無語,吳大王旁邊的戰士左臂輕傷,餘怒未消。他衝過去要踢地上的屍體,被吳大王抬手攔住。吳大王是個有涵養的人,從小熱愛讀書,行為也有點出乎意料。吳大王用旁邊的一塊爛木板蓋住那具女屍,低聲歎息:“沒想到女人也這麽搏命。”這件事出自吳老大王之口,如果屬實,我非常讚賞吳大王的行為。
敵寇固然可恨,然各為其主。尊重對手是軍人的美德,但碰到醜陋暴戾的敵人,軍人想保持風度和理智,實在很不容易。古羅馬皇帝兵敗被俘,蠻族百般淩辱,弄死之後掛屍示眾。許多年後,代克理先皇帝的大軍蕩平敵陣,俘虜這個蠻族的王室家屬,卻不肯玷辱。代克理先寬容地把敵酋的妻妾家人保護起來,手下大將異常生氣,但也讚成不能和野蠻人一般見識。我的老首長愷撒大王與日耳曼頭領談判,飽受輕慢,他毫不生氣,坦然讓第十軍團的將士知道經過。手下看到主帥受辱,勃然大怒。等大戰開始,奮勇報複,將驍勇的日爾曼大軍殺得煙消雲散。
[注:(1)代克理先是古羅馬帝國難得一見的明君。他出身貧賤,靠能力和軍功升至主席。許多貪汙犯自吹“大公無私”,代克理先更加受之無愧。他一生戎馬倥傯,是古羅馬最後一位征服異域的偉大皇帝。自他之後,羅馬城虛頹日甚,再也無力擴張。(2)代克理先一生簡樸和奉獻,沒有多少時間呆在繁華的羅馬城悠哉遊哉。目睹古羅馬公民墮落到抱住鈔票和房產傻笑,象河馬那樣日夜洗頭洗腳,代克理先厭惡至極。偶然因為公幹回羅馬城,他連一天都不願意多呆。(3)萬事萬物難免死亡的結局。記得一位智者說過,生隻是臨時的,隻有死,才是永恒的。這個格言過分悲觀,不過,別說古羅馬那麽渺小的東西,連地球太陽都有再見的一天。(4)我是糊塗樂天之人,依然對興亡之中許多醜人醜事無法釋懷。生活是美好的,現實的挫折卻無處不在。我凝望凱撒大王的金像祈問:“假設真有投胎,老首長您還願意回到荒腔走板的地球嗎?”他的金像竟然動了起來,輕啟朱唇曰:“當然願意!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5)自古至今,國家得以興旺,人才之故也。荒唐的封建王朝得以殘喘數百年,與擇才於貧賤的科舉製度不無關係。越來越多現代人看輕科舉,說那是讀死書,不無道理。措手不及的京懿湄大學以QH、BD、蛤F、Y嚕等野驢為榜樣,順應民意,故意降低錄取分數。明明原來90分錄取,非要定作60分。連豬八戒和晉惠帝那種白癡,經新東F輔導,都達到分數線。結果是,門第高的和錢包突的,“名正言順”錄取,占據大量名額。這還不算,還鼓吹所謂“素質”。累壞學生,更累死越俎代庖的家長。中學生不過小孩,智商體格或者顯而易見,但可塑性極大的素質,那麽容易定性?薑太公讀中學時,宰相素質還在爪哇呢。於是,販糖果的、假慈善的、玩偏門的、踢假球的、跳大神的、彈唱詭辯的,占領所剩無幾的席次。到頭來,難免一大幫類似推銷員的校長和演員領導百姓奮勇前進。(6)我的忘年之交智叟曰:“推銷者,雄辯也!”他以西方人重視雄辯為據支持現代選材準則,指出許多古代名人專門拜師研修辯論。智叟不知道,要做個貨真價實的雄辯家,沒有驚人的淵博知識,怎麽可能?古希臘古羅馬那些著名雄辯家,很多成為最出色的領導,功勳如雷貫耳。憑他們的哲學能力,語文數學easily考一百分,非廉價的推銷員可比。智叟真以為,李世民靠雄辯打下江山?凱撒大王靠嘴皮子征服高盧和不列顛?吉不思大王靠說謊打造科技產業?]
(政治家、軍事家、工程師、雄辯家、文學家、武術家、美男子凱撒大王)
現代M國體育,也許向古羅馬優秀領導取過經,教練一再要求隊員不可輕視和貶低對手,這不僅僅是因為出言不遜反映自己腦殘的問題。被蔑視羞辱的對頭,經常因為憤怒而加強戰鬥欲望,恐怕才是最大顧慮。蔑視他人對自己多半有害無益,虛榮的炮灰族不知道罷了。
戰死的越南女人遠談不上殘酷野蠻。從我們的角度來看,她殺傷我軍,窮凶極惡。但假如站在她的角度,山河被入侵,家園被毀壞,拿起槍來戰鬥,無可厚非。反倒越南女人列隊獻花熱烈迎接解放軍,會讓人莫名其妙。說心裏話,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勇敢地保衛家園的弱女子,真英雄也。
[注:清兵歡呼在薩爾滸(遼寧撫順附近)以小博大僥幸戰勝大明,我們義憤填膺。我們歌頌衛青霍去病之際,家破人亡的匈奴欲哭無淚。每個人因為立場,對事件的看法截然不同。我們不忘找清兵討說法,匈奴後人是否會有類似想法?無論如何,勇敢乃人類的共同價值觀。勇敢的戰士遇上素質不凡的對手,不難贏來一份大度的尊敬。]
下麵重返房地產講座。
投資者不管長線還是短線,賣掉方可兌現獲利。任何投資必定經曆低穀高潮,倘若不脫手,遲早會遇上令人神傷的經濟窘境。窘境時間長短不等,但不少屬於長期低迷,甚至不可逆轉。你設想一下,誰要是當年在底特律高價置產,到今天想賣掉養老,豈不悲劇?超級變遷或者危亂,鐵定給房地產帶來血本無存的噩夢。因此,大發特發的少數投資者,經常抓住庸人無法察覺的契機,頻繁地高賣低買。秉持“不變應萬變”的傻買不賣,從事風險極大的房地產,結局恐怕隻能是捶胸頓足。房子或許可以當飯吃吧,但普通人存貨拒賣,投資意義又何在呢?
我在蛤沸門廣場主辦著名的“炮灰族當心:低穀必至,房價必敗”講座時,一個炮灰族氣惱地質問:“滿嘴噴糞!誰不知道低穀會來臨?88年後才來臨,對大家還有什麽意義?你自封高明,說說看,按你的驢屁理論,什麽時候應該賣房?”我放聲大笑。假使知道何時該賣,我早大富大貴,犯不著給比驢屁還蠢的炮灰族辦講座謀生啦。
炮灰族鑽進錢眼,一見麵先暗自評估對方錢財幾何,然後調整獻媚或蔑視程度。他們最拿手的好戲往往是笑話M國人缺乏鈔票。姑且不論炮灰族是否真比M國人富裕。M國人生活艱難困苦嗎?他們大多居住著炮灰族幾千萬都買不來的別墅和環境,不缺吃穿醫藥體育,更不缺汽車。生活安定寬鬆,非要較真有沒有一大遝紙幣,顯得離題。實踐或者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但錢多決不是檢驗生活質量的唯一標準。共產主義社會應該沒有錢,要什麽有什麽,待遇肯定比自豪的炮灰族強一萬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