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劃中的世界名著《笑談越南行》,必然從往事開始,而且回憶到兩千年前。寫過去的事情,不必等到我出差越南之後,開篇如下:
“1993年暑假,桂花滿路,水石清麗。我沐雨櫛風來到廣西首府南寧,探望少數民族同學岑公主。岑公主亭亭如月,嬿婉若春,色茂開蓮,芳逾散麝,是我們京懿湄大學話劇社團出名的大美女。房產公司高級頭目徐大王是岑公主的大舅,開一輛嶄新的三菱吉普(據說走私車),載著我們幾個人,前往防城市下轄縣城東興。東興對麵即是越南的芒街市。北侖河並不寬,湍流甚急,將東興和芒街輕輕分開。原本河上有一座友誼大橋,戰時已被炸斷,我們仍然看得見倒塌的橋骸;鋼筋挺粗,肯定不是豆腐渣工程。”
(摘自《笑談越南行1:戰爭如煙,美女如雲》)
(我給岑公主畫的旗袍像)
在越南邊城芒街市,岑公主給我拍過一幅照片,記錄了青春和愉快,我將它畫下來:
不少文章說尖形鬥笠是越南傳統,我以為它應該象“奧黛”那樣,擁有一個專門美名。然而,我沒能找到這樣的名字,可能笠帽太普通,沒有人想過給它一個特別的名份,真是缺乏一點詩意。身穿奧黛,頭戴尖笠的越南少女實在太美了!我樣貌比越南少女差很多,可鬥笠一戴,馬上改觀。在廣西境內,一路看過去,南寧、欽州、防城、東興等地,戴這種鬥笠的女子甚多,顯得輕盈飄忽,具備令大王們神魂顛倒的特質。
當年中日友好,隔著汪洋稱一衣帶水,太牽強了。那可是東海茫茫,狂波惡浪,連無堅不摧的元朝勁旅都跨不過去。隋文帝楊堅意欲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他問計於心腹謀士高熲,把長江比作“一衣帶水”。但長江的寬度遠遠無法跟大海相提並論,不然,我們也可以說跟M國一衣帶水了。
反倒是越南和我們,用一衣帶水來形容,真正實事求是。曆史上中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邊境居民倘若不是情濃於水,亦多有骨肉相連。東漢時,越南民族英雄二征夫人造反,現屬中方的合浦郡人民竟然盲從,多少反映出這種緊密聯係。越南女子之剛武不屈,令我印象深刻:
“漢書說征側和征貳英武勇敢。漢朝沒有今天普遍流行的‘貶低對手癔症’,否則不可能在正史公開讚揚敵人。得知丈夫被囚死亡,征側又氣又悲!當時交趾屬於漢朝,所以嚴格地說,征側算中國人也。古中國人就是有血性,有冤必伸,有仇必報。
伍子胥的故事大家非常熟悉。兩千多年前,伍子胥的父兄被昏君凶殘地殺害,他孤身一人潛逃至敵國,帶領外國兵殺回祖國,將昏君的屍體挖出來鞭打。著名成語‘掘墓鞭屍’,就這樣誕生了。伍子胥不顧國家利益,為一己私仇,充當漢奸帶路黨,令現代炮灰族不齒。炮灰族顧全大局,受盡冤屈依舊無怨無悔,心胸比伍子胥要寬廣十倍。司馬公瞧不起忍氣龜縮的懦夫,自然不可能與炮灰族的意識形態一致。司馬公認為伍子胥是一位頂天立地的豪傑,而古代群眾也把伍子胥作為忠臣來敬仰。‘掘墓鞭屍’讓多少壞蛋無法安臥!做了壞事自然會有惡報,人間正道也。以德報怨,本是大謬。
征側沒有現代炮灰族那般乖巧懂事,當即不顧世界區域穩定的大博弈棋局,瘋狂反叛,以報殺夫之仇。奇怪的是,包括廣西的合浦欽州等地區,群眾紛紛吃‘報仇’迷魂藥,積極起兵響應征側。記得有人說過,越南是一個靠女人撐起來的國家。這次叛亂在史書上留下芳名的,大部分是越南婦女,有十幾位之眾:征側、征貳、黎真夫人、聖天夫人、則姑娘、怡姑娘、八難夫人、寶珠夫人、紫姑娘、陶圻夫人、國娘、黎氏華等等。越南女子花容月貌,勤勞持家,心髒堅強,驍勇敢戰,實至名歸也。征側和征貳固然武藝高強,但要對抗強大富足的漢光武政權,本質乃雞蛋碰石頭。”
(摘自《笑談越南行1:戰爭如煙,美女如雲》)
四年一度的全國虛榮心大賽,由我的老同學伍大王捐巨資,專為“幫助鄉巴佬適應虛榮社會”而設。大賽公開透明,按每人胡作非為積分,積分象道瓊斯指數那樣,每天在市中心廣場大屏幕投影,全球幾十億粉絲億人空巷,如癡如醉,比奧運會熱鬧百倍。剽竊盜版、恩將仇報、弄虛作假、隔岸觀火、借刀殺人、黑白顛倒、五十步笑一百步、落井下石、投機倒把、三妻四妾、偷雞摸狗、掩耳盜鈴、指桑罵槐、得隴望蜀、千金買笑、狼狽通奸等等高端優秀行為,可以將積分翻倍。誰積分最高誰就獲得價值10000億越南盾的白金獎杯。
任何人都可以報名參賽,對於虛榮心極重的我來說,發揮才華的機遇終於來臨。我錯過了炒房、炒股、買金等致富機會,這一次指天發誓絕不再誤。我的老同學歐大王虛榮心比我更甚,積分一直領先,我止不住萬分焦急(《笑談北京行8:窺豹大學同窗歐大王夫婦的高科技公司與買房秘訣》)。為了增加積分,我不惜盜用岑公主的親身經曆,用第一人稱寫兒童時代:
“1979年,我躑躅在南疆的峰嶺,但見遠樹含煙,山雲共色。丘陵和小河逶迤伸延,青翠的梯田高低錯落。一條彎彎曲曲的紅泥公路,在密密的木麻黃和相思樹中川流不息。偶爾經過的解放牌或柳江牌民用卡車卷起漫天灰霧,路旁枝葉積滿厚厚的粉塵。我在莊稼地裏折斷一根青麻,扯掉稍葉,剝去灰色的麻皮,精致修長的白麻杆在掌中顯得超塵脫俗;我迎著蕭蕭北風,手端長矛似的白色麻杆,由梯田一級級往下跑跳,片刻從山頂衝到山腳,好不快樂!這是我長大以後喜歡白蠟杆長矛的緣故。
記得我年及二八,父親領我來到石砫校場,選擇一件兵器開始學習武藝。在上百種刀槍劍戟中,我一眼相中那枝長達一丈八尺的白蠟杆紫纓冷鋼矛,得無天意乎?值得一提的是,帶纓的通常是槍而非矛,但糊塗老大王富有創意,親赴東洋購買精鋼鍛造矛頭,采用彈性良好的白蠟杆,束上紫纓。白蠟杆紫纓冷鋼矛具備槍和矛二者優點,乃曆史上重大兵器發明之一。
忽然間,遠處傳來隆隆的汽車聲,天邊樹梢飄起遮天蔽日的黃塵。我站在公路邊的相思樹下,好奇多於恐懼,呆呆地望著漸漸駛近的解放牌卡車。軍車掛著迷彩,車廂裏坐滿懷抱鋼槍的戰士。士兵戴的是布帽。據說開戰之後,頭部受傷造成重大傷亡,才吸取教訓緊急裝備鋼盔。軍車後麵拖著威風凜凜的綠色加農炮。”
(摘自《笑談越南行1:戰爭如煙,美女如雲》)
從上麵文字不難看出,盡管自吹自擂,我還算含蓄,與《非C勿R》不擇手段撈取虛榮心積分的征婚族相比,小巫見大巫。《非C勿R》讓衣裝單調的王子上來胡蹦亂跳,叫一大群渾身花花綠綠的公主圍觀挑選老公,令人忍俊不禁。這跟動物界求偶很相似,動物也是公禽公獸在雌性麵前跳騰得筋疲力竭,不怕累出病來。隻是動物界的雄性大多穿得花花綠綠,跟人類正好反過來似的。假使《非C勿R》能按動物的邏輯修改一下服裝,與自然規律完全吻合,肯定更加賣座。
岑公主畢業於最著名的京懿湄大學之後,按邊遠地區的分配慣例,回到南寧工作。她先在省院當助理工程師,十多年一路升到所長。現在已經自己成立公司單幹,聲威奪人,頗有越南女人傲然挺立的風采。岑公主事業超級成功,生活卻未能豐收。她兩度離婚,沒有子女,我正在考慮是否深入對她的兩次婚姻大作文章。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在電話裏數次敦促岑公主談談感情生活,均被她婉拒。等10月份見到她,我再試一試運氣吧。
在我看來,撇開國界不論,能幹的岑公主屬於越南女族。小國不必然羸弱。炮灰族老訕笑日本狹小,卻不知日軍戰力一流。小國如果製度犀利,不難船堅炮利。古希臘古羅馬純種公民不多,可他們四處征服,幸虧我們離得遠,避免魚死網破的碰撞。滿清和蒙古,原來微小到不過幾隻帳篷,最後吞並中原。龐大而疲遝,整天奢侈淫靡,變成軟腳蝦,結局難免屈辱叢生。
世界上發展最快的國家,中國、越南、印度名列前茅。為了教導公司群眾別輕視越南,我常常對他們說,中國和印度夠一擔,越南在中間正好用扁擔挑起來。人類文明進步使得公然打殺大大減少,讓軟腳蝦不用擔心軍事入侵,但我個人認為,經濟上對我們威脅最大的乃周邊小國。別提什麽外資,十年之內,我們本土的資本家也許會把工廠關掉,搬到那些小國去。
有人不服征側征貳的勇武,說那是母係氏族,當然女人出麵打仗。不過,真偽難辨的文章記述征氏姐妹共事一夫,其夫竟是部落首領。部落跟漢朝交涉等國家事務,皆男性主導。無論如何看,都是丈夫當家,與母係氏族說矛盾。
晚些時候,越南出了另一個大名鼎鼎的民族英雄趙嫗,對抗東吳。她不肯出嫁,豪邁地說道:“光複河山,砸爛奴隸枷鎖,決不卑躬屈膝地做人家的妻妾!”這句話是否反映出越南古代是多妻製?當然,今日越南跟隨世界主流,男女平等,早已實施一夫一妻,讓中國那些為多妻製奔走招魂的狗屎專家學者無地自容。
無論二征夫人和趙嫗的時代是否母係,我想大聲讚美越南女子的英勇不屈和風流倜儻。聽說越南男人在家裏地位崇高,一言九鼎,他們太幸運了:老婆不單照顧起居,言聽計從,還挺身抵禦外侮,夫複何求?如果女人勤勞吃苦,就不太可能是蕩婦。
二征夫人弱旅對抗伏波將軍馬援的鐵軍,悲情結局早已命定。戰爭變數巨多,有必勝把握者不多。因此,戰事一開,誓抱必死決心,不能成日惦記著洗腳。英明善戰如凱撒大王,麵對強敵,內心亦不免忐忑,非常謹慎。
在大約二征夫人的年代,凱撒率部麵對人數眾多的日耳曼大軍。他先下令將戰馬遠遠地放進後方的密林,以示戰敗則軍官與士兵共死。日耳曼人身材高壯,武藝嫻熟,能征慣戰,氣勢磅礴。我出任威名遠揚的第十軍團第一營第一連的第一名百夫長,站立在方陣右前端。凱撒大王全身披掛,信步來到陣前,在我身旁停下來,望著旗甲閃耀的日耳曼戰陣問道:“忠貞侯糊塗公主,我的首席百夫長,你對今天的戰鬥有信心嗎?”這是凱撒發起進攻的潛台詞。我象以往一般,用盡全身力氣高聲回答:“充滿信心!勝利的光輝將屬於您,偉大的凱撒!”白蠟杆紫纓冷鋼矛往前方空中一挺,我肩負著軍團的光榮,首先大踏步往敵陣走去,勇悍的第十軍團官兵立刻跟進。一瞬間,大軍的腳步聲,兵械盾牌碰撞聲,還有各列百夫長鼓舞士氣的嘶喊聲,交織成巨大的混響,震天動地。
(注:小時候看小人書《斯巴達克司》,從字麵以為百夫長是個連長,其實複雜得多。百夫長是普通士兵在6000-8000人軍團中所能期待的最高職稱,分為幾十列。第一營第一連的第一名百夫長乃百夫長之首,僅僅比最上層幾個特殊人物軍階低(比如,凱撒、安東尼、拉貧怒斯等,是百夫長的上級)。首席百夫長接受上峰指令,但抵達具體戰場,實際成為軍團最高指揮官,跟將領類似。百夫長每戰先上,而且故意穿著特別,出現在隊列最顯眼的位置,陣亡率是士兵的5到10倍。故而,升到首席,必然經曆無數大戰,沒有武功和機智,早就犧牲了。兩位身經百戰的百夫長,曾聯手單挑角鬥士領袖斯巴達克司,當場雙雙被殺,足證斯巴達克司的武藝駭人。凱撒的第十軍團是精兵之精兵,可以對付十倍的對手。敵軍常哀歎:撼山易,撼第十軍團難。每逢凱撒打仗,請關注第十軍團是否出戰,若它上陣,幾倍之敵,根本不在話下。)
(範氏公主)
最後說說富婆範夫人的妹妹範公主。範夫人排行第三,共有兄弟姐妹七人。範公主是老七,現年26歲,千嬌百媚,秉性剛烈,尚未出嫁。範氏姐妹身材都不錯,聽說範老夫人曾是越南紅極一時的舞蹈演員。範公主求學於QH大學中文係,普通話相當流利。留學期間,她與QH足球隊的一位猛男張王子相好。張王子是北京戶口,家境很好。當時範氏公司還沒成大氣候,範公主算高攀。後來範公主發現張王子腳踏三條船,而且他的虛榮心大賽積分比我還高,當即決定分道揚鑣。範公主現在跟著範夫人經營範氏公司,主要處理對中國業務。上圖是她今年隨範夫人訪問M國時,我用手機拍下的玉照。
範公主也是凡人,但從她身上,我模糊地看到我們那代人的影子。記得大學三年級時,一個家產千萬的37歲公司老總(離婚),通過老鄉關係開著奔池888追求室友陸公主,陸公主認為各方麵(尤其年齡)不配,不為所動。這種例子太多了,當年的文學作品中比比皆是。某些美德在家鄉已經失蹤,而且在文學作品中也看不到了。我偶然在異鄉卻能耳聞目睹這些美德,感到幸運。
鏡頭切換成今天。京懿湄大學的年輕人如此頹軟,以至於寫文章胡說楊白勞的女兒應該嫁給黃世仁。楊白勞是窮光蛋,背負八百萬房貸,已經foreclose。一個晴朗的豔陽天,房貸公司的大老板黃世仁,四十多歲,年富力強,和藹地向楊白勞懇求:“讓我娶您的女兒吧!您的房貸一筆勾銷,好嗎?求求您!”楊白勞範進中舉,多半驚喜而泣,斷不會喝鹵水自殺。現在尋短見的,大多是那些沒被黃老板選中的。
我認為楊白勞仍然應該拒絕黃老板的美意。無他,情操是我的堅持。沒有高尚的情操,人類與禽獸無異。年齡差異大不是問題,我說的“情操高尚”,是指愛情不應過分受到金錢和高級門第的誘惑,或者我的希求在今日太不現實了。古人講門當戶對,是長期實踐的結果,因為那樣的婚姻才會牢靠,兩情才容易相悅。我不反對灰姑娘的故事,但現實中這樣的動人傳奇極其稀少。黃世仁應該找富翁公主,楊白勞的女兒應該找村民大春哥。
老同學徐夫人在虛榮染缸呆久了,思想已經蛻化變質,她對我說:“兩年前,親戚的女兒考上京懿湄大學,現在和同班同學秦王子談戀愛。你猜猜秦王子是誰?是某某巨鱷家的小鱷魚耶!”我談談一笑道:“門不當戶不對,非吾所喜也。假使我女兒扯上這種人家,我反而憂慮了。”
你是CaoYuan?糊老爹不適合我。 你不敢肯定哪個稱呼合適的話,叫我糊塗爹娘或者糊塗。糊老爹有點讓我感到不舒服。小事情,沒問題,
“我很Impressive”的“我”是個多餘的字,打上了而沒注意到。口語裏,我常說“Very Impressive",對事不對人。前麵其實省掉了”It's“。如果我說”我(感到)很Impressive“也可行,但不是本意,平時我很少那麽說。我是主動類型的人,雖然說話柔軟,英語盡量不用被動語態,似乎沒用過Impressed(這個用法也正確)。謝謝你指正。
看來越語”non"真沒有中文那種浪漫的含義啊。 看來我的估計是對的,中文翻譯根據浪漫傾向,給奧黛一個美麗的名字。那麽好看的帽子沒有這種名字,可惜了。
謝謝!歡迎多評論!
或可以說,‘I'm impressed’(我被感動/感觸)。若用 I‘m impressive,你是說你感動了別人。
Non 這個詞在越文裏純指(女人)笠帽/劍麻笠,傳統上隻有女人才戴,但近十多二十年由於西方遊客的湧入,許多老外也買下一兩頂(出於某種‘逗你玩’的心態,西方人並不在意這種帽子的男女之別,正如一些老外故意戴綠色帽子一樣),以至如今東南亞許多國家不論男女都戴Non(但在越南,越南男人戴non的很少,而且大多數隻是從家裏的女成員那裏‘借用’的)。
AO DAI 在越南中南北口音的讀法相同 (即漢語普通話的‘奧雅愛’或‘奧雅艾’),不知您指的是中文的南北之分還是越南的南北之分?
糊塗爹娘這個網名可男可女,雖然您曬有一張靚照,但一般人的網上照都隻是廣告圖,並非原貌。所以用了‘爹’而不是‘娘’,而且還加了一個‘老’字。抱歉。
原話:{{糊老爹,恕鄙人多管閑事,但您的‘我很impressive'的用法不妥。按您原文的願意,您很讓人感動,而不是人家感動了您。}}
“我很Impressive”的我字應該去掉。我直到今天才注意到這個“我”字。感動和Impressive沒有關係。 謝謝指正。
我不喜歡被稱作“糊老爹”。如果到李先生的博克留言,我開玩笑也不會把對方叫做“李老娘”。
對於指教,我表示感謝。你們提供的知識,給文章作注,很有幫助。
我原文對笠帽的說明:“然而,我沒能找到這樣的名字,可能笠帽太普通,沒有人想過給它一個特別的名份,真是缺乏一點詩意。”
“我沒能找到名字”,我沒敢說“沒有名字”。 後麵還用了“可能”兩個字。我本意是想探討一下那種帽的意境,所以我聯想到“詩意”。 我真希望那種帽有一個充滿遐想的名稱,但對越文知道不多,隻好止步。
現在看來,奧黛如果在越文中隻是長襖,假定長襖隻是普通名稱(當然越文或者另有意境,我不知而已),是否越文欠缺詩意?中文的“奧黛”,多少還賦予這種服裝某種美好的想象。笠帽盡管有個專用名,但如果越文non沒有詩意,就可惜了。看來中文翻譯,還是多帶了一份浪漫的情感?你對越南文化了解很深,能否發表點看法?
Ao Dai應讀成中文(近似)‘奧雅艾’。--- 這是南方的讀音,北方的不是這個讀音。
越南人說話有很多“儂”和“囊”音。等我找個當地的老師,好好學學。
再謝!
你和石匠知道那麽多越南的知識,我很Impressive!
Ao Dai 在中文裏是‘長襖’的意思。字母 D 在越語裏的發濁音近似英文的 Y, 所以若按原文發音,Ao Dai應讀成中文(近似)‘奧雅艾’。把 ‘奧雅艾’讀成'奧黛‘,顯然是當年的美國大兵(或近年的西方遊客)的誤讀。不過現在’奧黛‘已經得到廣泛接受,而越南人也’喜聞樂見‘這個叫法。
非常感謝!
奧黛,至少中文有個翻譯名稱,還挺好聽,符合它的美麗模樣。枬笠還沒有翻出來,可惜了。
長衫 的意思
太感謝了!
我寫文章時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隻好坦白。如何翻譯non,才能得到一個像奧黛那樣的優美名詞呢?枬笠?
越南的笠帽是有專有名字的,隻是中文裏沒有相對的詞能將它翻譯過來,所以大家都管它叫‘越南笠帽’而已。在越語中,這種笠帽叫做‘non‘,是專有名字,隻有這種帽子才用這個名字,其它不論什麽類型的帽子,都叫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