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BJ,已經象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外婆故事。因為壇中大王們經常有海鷗者,我無須班門弄斧,隻說點小事,發表點感想,沒有中心思想,也沒有唱衰的日程,PB大王盡可放心也。
當日天氣晴好,雖然不能一眼望穿大氣層,但似乎有點清新的微風,令人心曠神怡。我乘坐的波銀888巨大專機的屁股噴射著滾滾濃煙降落之後,我的老同學山豬大王,已經在外國大王出口處等待我這個本國HG。按歸壇的條約,歸與不歸已經可以根據自身需求隨便定義,所以我短期度假,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叫做HG矣。
山豬大王的真名是國家機密,不便透露也。他的大概簡曆如下:蝦兵出身,三代務農,沒有光亮的祖先。南方鄉下出生,帶有濃重地方口音。雖然早已歸化,然從音容笑貌即可看出不是BJ土著,反而象個娥羅思人。現任某研究所棟梁職位,高工級,身係單位安危,帶有半個班的研究生,混得遠不如PB大王的同學也。
山豬本姓彭,之所以得名山豬,完全是出於荒誕的誤會。聽男同學們說,當年班裏幾個同學討論蟲蛇老鼠的吃法,提起“仨芝”。彭同學書呆子,智謀不足,加上不能分辨卷舌音,在旁邊天真地問曰:“人世間山豬為何物?”於是,山豬的高帽子從天而降。跟歸壇許多大王一樣,一旦戴上了帽子便無法平反。所以現在見麵大家還叫他山豬,假如讓手下研究生聽到,日後不知如何做人。
自然界的山豬,亦非同小可。最早的山豬記載出現在《訕海經》等古籍,多是簡潔勇悍之描述也。連M國的山豬大學,在德州北麵,其橄欖球隊也讓對手阿拉巴瑪大笨象隊和露伊斯安娜老虎隊之類聞風喪膽。打過獵的BG們應該知道山豬的厲害。打獵如同出戰,跟古稀辣重裝步兵的裝備不相上下,還必須潛伏。PB大王釣魚,也要潛伏的。古希臘重裝步兵叫做哈普萊特,別跟大王們崇拜的哈姆萊特搞混。哈普萊特長槍短劍外加銅皮盾牌,所向披靡。把對手打得鳥獸散,自己傷亡卻極小。打獵者,也要長短槍相配自保,估計是古稀辣懼怕犧牲的文化熏陶也。我有一把藍鋼左輪手槍,即古希臘短劍的現代化替代品,是老O大王的國家製造。本來是打算生意倒閉時自裁使用,但打獵時不敢不帶。山豬被長槍擊中,往往返身悲壯地衝向殺豬罪犯,若沒有左輪短槍,驚惶之際長槍無法舒展,必然壯烈殉M國。總之,山豬,不管是人是獸,都是非同凡響的生物。
山豬大王見到多年不見的斑花,自然喜出望外,流著激動的眼淚曰:“糊塗夫人,本王已在TLW朝飯店替汝準備停當,請上BM達波流888豪車。”我喜出望外,連忙道謝。其實BJ我也經常來。我謀生跟古羅馬將軍一樣,到處開府駐紮布防,雖然全部賠本,依然發揚山豬精神,奮鬥不息,幻想有日鹹魚翻身,成為萬萬億大王。一路上,山豬大王邊開車邊熱情地介紹路邊的新樓及背景。我對他介紹的,雖然早有耳聞,樂得複習一遍。路邊一個招牌引起我的興趣。似乎說的是什麽“夢寐以求,擁有一套。”我記得這好像以前是避孕套廣告,現在居然變成樓盤廣告了。再看那些樓盤,都是什麽皇宮、王室、陛下、王後之類命名,看來,人心所向,稱謂上用“大王”取代“老總”,當其時矣。
山豬大王領我辦完手續,立刻殷勤地擺開水陸兩路接風洗塵,同時拿出步話機,呼叫在BJ的另外幾位大王和夫人速來作陪。吃的很好,我就不列舉菜肴了。吃完了,山豬大王便領著眾人,到旁邊的某著名歌舞廳搞個包間,邊唱邊聊,好不歡喜。總之,諸位歸壇大王都有類似經曆,恕不一一細述。還是把寫作重點放到參觀山豬謙虛的住宅、TLW朝旁邊的民工歌舞、辛家坡科學院士見聞等等,沒準大家會更有興趣?